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体态略胖的中年人,掀开门帘出来。
“贵人,这边请。”那人说。
果果点头,四下里无人,从口袋拿出几张大额银票,递于那人,沉道:“大人,我是来……”
未等果果开口说完,那名医者瞅着银票,不解道:“贵人,您这是做什么?”
“我没有别人的意思,只是想求几味药材,这些银票您收下。”
御医一听是药材上的事,略皱的眉头稍些舒展,“好说,好说。贵人要求什么药材?”
果果拿出苏稔列给她的药单,御医看人,刚刚得以舒展的眉头,又拧在了一起。
“贵人,这……这……这些个药材,莫不说整个樊城中没有,就是整个南朝这些药材也是稀罕之物,求药的事,小人实在无能为力。今日之事,小人就当从来没有听过。”说罢转身欲走。
“等等……”果果厉声,“御医,可认得这个?”
那人转过身来瞧了瞧果果手上的什物,大惊道:“原来贵人是六王府的人。”
果果收回玉佩,这东西不过是就是皇宫给的聘礼,平日里鲜少用到,本想着银子不够,拿这玉佩先顶着用,可是没有想到,在这里也并不是银子说了算,所谓权势,大抵也是她没有,不过是狐假虎威了。
偌大的药材库里,来来往往的小医徒忙碌着,御医拿完这几味药,包好,让小医徒递过去。
果果收下,却也将带进来的银子一并留下。
御医干咳两声,将银票折了又折,收进口袋里。
本以为拿了药就万事大吉,却未曾料到慕容文锦在宫墙脚下等她多时了。
这个女人撑伞站在那里,嘴角边挂着一丝不明的笑。
“你又想干什么?”果果怒道。
慕容文锦屏退右左,才道:“本宫能干什么,你不是知道的吗?怎么这回要装傻了?”
“昨天的火是不是你放的?”
“是又能如何,不是又如何?不过,本宫从不屑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你回到王府可要好好查一番,可是不是某些人想要杀你灭口,不然凭着烨亲王府的府兵,听雨阁怎还会烧得什么都不剩!”
果果的脑门犹如被石头砸了又砸,生疼生疼,她直直地站着,生怕一个动作,就暴露了自己的软弱。
“本宫今日来,只是想告诉你一件事。”慕容文锦扶了扶发髻旁的金钗,又上前一步,阴沉开口:“本宫警告你,离太子远一些。六王妃,莫不是你记不得自己的夫君是谁?!六王爷这才出门几天啊,你就这么寂寞难耐?知不知道?败坏家门,以死谢罪都太轻了。”
“让开!贱女人!”果果狠狠盯了一眼慕容文锦。
这声“贱女人”,让慕容文锦呆了一呆,待她有所反应,挥起手掌,果果反手扼住她的手腕:“怎么又想打我?”我告诉你从今日起,我觉不会再让你半分。你最好不要对我有所动作,下场你看着,是我会后悔?还是你悔不当初?”
果果甩手,慕容文锦踉跄退了两步,一个站不稳,手中的伞落在地上。略显狼狈的慕容文锦气急败坏。在她局促有限的人生里,果果今日之为杀十次都不足泄愤。
她本就该死,她才是那个贱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