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起来浑身酸痛,大脑还是那么昏昏沉沉,也可能是没睡好觉用脑过度的结果吧。昨天晚上看新闻到半夜,内心里像压着千斤的石头,几乎都喘不过气来。
而那一切全是真的,台湾真的与日本签订渔权协议,还不能进入1海里内捕鱼,违反还要按协议内容取消台民捕鱼。难道台当局真的那么没脑子?那不是放弃了主权,没有主权怎么能维持渔权?这不是与大陆唱对台戏吗?为什么要在背后捅大陆同胞一刀,那可是历史性政治的一大刀啊!
昨天晚上,新闻主持人与专家还提到另一个问题,国民党名誉主席来访时提到,台湾民众百分之八十不愿与大陆统一,期望大陆在经济上给予优惠。难道也像朝鲜半岛那样民族分离?而且是遥遥无期?现在只有朝韩的工业园在运作,南北两国全方位的面临战争,甚至是核大战。朝鲜半岛真的打起来,台湾能不能为美军储运军事物资?大陆解放军应该怎么面对?
台湾连战名誉主席,在来北京与习主席会谈不是提出16字方针吗?“一个中国、两岸和平、互利融合、振兴中华。”从字面含义还是很深刻的,也具有现实的诚意,甚至每个字都那么的亲切,让人感到两岸一家亲。
而为什么马英九会受制于美日呢?好像国民党内意见不一,也有人心向背的感受。自事件风起云涌,尽管大陆对领土问题针锋相对,尤其保持经常性海监船巡逻,已经打破了日本实际控制的大好局面。而台湾马英九始终低调没有明确立场,似乎的在犹豫不定中看风使舵。现在台日突然签署渔权协议,仿佛是为民生着想,台湾的民众及保钓人士不是傻子,难道那些年的保钓斗争全被否定了吗?台湾人就看不出这是日本耍弄的卑劣伎俩吗?
朝鲜如果再次发生战争,有可能中国会袖手旁观,谁让他一意孤行?为了和平崛起,为了经济发展,任凭美日随意枉为?也不顾台湾当政的卖身投靠,不能本着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吧。不会的,绝对不会。要发展、要和平,但不能以牺牲国家安全做代价,不能以领土、领海、领空的牺牲做交易。
朝鲜如果再次发生战争,俄罗斯真的不会选边站吗?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欧洲已经把反导系统设立在家门口,东南亚再让美日嚣张的堵住东海口,那普京也不是好欺负的,必然要以超强的军事姿态应对。在习主席访问俄罗斯之际,习普会谈和向世界发出的联合公告,足以说明了针对性。天时、地利、人和,是战争胜负的最根本的源泉。
大鹏欲感到精神抖擞,又拿起哥哥留下的那把星海牌小提琴,在弓毛上也擦了松香,迫不及待的拉起了苏联歌曲“朋友举起杯”。他一边拉着一边唱着,在在激昂中跳着。
如果在节日里,有几位好朋友,同我们欢聚在一起,让我们回忆起,最珍贵的一切,唱起了愉快的歌。
同志们来吧!让我们举起杯,唱一曲饮酒之歌;为自由的祖国,我们来干一杯,干一杯再干一杯。
为英雄的人民,为热情的俄罗斯,我们来干一杯;为强大的陆军,为光荣的海军,大家来干上一杯。
同志们举起杯,为我们的近卫军,他们是勇敢的人,为光荣的共产党,为胜利的红军,我们来痛饮一杯!。
大鹏拉着唱着,似乎忘却了一切,完全回到了齐齐哈尔,回到了学校时代,与同学们那么朝气蓬勃,那么的兴高采烈。拉着拉着,却漫不经心的拉起那曲苏联的“小路”,还是一边拉着一边跳着,不时也跟着旋律唱着。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一直通向迷雾的远方,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我要沿着这条细长的小路,跟着我的爱人上战场。
纷纷雪花掩盖了他的足迹,没有脚步也听不到歌声,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在那一片宽广银色的原野上,只有一条小路孤零零。
他在冒着枪林弹雨的危险,实在叫我心中挂牵,我要变成一只伶俐的小鸟,立刻飞到爱人的身边,我要变成一只伶俐的小鸟,立刻飞到爱人的身边。
在这大雪纷纷飞舞的早晨,战斗还在残酷地进行,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把他救出来,我要勇敢地为他包扎伤口,从那炮火中把他救出来。
一条小路曲曲弯弯细又长,我的小路伸向远方,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请你带领我吧我的小路啊,跟着爱人到遥远的边疆。
大鹏唱着唱着眼泪情不自禁的往下淌,他怀念过去,怀念母亲病故后的遭遇,更怀念由于生活的波折曾到像西伯利亚遥远的边疆。放下琴,擦着泪,回忆着趴在候车室盲流中惆怅。是去继父家?还是在茫茫的城市去找夏成林?没的选择,找不到夏成林就没有学业,还不到15岁能干啥?今后还怎么生活?
天还漆黑他就奔市区跑去,就奔龙沙公园跑去。走进公园天已经放亮,真的看到夏成林,就躺在那条长条椅上睡觉。激动、心跳,他不顾一切的去翻兜,还真的翻出19元钱和四斤粮票,最后他把夏成林推醒,由此两个人在跟踪、脱逃、威胁中辗转斗争着。
:“你能跟住我吗?我要说跑,你能撵上我吗?”
:“你要说跑我就喊人。”
:“你要敢再跟着,我就打你。”
:“你敢打人,我就喊警察。”
两个人相互威胁着,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恫吓,整整的一天一宿的纠缠。
:“这么吧,我去派出所投案,不过要是给我处分,出来后我要报复。”
:“你别再威胁了,那咱们走吧。”
真的去了派出所,一进门夏成林被所长一脚踢到小号,他真的被判了两年教养。在夏成林出监后不仅找到大鹏,绑架作案使大鹏也踏入了监狱的大门。夏成林在劳教所的那两年,大鹏已经因转学证钱款被盗而失学。开始是哥哥放假带大鹏倒卖烟卷,倒卖粮票、布票、鞋票、副食票、打火石等,在齐齐哈尔一百商店买了,去火车站高价出售,一天之内能挣到哥哥半个月的工资,仅十五、六岁的大鹏再,也不是班级的中队长,再也不能去上学。
六十年代初,严重的自然灾害导致全国性的粮食紧张,人们都挣扎在与饥饿生存作斗争的行列。齐齐哈尔东市场人山人海,那里是全市最大的自由市场,场内还有两个国营的寄卖商店,这些都为投机倒把创造了条件。大鹏在哥哥的授意下,开始倒卖衣裤针织品,开始倒卖医药与金戒指,只有向钱看而努力,才是唯一的生存之路。
大鹏在钱款被骗被偷后,哥嫂家已经没钱还怎么上学?他曾去过铁峰银行找工作,经过考试已经被录用,就是因工资少,就是因大鹏粮食定量高而舍不得,哥嫂找银行主任,坚决的把工作给辞掉。
大鹏在铁峰区服务局找工作,给安排到通东路自行车铺,学徒工每月暂定18元,每天累得腰酸腿痛。仅仅工作一个月又被哥嫂给闹黄了,那是因为修车工每月只有9斤粮的供应,如果大鹏不上班,就享受4斤的学生待遇。上班还要带饭,有时还得吃食堂,这对于每个月只有18斤粮的嫂子难以接受。
自从哥哥带着大鹏进市场,投机倒把收入高,每个月要牟得哥哥两年的工钱,家里不仅粮食够吃,鸡鱼肉蛋也是家常便饭,把嫂子乐得合不拢嘴,每到晚上都要随着哥哥去舞厅,去吃喝玩乐,去歌舞升平。
196年,当大鹏走进700多人的歌舞厅,那里有警察、法院院长和群众,在组织忆苦思甜教养大会。当大鹏走进那个会场,走进那个有工人、同学、老师和邻居的会场,一片寂静,鸦雀无声。大鹏只有17岁,秃头是明显的特征。在看守所一年的生活已经让他脱胎换骨,不是当年学校里的中队长,不是带着红领巾两道杠的体委,不再是俄语课代表,已经成为耐人寻味的另类怪物。
大鹏在会场进行两个小时的陈述,没有提偷板子为嫂顶罪名,没有提夏成林偷窃进教养队,更没有提他出监报复;用匕首绑架与胁迫作案,把在市场倒卖药品、金戒指等自认承担。会场里开始有低沉的哭泣声,后来已经是哭声一片,他们指责让哥嫂出来讲个明白,嫂子站起来、低着头,捂着脸哭着从大鹏身边跑过。
散会时警察把大鹏带上警车,上百人把个吉普车围了个水泄不通,喇叭响,车像还上轮船拨开那人浪缓慢的离开,急驶在那宏伟壮观的齐齐哈尔市大街,大鹏哭倒在吉普车上。
两个月后法院来宣布判决书,还有两年多刑期怎么办?大鹏被送到南市区富拉尔基砖瓦厂,那里是养育人成长的大学校,那里有抗美援朝的老干部,他们培养大鹏学习维护机器的技术,他们教育人胜似爹娘。
哥嫂跑了,去山西大同机车厂,他们把大鹏扔进监狱,是那么自私的逃之夭夭,难道他们就没有责任?难道他们就没有一奶同胞的亲情吗?
大鹏在出监时,夏成林被判刑7年,也送进富拉尔基砖瓦厂。文化大革命运动爆发,大鹏被强制就业,被送往那一望无际的北大荒。……。
电话铃声响了,村主任让与律师见面,要与化工厂打官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