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是灵魂够强,强到就算没有意识也会给自己的身体进行保护。
这血尸明显属于后者,所以茅十三才会叫夏喜宇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不然我先给这东西超度一下?”夏喜宇不确定的问了句。
“看看能给它的坏念头还是什么的给它超度没了,你看呢?”茅十三反问。
“试试吧,反正我现在是束手无策了,天亮之前,这东西必须要搞定了,不然怕是会吓到墓地里的人。”茅十三把手里掂着的油桶放下,一屁股坐到一边的地上。
夏喜宇也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对着火里的血尸进行了超度没想到还真成了!
这血尸先是不在挣扎,接着火苗就从他的脚下一路窜到头顶,转眼功夫这血尸就变成也一股黑烟。
囚禁血尸的阵法也自动破了,原来困住的血尸的气味也传了出来,活像是一摊腐肉经过烧烤的味道。
茅十三在地上坐着发晕,整个人被这酸爽的气味包围了,头更疼了。
那边夏喜宇已经跑出去了老远,见茅十三坐在地上不动才想起来回来带他一起逃。
茅十三是真撑不住了,本来就中了尸毒,坚持到现在全靠毅力。
夏喜宇见茅十三其实是晕了过去,赶忙拉他起来,看到茅十三身上的伤口只是叹了口气。
把人带到他的床上,又叫来安易帮忙照看,夏喜宇决定去找解雨辰帮茅十三看看,这大早上的,可真是不让人消停了。
去找解雨辰的时候天刚发亮,夏喜宇没想到解雨辰会拒绝自己,拒绝为茅十三诊治,听到夏喜宇说的话解雨辰只是拿药给他。
“这个内服,这个外敷。”
见到夏喜宇的脸色解雨辰知道他是误会了:“别担心,茅十三福大命大,你回去会发现他在发烧,醒来就会差不多全好了。”
“那你给我药干嘛?”
“我不睡怕你不放心。”解雨辰白了他一眼:“快滚快滚,茅十三会给我找事,醒了之后你记得告诉他,108具女尸,我有消息了。”
夏喜宇拿了药之后不甘心的走了,这解雨辰,连让自己转达的都不说原因。
回去之后茅十三果然在发烧,夏喜宇瞬间就放心了,把药交给安易,顺便让安易在茅十三醒后通知自己,就回去补觉了。
安易喂茅十三吃药,但是不管用,高烧还是不退,安易有些急了。打电话问解雨臣,而解雨臣却说让她把药倒了,让茅十三烧下去。
安易一听,这还得了?要是茅十三烧傻了怎么办?
“不行啊!他在发高烧啊!”安易拒绝了解雨臣的办法,让她再想想。
“我是说把药倒了,让你拿冰块给他降温。”解雨臣无奈的说着,随后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就把电话挂了。
其实解雨臣以为安易知道茅十三的体质的,没想到她居然给忘了,真的是关心则乱啊!
解雨臣叹口气,就开始研究怎么解除茅十三体内的东西,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东西是好是坏,还是除掉比较好。
安易想了一回按着解雨臣的话照做了,但是药并没有倒掉,因为她怕会出什么意外。
索性这一夜什么意外都没有,茅十三高烧也退了,安易实在是撑不住就趴在床边睡觉了。
茅十三醒来,发现安易躺在床边,有些心疼的下床把她抱上、床。随后就去桐君阁了解情况了。
包括上次的人皮,他需要知道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赶去桐君阁后,发现这里没有了以往的热闹,有些萧条。
他进去就被小伙带去了解雨臣的茶室,茅十三看了一下发现左轩并不在。
“坐吧,左轩在照顾秦樱不会来的。”解雨臣他倒了一杯茶淡淡的说。
提到秦樱,茅十三倒是有些愧疚。
“她没事吧?安易不懂事,给你们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实在是对不住”茅十三拿着茶杯,略带歉意的说。
“她还好,没有多大问题。”解雨臣就说了这么一句话,其他的倒是没有提及。包括伤势她也没有明说,只是敷衍过去。
“好吧,我能去看看?”茅十三试探性的问他。
“不必了,她本是死者,接触多了活人容易受伤。对了,你也知道我叫你来了目的吧?”解雨臣对他的说法摇了摇头,让他不要去打扰秦樱修养,只能转移话题让茅十三把注意力放在其他地方。
“叫我?我是自己过来了,本来是想看看秦樱的伤势,顺便找你了解尸体和人皮的事情。”茅十三被解雨臣这么说倒是有些懵逼了,解雨臣让自己过去了么?
“安易没有告诉你?”解雨臣倒是没想到茅十三会想来看秦樱。
“没有就算了,我是来找你说说尸体的事情。”解雨臣打断了茅十三张口要说的话。
“关于人皮,你还记得我上次回家遇见的赤凶衣和笑脸纸人么?”解雨臣喝了口茶问茅十三。
茅十三、点头,表示自己还记得,只是这和人皮有什么关系么?
“人皮和纸人都出自一个人的手,也就是说那个人一直没有放过我们。”解雨臣说完冷笑了一下,那人真是好大的心思,为了对付他们什么手段都有。
“什么?!怎么会这么巧?”茅十三倒是有些震惊了,这是什么情况?
解雨臣站起来,沉思了一会儿皱着眉说:“你以为?没准你们找聚魂棺的时候,赤凶衣就是他放的。人皮在我手上,但是我也不知道怎么让他成型,人皮没有声带,什么都挖掘不了。但是可以肯定的一点就是,墓地尸体丢失,和他有关。”
“嗯。”茅十三听完解雨臣的话,只是点点头就没再说什么了,低头似乎想着什么,但是怎么也想不通。
这时候左轩抱着一个大盒子走进来说:“茅十三,你的快递。”
茅十三有些愣,他的快递怎么会送到这里来?
“你确定是我的?”茅十三接过东西再次确定的问着。
“你自己看是不是你,什么东西这么沉,抱了劳资手都要断了。”左轩坐下来,喝了口茶有些不满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