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褚皙的面部表情告诉着阚英羽他咋那么不信呢。
阚英羽讪讪笑,打算忽悠人忽悠到地,“真是这个意思,真是的,丞相,朕何时说过假话了。”
“皇上说过的假话,还少吗?”没想到,陈褚皙戳破起人来,挺不留情面的。
这让阚英羽的脸是‘啪啪’的疼啊。
他们再走了一路,阚英羽的风筝确实放得高高的。
“阚兄!”突然一声娇声,又带着明显是男人的声音。
阚英羽被人撞了,陈褚皙随即的护驾,在看到来人是谁的时候,护驾的动作顿住了,改为了只站在一旁。
“你是谁?”阚英羽没明白人,就懂他在自己老攻面前扒拉自己了,这影响得多不好啊,老攻得多误会啊。
男子柔柔弱弱的目光,“阚兄,不过几日不见,你就将妾身忘记了吗。”
哪个地儿的人这么称呼自己的,这不是很明显了吗。阚英羽知道了,瞄向陈褚皙的眼神时,是心虚了。
那是双手并用的将扒拉自己的男人从自己身上扒拉开。
“那啥,我们有话好好说,别搂搂抱抱的好不,成何体统啊。”
小倌馆绝色,谢纱。也不是不知皇家礼数的人。他可是在皇帝允诺自己做皇后的时候,最近一直有在了解的。
眉目闪烁,一抛媚眼,二抛媚眼,三抛媚眼的传情,“阚兄,您最近怎么不来我这里了。”
阚英羽心肌梗塞。
明明,现实世界里,他丫的,他还真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可是现在,却怎么看怎么别扭了起来。
谢纱想冲着他怀里,被阚英羽直接一手拦住,他抬眸就是可怜兮兮,又唤:“皇上…”
如果说前一句阚兄是兄弟情义的正常称呼,这一声皇上可就不是了。
阚英羽眉头抽抽,原主这个大傻逼,什么身份都给人暴出去了。
可别提谢纱还说:“妾身等您许久了,您不是说您要赎回我,然后再是让我母仪天下吗。”
一旁陈褚皙补刀:“皇上果然不会用这词儿。”
隐约记得自己也对陈褚皙说过这词儿,完蛋了,男人不会是觉得自己把他归为小倌馆一类人了吧。
别介。
阚英羽急着道:“丞相,你听我解释。”
谢纱缠着,阚英羽根本走不开。
陈褚皙垂眸,是准备后退的架势:“不打扰皇上同谢绝色的会面。”
阚英羽嚷嚷:“什么绝色,压根就没有你一根手指头好看!”
二人,陈褚皙,谢纱都是顿了顿。
谢纱质疑,嫉妒的眼神看向当朝丞相。
男子沉稳清冷的气质,冷淡神态也遮挡不住他吸引人清逸俊秀的样貌。精雕细琢的五官,没有一丝阴柔的感觉,皮肤细看更是吹弹可破般细腻。身形甚好,身高更比皇上要高出半个头…
谢纱不得不承认,是好看,是比自己更甚。可是,那又如何。皇上允诺的母仪天下,是对他允诺的。难不成当朝丞相也有断袖之癖?
谢纱思绪中,有些技不如人的窘迫。但他可曾有那么差,差到居然连人家一根手指头都不如的地步?
“皇上此言,未免太过夸张。”谢纱愤愤。
阚英羽实话,“你还觉得夸张,我这还没有具体描绘他的本事呢。”
“什么?”谢纱蹙着精致的眉。
陈褚皙淡然的眸也看向阚英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