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再问,他的本事有什么是皇上知晓,皇上又是可以描述出来的。
至于是何种本事,阚英羽咳咳两声。床笫之事,和丞相一人私聊就可了。
阚英羽,羞耻啊。
别看男主长得好看,那事确实也是爽到他的强悍。搞得阚英羽目前对于总受的位置都没有什么意见了。那每次的总受记录表,不再是嫌弃的一笔带过,有时还细细的体会一般,然后签上自己的大名的。每每回想,居然不是耻辱了,而是甜蜜。
淦!
魔怔了。
谢纱眸子沉下:皇上身边有感兴趣的美人,那他定是要快快进宫,不然自己地位不保,有得自己后悔的。
他撒娇:“皇上,就算还没有到时候让妾身母仪天下,那妾身也可进宫,日日夜夜陪伴皇上啊。”
那纤纤玉手作势,想是抓住阚英羽的手,阚英羽骨裂直接挡住了他。
别小瞧这根烟儿,就算是不使内力,普通人碰到他,也是手咋呼着。
果然,谢纱的手红着了,痛着了,他流泪着了,“皇上,为何对妾身这样,妾身自打遇见皇上之后,就一心一意,不再伺候别人了。”
阚英羽显而易见的看见陈褚皙蹙眉了,完蛋了,他家男人嫌他脏了,绝对是。
“那什么,我……”阚英羽想撞墙了,“我有理说不清啊。”
陈褚皙视线凉薄,只一句就完全攻破阚英羽想要说的全部话,“有理?”
阚英羽还真没理。
陈褚皙的脚步动,被阚英羽命令着不许走,他挑了挑眉,好,他不动,他看戏。
说实话,谢纱的撒娇还不如小皇帝方才对自己那模样呢。
又娇又蛮又憨。
而此冠名有绝色之称的美人,撒娇起来,只给人满满风尘的腻味儿。唯恐也只有皇上受得了这重口味。
阚英羽不由得吸了吸鼻子,捂住,打了声喷嚏。是看看陈褚皙,又是看看谢纱的。究竟这两货色,谁骂他了。
阚英羽给谢纱说明白了,“当时呢,可能喝多了咋地,反正,男人的话是不能当真的。”
谢纱拧眉,又是勉强舒展着,将‘母仪天下’四个字快速的压下,换了另一种说法:“皇上,为什么不欢喜妾身了。”
阚英羽直男了啊,直男了啊:“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只有喜欢是有理由,不喜欢哪里有,就是不喜欢了而已。”
谢纱哭,那泪眼朦胧,“皇上,妾身知晓您后宫佳丽三千,定是少我一个不少,但是我离不开您啊,你就多我一个也不多好吗。”
阚英羽不由得:“你指定有点毛病?,我的意思很明白了,咱俩断了,断了,懂吧。”
之前的所有关系,阚英羽都必须在陈褚皙知道的前提下解决干净。
说道理,谢纱不听,阚英羽就感觉自己可能才是那个智障?。
“你要多少银子,朕给你。”阚英羽语气很凶,手是朝着陈褚皙的方向伸的。
手上空空,阚英羽还动了动四指,示意陈褚皙快把钱袋子给自己,借用借用嘛。
估计,丞相从未见过皇帝如此骚操作。解钱袋子的反应略微有一点慢了。
“这点银子。”谢纱白眼,“我是没有吗。”
他小倌馆也不是白混的绝色称号。
要是白混,他也就勾搭不了原主,如此笃定让他做皇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