华庄村干部的贪腐问题是显而易见的,从文章中因村干部的经济问题、村委会选举问题、工厂占地和用工问题以及土地补偿款发放问题,导致矛盾激化。所谓的经济问题是否严重,严重到什么程度?为什么四年要经过8次工作组?可以看出问题的严重性,尤其组织工作程序与经济案就存在着两大问题。
第一次工作组,是在问题矛盾最为显露激化之中开展的,作为县委纪委牵头,在工业园与农业局的配合下,如果拿出像检察院后期一半的努力,也绝不会出现像文章中的“乱瘫村”,也绝不会成立8次工作组,更不会有村民集体四年上访。那就让我们看看县纪委是怎么工作的吧。
首先提到的是村委贿选的问题,纪委查了吗?没有,那也就不能落实了。贿选本身就是农村干部选拔的大问题,尤其也关联到民主选举法,不按照法律程序选举,甚至贿选将是什么结果?由于当选者目的不纯,并且通过贿选是有成本的,他们会像做买卖一样,不仅要拿回本钱,还要有渔利,那渔利是多少?是要在村民身上收刮的,这也是筑成贪官腐败的根源。
县纪委工作组在查案中立场不正,本身是执政执法,就不该执政违法,为什么在查案中每天要吃喝村民880元钱?拿着人民的工资,代表着人民的组织,认真查案将是义不容辞的责任。当端起酒杯的时候,是否能主持正义的去维护法律?是否会对被告的同情甚至保护?作为县委纪委监察部周主任,他将是四年成立8次工作组和“乱瘫村”的罪魁祸首。
在查证化工厂碳渣案时,被告170万元经销账隐匿而谎报丢失,或许呈交一份经过改动了的账本。而原告有每天每车的真实记录却不愿采用,制造了被告1岁的孩子把账本卖废纸了的假证据,这是真实办案吗?
全县各机关组织都知道碳渣问题很严重,那是化工厂与原村两委有组织的把碳渣包给了黑社会,每年将剥夺华庄村民近500万元的经济收入。有合同为证,化工厂因占用华庄百余亩耕地,是以把生产的废料碳渣给予华庄作为补偿,白纸黑字写着的,为什么不问、不查?
116888元的账外账,也可以说是村干部任意支配的小金库,从中存在着诸多的案例和问题,而县纪委工作组却予以回避,甚至农业局会计师都用手敲着头感到无法掩饰,周主任却堂而皇之的以账务混乱作为结论。
村办企业毛渣厂,是东胶厂因占地而补偿给华庄的废料,在经销中,不仅存在账面60万元与0万元补差问题,丢失一年账和一年半发票,难道纪委在收账时就没有记录?
村办企业编织袋厂问题,经举报查出私买假增值税发票开始是90万元,原告提出纪委认真查案我们给送锦旗,周主任却把两手摊开,举起左手是锦旗,举起右手是二十万元,自言自语的说,我到底是要锦旗还是要二十万元呢?最终他还是采纳了后者。
买假增值税发票是骗取国家资金,也等于盗窃国库资金,那性质和罪过是非常严重的。由于周主任等每天880元的吃喝就要为被告消灾,被告私买增值税发票90万元不假,是花0万元真金白银买了的,那县纪委从华庄拿走0万元,工业园再拿走50万元,就等于被告主动退赃,那罪过不就轻了,当然,周主任也是请示了领导,最后实施,这也是两全其美。
其实县纪委周主任的算法也不对,被告买增值税发票的0万元怎么能算退赃呢?周主任的做法也不对,所谓退赃应该是法院,组织部门没有处理这种案件的权力。要说他周主任所认定90万元假增值税案更不对,经过上访控告,案件到公安局却查出是450万元、是80万元的假增值税发票案。
由于县纪委工作组吃喝拿后冲昏头脑,工作50天后在工业园办公楼向村代表做反馈,材料还不给,内容是村务财账混乱,要加强管理,完了起身就走,对于所提出问题不闻不问置之不理,由此导致村民代表去聊城上访。
那是005年的5月1日,聊城信访局在早晨8点开门,纪委周主任与县信访局韩副局长坐车也赶到了。他们开始不让代表谈话,而是单独的向聊城信访局的同志暗中汇报,似乎这些代表在无理取闹,仿佛以组织的名义在压制上访,或许也是心中有愧的原因吧。
代表们在与信访局同志谈话中,也绝不允许周主任他们参加,首先反映的是,村支书儿子是周主任的仁兄弟,而且在县组织部担任副部长。
信访局李处长说:“不行,那是违背组织原则的,把周主任他们叫进来。”
(周主任与韩副局长进来后)
李处长命令说:“我告诉你们,工作组立即换人。这是韩局长,如果你们有材料给他一份,必须重新组建工作组听到没。”
韩局长答应着,并接过了大鹏递交的材料。村民代表与聊城李处长拜别。当面包车行驶在聊济路上,周主任令轿车司机三次劫车,有可能是大家要接手的原因,周主任让轿车横在面包车前面,并把华子科推进轿车里坐下关门,他却赖在面包车里不走,并告诉司机把车开到东城大酒楼。
在上酒楼的时候,周主任反复强调:“你们的工资我都准备好了。”他让酒楼拿来好酒,摆上数百元的菜肴是那么的丰盛,作为县委纪委监察部的周主任,为什么要对村民代表这样的款待?好酒好菜吃喝着,还要给检举控告的代表们开工资,临了还让纪委的小孙找来轿车,毕恭毕敬的把村民代表送回家,他终究是为了什么?
也许是酒后的某种原因,县信访韩局长居然把控告的材料给了周主任,难道他就没有看到材料的内容吗?首先控告的是周主任与支部书记儿子----组织部副部长仁兄弟的关系?难道他就不知道把检举材料给被告看的严重性吗?所造成的后果由谁来承担?
第二天下午,通知村民代表去京华招待所开会,这是工作组两个月办案的地方,与昨天吃喝的大酒楼近在咫尺,酒楼也是他们与被告密谋之地。原村两委干部都来了,他们上午在京华招待所开的会,周主任又把韩副局长给他的材料念给被告听,这种把检举材料给被检举人念会是什么结果?
原村支书说:“大鹏,我的儿子招到你了,怎么说他与周主任是仁兄弟?”
大鹏说:“你是被告怎么知道材料内容的?”
许主任说:“工业园让我们来,组织代表与干部见面。”
大鹏说:“检举的案子,原、被告应该见面吗?”
许主任说:“那法院开庭审案原、被告还见面呢。”
这是一个假装不懂纪委条例和信访条例的所谓干部,村民代表一同上楼与周主任交涉,原村两委干部在另一个屋看着报纸等待着。工作组不能认真查案,以感情充当和事老能解决问题吗?代表们离开了京华招待所。
就在那天夜里点,原村会计兼出纳华大群的大儿子阔常,夜闯民宅用匕首通了大鹏爱人华英一刀,在生命危机中皓亮一棒子把阔常打跑,据说他去医院头上缝合八针,而原村会计托人说不让大鹏承担医疗费。
村民代表一怒之下进了省委大院陈局长的家,新信访条例是他去北京拟定的,对于5月1日实施只有二十几天的新信访条例,东城县居然发生如此事件,陈局长电告立即派去督察组,并且要向全省通报,必须和代表见面。
督察组来了吗?来了,但是没有和代表们见面,被县纪委周主任给挡驾了,不知道他用什么方法就把督察组迎了回去。在华庄的北邻有个张庄名叫张黑鹰的,他从部队转业落到省纪委工作,华庄原村支书阔庭去他家送礼,因喝酒过多在路上车子歪倒胳膊摔断,可自督察组走了不久,省信访陈局长突然调到省纪委工作,再也不受理华庄的案子。
县委纪委工作组是党的领导组织,失去了党的领导就像失去母亲一样的痛苦。问题不单纯纪委周主任与村支部书记儿子是仁兄弟,支书儿子是组织部副部长,而且与县委纪委书记又成为亲家关系。村民代表只有去县委找县委书记,即不追究纪委工作组不作为,也不控告把检举材料给被检举人看导致的后果,只诉求查证千万元的经济要案。
县委书记开始让检察院查案,由于纪委在第一波查案中的弊端,导致县检察院无从着手,居然不问不查不作为,导致村代表再向县委书记控告,最后,检察院与公安局办案,所有案例却完全受制在县纪委的保护之中。
请看第17章:检察院公安局组织问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