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总,真是一言难尽呀……”李秀红说,“当年你拒绝了我的求爱……”
许峄城一笑,“哥,原来,你们俩曾是一对!”
祁正良脸一红,“峄城,我当年在公司挂职,和秀红是有过一段恋情,可是我妈不同意,也就……”
张云志一笑,“哥,我看李夫人和你还真是有夫妻相……”
祁正良脸更红了,“云志,你说什么呢,李夫人现在可是有家室的人。”
张勤奋一笑,“祁先生,李夫人的先生死了很多年了,你的夫人也早不在了,我看,少是夫妻老是伴,不如你们就组合在一起吧……”
祁正良又想起了潘云连,“张总,我……”
张云志说:“哥,我知道,你心里忘记不了云连,可是你都五十多岁了,身边没有一个人照顾你,不但我,就是言歌也不放心呀,再说了,你和李夫人走到了起,也没有让你把云连忘记呀,是不是,李夫人?”
李秀红脸也红了,“我当然是愿意,就怕祁总他看不上我!”
许峄城一笑,“大哥,李夫人,这事,不用再说,我作主,今天就是好日子,就把这事给办了。走,先去5号包间,今天的聚会宴就算是给大哥和李夫人举行的婚礼宴!”
“峄城,这……”其实,祁正良还真的无法拒绝,当年,他也很爱李秀红,只是因为自己母亲的反对,这事才告吹,“……”
“就这样定了,走,我们去5号包间。”
五个人出现在5号包间,最吃惊的人还是吴建学。
“李秀红,你……”
李秀红一笑,“吴先生,我还在Chicago你很吃惊是吧?”
“李秀红,我真的很吃惊,当时,我们一起来Chicago的二十多人,能留下来的,可不多!”
许峄城一笑,“李夫人,原来你们都认识?”
吴建学说:“当然,对了,你就是许先生吧?其实我早就听说过,在Chicago有一个江城人,在这里开了一个大公司,应该就是你吧?”
“吴先生,是啊,这两位是我江城的朋友……”
祁正良一看吴建学,也是一表人才,似乎在哪里见过,“吴先生,我自你介绍一下,我叫祁正良,吴先生,我们有见过面的吧!”
吴建学看着祁正良,“啊,记起来了,是农场……”
张云志一笑,“哥,你和这位吴先生也见过?”
吴建学又看了看云志,“先生,你……”
张云志说:“吴先生,我叫张云志,在江城开有一家公司。”
吴建学说:“原来是张老板,大家先请坐,真没有想到,我们能够在Chicago相聚,这世界说大也大,说小也小……”
珍妮一笑,“各位在坐的都是Z国人,只有我一个人是Chicago人……”
许峄城打断了珍妮的话,“珍妮,你说错了,你现在可也是江城人,你是勤奋的妻子呀!”
吴建学说:“对,许先生说得对,今天在坐的都是Z国人了,大家能聚在一起,我真太高兴了。来,大家边吃边喝边聊!”
许峄城站了起来,“我数一下啊,在座的,一二三……啊,共九个人,这是好数字呀,今天我请客,大家放开吃放开喝……”
“不,许先生,今天这餐我作东,你可别跟我抢。”
祁正良一笑,“谁作东都一样,大家开心就行!”
许峄城接着说:“我大哥说的没错,今天大家一起,开心就行,我们这些人,来到Chicago,不管混得如何,其实都不容易。来,我们先一起干杯,庆贺我们能够在异国他乡相聚!”
九人站起来,一起碰杯。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今天,这个聚会,我建议,每个人分享一下自己的故事,然后,我再宣布几件喜事,大爱觉得如何?”许峄城说。
吴建学说:“许先生,我也正有此意,这样可以增进大家的相互了解!”
苏心汶说:“这个主意不错,不过,我觉得还是以提问的形式比较好,不如我们每一个人把自己想知道的问题提出来,这样,更有意思是一些!”
珍妮说:“我认为心汶这个主意好,不如我开头,我的第一个问题是,祁先生,你刚才提到,你和吴先生曾有见过一面,是在哪里见过的?”
许峄城一笑,“珍妮,你这个问题想谁来回答呢?”
珍妮一笑,“当然是请祁先生回答呀。”
祁正良一笑,“好,我说,当年,我在吴仁镇挂职公司老总,有一个叫黄光伟的村民养了一百多头猪,在镇上可是了不得的事,有一天,我去参观,发现养殖环境太差,就想改善一下,于是我就来到了市农场,想找技术人员去看一下,提出一些建议……”
吴建学打断了祁正良的话,“我当时到农场不到两天,让我养猪,其实,后来,我才明白,其实并不是真的养猪,而是研究如何养猪,当时,祁先生找到我时,我没有好脸色对他……”
“是啊,吴先生当时连水都不倒一杯给我喝,没说几句话就离开了办公室。”
“祁先生,其实,我当时就去找所里的领导,说不干,想走人,老总反复给我解释,可是我听不进,还是离开了。”
祁正良接着说:“后来,还是老板亲自跟我到了村里,解决了养猪的问题!”
珍妮一笑,“祁先生,建学,谢谢你们俩,我第二个问题,就是刚才李夫人没有说完的事,李夫人,请你继教说。”
“当年,我和吴先生都是被人骗到Chicago的,十几天没吃没喝的,二十多个人,死的死,走的走,只有我和吴先生几个人留了下来,后来,我也坚持不住了,靠捡垃圾换了些盘缠,也准备回国去了,可是在机场,我遇到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问了我的情况之后,竟说要娶我,我想,反正回国去,也没有面子,就答应了,这个男人和他的哥哥合伙开有一家公司,可是却经常吵架,后来,我丈夫死了。”
张勤奋接着李秀红的话。
“李夫人的丈夫死后,她经常觉得心里不安,就去找占姆斯教授看病,占姆斯教授说,他丈夫的死因有异,于是李夫人就到了,目前,我正查这个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