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峄城一行,逛到了Chicago大学。
“哥,峄城,这国际知名大学,看起来还真是气派呀?”一进大学的门,张云志就叫了起来。
“云志,我那时来这儿进修时,Chicago大学可没有现在这么好……”
“大哥,是啊,Chicago大学这些年来变化是很大,不但硬件设施变化很大,更关键的是,在专业设置,研究方向等方面,更是变化很大,特别在电子这一块,分类更为细化。”
张云志说:“哥,峄城,你们俩造化不浅呀,能在这所大学学习,我就没有这个福气了。”
祁正良一笑,“云志啊,其实,现在入Chicago大学并不一定要经过考试,可以以进修的名义入学,当然,起始也是比较高的,至少要正规高中以上的文凭,如果是进修更高层次的,则要求本科以上学历。”
张云志一笑,“我呀,有机会是要来这里学习几年,也体会一下,上国际知名大学的味道。”
许峄城一笑,“二哥,其实你不要把国外的大学看得很神秘,其实Chicago大学和我们国内的WUHAN大学相比,并不好到哪里去,而且,现在不管哪所大学,真正学习,还是要靠自己,无非就是不同的大学,实验条件有一定的区别,再就是学风。”
“这倒是真的,当年,我来这里学习时,教授真正的讲课,也没有多少次,大都是教授出一个课题,让你自己去查资料,自己学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在网上向教授请教,当然也可以找教授当面个别辅导,总之,大部分时间,还是靠自己学习的。”祁正良说,“对了,峄城,要不要去会一会当年自己的导师?”
许峄城说:“大哥,你当年的导师怕大都离休了吧?我看还是算了吧,我们来这里只是想看看当年自己学习的地方有什么变化,而且这个时候,那些导师们有没有空,还说不定,要见他们啊,得事先预约的。”
“峄城,Chicago有没有好玩的地方?”张云志说,“比如说,名胜古迹呀,风景区呀什么的?”
“有啊,千禧公园还可以的,要不要去?”许峄城说,“不过,离这里有有点远。”
祁正良看了看时间,“峄城,公园就不去了,我们就在这附近转一转,然后,再找一个地方用餐,我呀,可还真有点饿了。”
“好吧,大哥,其实,Chicago大学门口有不少的景点,我们可以去看看。”许峄城说,“有一个地方,Z国人毕竟多,还能见到一些Z国人在那里跳舞呢!”
“是吗?这倒是新鲜事啊,是要去看看,”张云志说,“Z国人走到哪里,都很活跃的。”
三人出了Chicago大学,再逛了一会儿,眼前是一家饭店,叫X.K.L饭店。
“峄城,这里好象是饭店呢,要不我们……”祁正良说,“……”
“大哥,这家饭店档次还可以,要不,把心汶,陈先生,还有勤奋都叫上……”
“可以,我们马上就要回江城了,把大家聚在一起乐乐。”张云志说。
许峄城拿出手机,先是给张勤奋打电话,张勤奋当然是立即答应,说马上就到。
但许峄城给苏心汶打电话时,却是感到吃惊。
因为苏心汶说,他们已经在X.K.L饭店里,在5号包间。
“大哥,二哥,心汶他们已在这个饭店里,在5号包间,让我们去5号包间。”
“峄城,就苏小姐和陈先生吗?”祁正良说。
“心汶没有说,反正,一会儿就知道了,我也就没有问。”
张云志说:“峄城,要不要等张总来了,再一起去5号包间?”
“也行,我们先到饭店大厅坐坐。”
……
苏心汶朝吴建学看了一眼,“建学,峄城和他的两个朋友,也说来这个饭店用餐,我说让他们加入我们,你不会……”
“心汶,都是Z国人,大家难得聚在Chicago,他们来是好事呀,我让服务员过来,再多加些酒菜。”
吴建学按了桌子下面的铃,服务员立即就过来了。
“先生,有事请吩咐!”
“我们还有几个朋友要来,请你多准备一些酒菜,按十个人的份量计算吧。”
“好的,先生。”
陈昊一笑,“建学,不会有十个人吧?这个店看起来,费用不低,别叫多了,浪费。”
珍妮一笑,“陈先生,你这话可不符合你一帮之主的身份,也太……”
“珍妮小姐,该省的要省,该花的要花,挣钱可不容易。”
苏心汶一笑,“陈昊,十个人也差不多的,我们四个,峄城和他的两个朋友,说不定,峄城还会叫上张总……”
吴建学打断了苏心汶的话,“对了,珍妮,我还真的想见见你的先生,不如你打一个电话,让他也过来吧。”
珍妮说:“行,我打电话。”
珍妮立即给张勤奋打电话。
“勤奋,我们在X.K.L饭店用餐,你也过来吧。”
张勤奋笑了起来,“哈哈哈,看来,我还是比较走俏的,几分钟之前,峄城也给我打了电话了,我正在开车往饭店去呢。”
“是啊,快点,我们等你啊。”
“对了,是峄城作东吧,我还带了一个人……”
珍妮说:“没事,是心汶一个同学作东,正愁人少呢,他订了十个人的酒菜。”
“是吗?那太好了,我们一会儿就到。”
珍妮放下电话,说:“建学,我丈夫说,带了一个人过来。”
吴建学一笑,“正好,九个人了,是一个吉利的数字。”
张勤奋带来的人其实是李夫人,李夫人听说江城来了人,也很想看看自己家乡的人,原来,李夫人也是江城人。
两人很快就到了,李夫人一见祁正良,就大叫一起
“祁总,是你!”
祁正良没有认出李夫人。
“夫人,你是?”
李夫人说:“祁总,我是李秀红呀!”
祁正良记起来了,“秀红,是你?你变化太大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原来,李秀红是祁正良曾工作过的吴云镇望德乡的一个会计。也是当年曾追求过祁正良的女人之一。
“是啊,祁镇长,我来Chicago快十五年了。老了!”
“秀红,你在乡里当会计好好的,怎么来了Chicag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