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暹一听就急了,他扯着嗓子喊道:“主公,你让徐晃那小子去攻取河内,那末将做什么?”
郭潇笑道:“韩老将军,你可前往轵关陉,从那边抽调五千人马,出轵关陉,以为疑兵,吸引一部分河内守军的兵力,为徐晃将军攻下温县创造条件。”
韩暹一听郭潇让他去做疑兵,立刻摇头道:“主公让末将出去溜弯,我可不想去丢那个人。”
郭潇笑道:“老将军不去,我再派别人去便是。”
顿了顿,郭潇又道:“今天就议到这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
议事结束后,众人散去,郭潇迫不及待地走出房门,准备赶回自己的内宅去看看。
就在这时,法正从后面追上来,冲他拱手施礼道:“主公,属下有事要向您禀报。”
郭潇忙道:“有什么话,你就在这里说吧,我还有点事情要回去处理。”
法正:“主公,我父亲昨日来信对我说,他即将要举家搬到河东这边来居住。”
郭潇笑道:“这是好事啊,到时候我让杜长史为你们全家安排一座庭院,供你们一家人居住。”
法正忙道:“主公,这事属下早就安排好了,这次出征颁发下来的赏赐,足够属下安置好家人了。”
郭潇疑惑地道:“那你找我要做什么?”
法正神色扭捏地道:“属下想请主公为我父亲安排一件职事。”
郭潇闻言笑道:“原来是这件事啊,我记得令尊在朝中的官职是庭尉左监吧?”
法正:“正是。”
郭潇想了想道:“这样吧,从事裴潜专司督察,监管之责,我让令尊去担任裴潜的佐吏,如何?”
法正忙拜谢道:“属下替家父谢过主公。”
郭潇摆摆手道:“你不必多礼,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说完,他拔腿就往内宅的院门处跑去。
法正见郭潇跑得飞快,心中暗想,主公这副模样,哪里还有半点一方诸候的仪态啊。
…
郭潇蹑手蹑脚地走进院门,看到院子里面安静平和,没有一点压抑的气氛。
他心暗道:“还好,看来家里那几个女人都能识大体,没有在他走后吵起来。”
郭潇想了想,绕道来到杜茕的小院内,准备从杜茕这边探听一下貂蝉和蔡琰、邹蕊见面的情况。
时值年未,杜茕这边小院的花草树木已经在发青吐绿,给小院中增添了一抹生气。
郭潇穿过长廊,迎面碰到一名小侍女,向她打听过后,才知道杜茕正在院子里面荡秋千。
他加快步伐,走过几座假山,很快就走到杜茕居住的房门前,离得老远,他就听到杜茕和小墨说话的声音。
走近一看,就见杜茕正坐在秋千架子上,小墨则站在她的身后,轻轻地为她推荡着秋千。
郭潇走上前,笑着冲杜茕喊道:“茕儿,我来帮你荡秋千吧。”
“哼!”
杜茕轻哼一声,扭过头去,竟然不理睬他。
郭潇有点摸不着头脑,不知哪里得罪了这个小丫头。
他走上前,挤在杜茕的身边坐下,伸手抱住杜茕,亲昵地道:“茕儿,好好的,你干嘛不理我呢?”
杜茕在他的怀里挣扎着道:“你放开我,我现在不想理你呢。”
郭潇搂紧她的身体问道:“茕儿,我做错了什么,你总得告诉我吧,要不然我下次怎么改正呢。”
“我现在不想说。”
“你说不说?你要是不说我可就要亲你喽。”
“哎呀,你赖皮啦,不许你亲你,不许你…,唔”
杜茕积压的一丝怨气,很快就消失在缠绵的热吻中。
过了许久,杜茕身子软软地靠在郭潇的胸口,她伸出小手,柔弱无力地捶打着郭潇的肩头,羞恼地嗔怪道:“夫君就是个大无赖!”
郭潇握住杜茕的小手,陪笑道:“那大无赖问问我的小茕儿,今天你为何要生大无赖的气啊?”
杜茕沉默了片刻,方才神情黯然地道:“夫君,要是貂蝉姐姐也在我之前生下小宝宝,我可怎么办?”
郭潇被杜茕的这句话问得一下就愣住了,他这才明白杜茕为什么会不开心。
郭潇:“茕儿,是不是有人给你压力啦?”
杜茕点头道:“夫君,我每次回杜府,叔母都明里暗里催促我要早点生一个小宝宝。我知道这肯定是父亲和叔父他们的意思,可我又没法去同他们解释。”
杜茕说到这里,委屈地流下了眼泪,郭潇伸手替她擦去脸颊上的泪痕,自责地道:“这事都怪我,我早该想到他们会来逼迫你的,是我以前太疏忽了,没能顾及到你的委屈。”
杜茕听到郭潇的话,立刻呜呜呜地哭出声来。
郭潇连忙安慰道:“茕儿,你别担心,回头我就去警告你父亲和二叔父他们。要是他们再敢逼你生孩子,我就让人去打断他们的腿,为你出气。”
杜茕听到这句话,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随即,她抬手拍了一下郭潇的胸口,嗔怪地道:“不许你瞎说。”
“好,咱们不说那两个讨厌的家伙,咱们就说说自己的事情。”
“你才是讨厌的家伙呢。”
“嗯,我也是个讨厌的家伙,委屈了咱们茕儿的人,都是讨厌的家伙。”
郭潇重新握住杜茕的小手,轻轻地揉捏着,“茕儿,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见面的情景吗?”
杜茕羞赧地道:“嗯,我记得呢,当时我还以为夫君你是个杀人魔王,结果在那天在父亲居住的院子里遇见夫君的时候,我偷偷地看了你一眼,原来你和普通人长得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凶相。”
“哎呀,原来茕儿你当时是故意偷看我的啊!”
杜茕急道:“不是啦,我当时也不知道怎么就抬头看了一眼,我那次真不是故意要偷看你的啦。”
“既然不是故意的,那就是老天的安排,原来连老天都觉得咱们俩个有缘分啊。”
杜茕噗嗤一声笑道:“夫君真会瞎扯,你怎么不说这是天上月佬安排的呢?”
“茕儿,你说的也对哦,咱们俩的姻缘很有可能就是月佬的安排。”
杜茕羞涩地道:“夫君,你别再胡说啦!”
“好啦,我不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