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闻言下意识的回头一看,没有发现一个敌人的踪影,却听到脑后一声风响,淳于琼的狂笑又想起,张郃情知不好,双眼一闭,只等这一刀,却听见“嘡”的一声,高览的声音响起:“狗贼,竟敢害人。”原来是他挡住了淳于琼的偷袭一刀。
高览对这个家伙可就没有大哥那么好的心情了,见到淳于琼一点也不客气,招招都奔着淳于琼的要害,淳于琼本是有名的酒囊饭袋,何况此时的高览早就气红了眼睛,不过一时之间高览倒还是没有那么容易解决对方。
两边的兵马也已经撕杀在一起,张郃想去阻止,但又实在没有什么力量去阻止这一切的发生,这个时候一个声音真的从他的后面响起:“俊乂,我来助你。”正是太史慈的声音,张郃还没有来得及说话,一只冷箭已经向淳于琼飞去,他来不及躲闪就被这一箭钉在了肩膀之上,吃痛之下,将手中的刀掉在地上,被高览一刀砍成两截。
淳于琼手下的兵马见主帅被杀,哪里还能有什么战斗力,立刻四散逃去,从后面杀过来的徐州兵见到不是张郃旗号的人就杀,吓的不少淳于琼的兵马丢掉手中的旗号跪地请降,张郃的人马也纷纷丢下手中的兵器,他们可不想被误伤。
高览将淳于琼的人头一刀砍下,栓在马鞍之边,提马来到张郃身边:“大哥,如今我已经杀了淳于琼,我看程将军对您有不杀之恩,平时又广为流传他的爱将之名,如今您走投无路,不如我们一起去投靠他算了。”
张郃想想天下之大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所,无奈之下只得随高览一起至太史慈马前请降,太史慈一直和张郃交好,见到他来投降自是大喜,并马回到营寨,然后拉着他的手一起一起来到大帐。
程玉一见到张郃高览从帐外进来,忙起身下了帅位,走到两个人的近前,一拉张郃的手臂说:“俊乂,你来迟了。”
张郃有点不好意思的说:“在下愚顽,有负大人之望。”
“哈哈哈哈,只要你肯来,就是我最大的欣慰了,可惜袁绍有你们二位这样的干国栋梁,却不知去用,真是有眼无珠。”
张郃听了这样的话,心下多少有点不自然,高览倒是没有什么感觉,对程玉说:“以后要靠主公多多栽培,我们愿为主公效鞍马之劳。”
“哈哈。”程玉一笑,然后又是照例的大宴群臣,程玉已经习惯于用这样的方式来联络和新人的感情,而且也可以将新人和自己手下的旧臣的关系拉近。
酒席之上,程玉对这两员大将夸赞了一番,太史慈和张郃是朋友,管亥从不怀疑程玉的话,而赵云又曾经败在了张郃的手中,自然都是对此没有什么意见。但高览却觉得没有立下一点功劳却受到这样的称赞,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主动对程玉说:“主公,我和大哥两人未立尺寸之功,却受主公如此高看,让我二人寝食难安,我们愿为主公取下青州之地。”
程玉才发觉原来夸奖人也有这么多的好处,但不知道到底高览说出来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主意,问道:“不知两位有什么良策?”
高览回答说:“主公,现在河北的人马大多还不知道我们已经归顺了主公,我们两个可以带领一只人马分略南皮等地,主公带领人马在袁军没有到达之前先拿下平原,扼守住青州的门户,则在袁绍南下之前可定青州。”
程玉用眼神咨询了一下众人的意见,在座的几大谋士都觉得这样做有十分大的可行性,大多点头表示同意,于是对高览一笑说:“此计甚好,只是有劳两位了,等收复青州以后,定然重重表彰两位的功劳。”
张郃见说,也只能答应:“主公何须客气,这本是我们分内的事情,不敢称劳。”当下议定了分兵的细节,事不宜迟,第二天就各自本自己的目标而去。
此时的袁绍尚在北平处理善后,突然听说有平原来的报急军士,忙令将来人带上来。经过仔细一询问,才知道淳于琼一到前线,就损兵折将并且*反了张郃高览,最后兵败身死,气的他大骂淳于琼是个饭桶,全然忘记了是自己力排众议派淳于琼作为主帅的,既而又转到骂张郃高览忘恩负义。手下的众人不敢劝,也不知道劝些什么,只能静待袁绍消气。
袁绍的气哪有那么容易消的,骂够了之后,就要招齐手下的人马,杀向青州去报仇。所有人马还没有聚集完毕,却又有消息传来,原来张郃高览带领兵马席卷了还在袁绍手中的全部青州,而平原也在程玉的攻击之下一日都没有守住就陷落了。
袁绍的火被挑的越来越大,马上下令将袁谭袁熙叫来,并从并州调高干带并州兵马到冀州会齐,除了袁尚和田丰留守北方外,手下的文武众臣都和自己一同起兵南下,号称五十万大军,浩浩荡荡的就奔青州下来。之所以留下田丰不带,乃是因为他前日顶撞自己,袁绍这个人特别小心眼,有一点嫌隙就记在心里不放,至于袁尚,因为他曾败在程玉之手,怕带着他扰乱军心。
一听到这个消息,程玉手下的众人也大多吃了一惊,想不到袁绍竟然举倾国之兵大举南下,竟然将防卫曹*的并州兵马都带出来。不过众人大多也就是个惊而已,虽然袁绍兵马不少,但程玉多次大破敌军,在众将心中已经形成一种战无不胜的自信心,何况手下的几个谋士都可以清晰的分析出袁绍军的弊端,手下文武嫌隙重重,派系林立,袁绍又刚愎自用不听忠言,这样的军队再多也不过是散沙一盘。
当下程玉将军马都集结在平原附近,而袁绍兵马集结在德州一带,正在修养军力,两边的形势一触即发,随时都会有一场大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