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的猫瞳充血成黯红,身上还有几处出现要冲破束缚的扯伤,当下我便决定要立刻离开这里,似乎是察觉我想逃开,女子不管硬冲破缚术会造成怎样的伤害,在身上拉出很大的血口子就跃起扑倒我。
一被压到在地上,女子的力量便大的不像样,几乎让我无法把她推开,只能用手肘顶住她的喉颈,另一手挡著凭凭想要咬来的下颚。
女子两手长出了爪子,在我的上衣抓出几道痕,几个地方还刮出血痕,穿绣鞋的脚丫子,也露出又白又尖的爪子,紧紧的攀抓着我的小腿。
‘喵、喵、喵、喵……’女子用身子磨蹭着我的下半身,发情时那种浓郁的味道一直飘过来。
我努力的撑起一只腿打算顶开她,膝盖压到她的跨下时,碰到某种竖立起的东西,让我立刻被吓到忘了要将她给顶开。
‘他娘的!是公的!’
还是女子容貌的公妖猫,抓准了机会,张嘴啃上我的口,猫舌立刻窜入我的口中,用粗糙带有尖刺的舌面舔我的牙龈、牙齿……甚至还想勾起我的舌跟他交缠。
‘…唔…!’我感觉相当不舒服的抵抗著,就在我想该如何是好时,腰际刮来一阵风,紧接着压在身上的重量一轻,我就看到女子卷曲的身子被人从我身上踢开。
我立刻转头往旁看,还没仔细看清楚对方的样子,身子就被扶起,揽进一个人的怀中。
看着他的侧脸,我愣了几秒,便马上用手去捂住他的口鼻。‘小哥!快闭气,别吸进这种味道!’
腹部受创的女子,四肢伏地,舌头拱起、猫瞳孔放大、张口露出利牙,原本姣好的面皮往两旁往上拉绷,对著闷油瓶发出凶猛的嘶嘶声。
闷油瓶揽紧我的肩头,手持的黑金古刀重重且直立的插入石面,这是我第一次看到闷油瓶所散发的气场如此紧绷的一次,好像随时都会一刀劈砍死妖怪。
被闷油瓶给吓出胆怯念头的妖猫,弓起女子柔软的背部,将身体撑大最大后,企图想要吓退闷油瓶,但后者却闻风不动几秒后,便拔出黑金古刀,并把我平放回地面,起身往女子那靠去。
‘喵——!’凄厉的惨叫一声,落慌而逃。
闷油瓶没在追下去,只因我用相当微弱的声嗓喊住他,要他快些带我离开这地方。
一股燥热从腹部漫延到全身,能感觉到我的皮肤现在热到发烫,血脉也似乎流动的比平常快,除了心口处那里异常的寒冷,抵制了热浪冲破了心脉。
但冷热互攻互融的情况下,虽维持住微妙的平衡,体内那种不适的难受感却无法驱除。
感觉到带有凉意的东西正在擦我的伤口,那种痛逼得我清醒过来,隐约中看到闷油瓶的脸,想要开口说话,喉咙却火辣的疼,连一丝的嗓音都喊得很吃力。
知道闷油瓶在处理我肩上的爪伤,他的手一碰到我的皮肤,立刻引来我一阵发颤,闷油瓶以为是弄痛了我,便更放轻了力道,但我自己却清楚为何会那样,同时只是小小的碰触,就引来更多想发泄体内热度的欲望。
他娘的……真是去他的公猫发情!
我忍不住在心底咒骂起那个散发浓郁发情味的妖怪。
‘小…小哥……’我声音变得相当低哑,说起话来都会有些痛。‘水……’最好是越冷越好!
闷油瓶顿了下,快速的在我肩上涂好了药草,然后贴上一层的布,转身走到桌前打算拿起茶壶,在那之前我便先说:‘…那空了。’
管它有没有空,我随口这样的说,等待闷油瓶收回手,走出门外取水的时间变得异常漫长,我几乎要按捺不住的开始喘息。
‘等我。’
等到闷油瓶拉上门离开,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逃离这个房间,最好离这铺子越远越好,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碰上闷油瓶。
才刚翻身想爬下床,光裸的上半身擦过被铺的绣纹,立刻让我浑身一麻软了腰杆,无力的卧在床铺上,我喘了一会平息下气息,忍不住的用身子去蹭著那些绣纹,想要缓解掉那种难耐的热,手探进裤底,颤抖的手缓缓握住。
一瞬间,我感觉舒缓的吁了口气,但紧接着更强烈难以制止的劲头就随之袭来,我压抑的声嗓低喘著,有好几次想咬枕头不想发出声音,但嘴咬住就是无法使力阖上,只能让低吟从口中流出。
随著堆叠高的感觉,我反射性的绷紧卷曲起身子,手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一股正要发泄出的欲望,因为一句平淡的叫喊声,而猛然一颤。
‘…吴邪。’
不知是闷油瓶那一声给吓著还是怎样,握住的地方提早泄出,沾满自己的整双手跟被子,但我已经无法去思考什么,发愣了好一会才回神发现闷油瓶提着水站在床前盯着我看。
‘……………’一个强烈的想一头撞死在床头的想法马上涌现,但现在身体却没力气让我那样做。
虽然发泄过一次,但不满足的空虚感很快的又袭来,我只能哭笑不得,哑著声的对闷油瓶说:‘小哥……我被那妖给阴了…’
闷油瓶似乎是花了一会才理解我话中的意思,我以为他会甩门离去放我一人在这解决,但却没想到他靠了过来,然后伸手就拉过没弄脏的被子,往我身上扎扎实实的包裹住。
‘小哥你这是做——哇啊!’更没想到的是,小哥把缠的像春卷的我打横抱起,然后就往外头走出去。‘小、小哥你这是要做什么!要去哪啊?’
我顾不得声音是哑了还是干了,吓得惊慌失措的大叫,本能扭动身体,却被闷油瓶用手紧紧扣著。
‘去迎月楼。’
‘去、去……’操——!
当我被闷油瓶一路到往生意还做的正热的花街,路人惊吓的目光让我恨不得烧光我毕生画的妖物图,然后让它们全跟闷油瓶拼了!
但另一个同样也吓惨的,就是晚上送走我,见我直的走出去,然后现在看到我打横的被闷油瓶抱进迎月楼,老痒那张脸可吓惨了白。
或许是闷油瓶散发让人不敢开口问他的气魄,我跟迎月楼的客人大眼瞪小眼,久到我都想缩回去转头避开那似乎在看什么惊奇物的目光。
先冷静下来开口说话的则是老痒,他要其他人别在意,而自己走过来打量被闷油瓶缠得像活春卷的我。
我很确定老痒他认出我现在身上这条是我房里的被子,甚至还眯眼微探想看我包在下头的情况,那种过于明显的动作,让我不自觉得向后缩。‘他娘的连棉被都带了,这是要我为两位开房吗?’
‘你干啥跟小哥来开房啊!’不知是那发情的味道搞得发热还是被闷油瓶气得上火,一股压不住的焦躁让我忍不住骂了回去。
‘……我的奶奶啊,吴邪你真的火了耶!’像许多没看到我发火,老痒的口气听起来像有些被感动。
我牙一磨,但闷油瓶不管我还想跟老痒说什么,就要往二楼走上去,同时回问著老痒:‘房间在哪?’
平淡、简洁的问话,听的人却吓得像被雷给劈头轰了一次,老痒先愣在原地,口中习惯性的念了句不干净的脏话,才猛回过神的追过去,扯住闷油瓶的手肘,忘记压住声量的问:‘你是真打算对吴邪怎样吗?他应该不喜这好……’
本来就安静许多的迎月楼,光老痒这句,就让迎月楼变得鸦雀无声。
‘…他娘的……’这次我彻底放弃的将脸埋进闷油瓶的胸口,不想去面对。
‘忍着点。’以为我又按捺不住,闷油瓶低下头小声的说。‘一起来,他要撑不住了。’
没甩掉老痒抓住的手,闷油瓶两手抱人,同时拖着一个老痒,走上二楼随便踢开一间门,三人就一起进去后就关上房门。
老痒看着闷油瓶把我放到床上才不解的问:‘他是怎么了?’
‘发情。’
‘啥?’老痒从我脸上看到的是快要冒火的眼珠子,很直觉得说:‘我看是快发火了。’
闷油瓶微皱眉,似乎在思考要怎么跟老痒解释,最后他手伸了过来,我很同步的有了不好预感。
‘喂!等……’不理我的叫声,闷油瓶大手一拉,直接就扯掉我身上那条被子。‘张起灵!’
一股浓浓发泄过后的味道,很熟悉的老痒一闻到就倒抽口气,然后瞪着我那还未得到舒缓的部位,以前那位结巴的老痒因吓到而又冒了出来。‘老、老吴…你这——’
拉回被子,遮住光裸的上半身,跟昂立著的下体,极力的缓和下情绪,才将话给说出来。‘我闻到公猫妖发情的味道,差点被它上了。’
‘被上了!’惊呼。
‘还没有!’
‘操他娘的!’老痒冲了出去,直接对楼下的手下喊说:‘叫上全部的人把这附近的猫全给我夹了!尤其公的一只都不要剩!’
相当有气势的命令完后,老痒拉上门又跑回房来,担心的凑了过来。
我不太同意老痒这样做,但也没阻止他,只是口头上的念说:‘……又不是全部都是妖,别做那种缺德事。’
觉得体内的热又更加的翻腾,我卷缩著身子不断大口喘气,眼眶里自动的泛出难受产生的雾气。‘先…不管那事,快去要人把黑瞎子找来……他应该有药解…’
碍于房内有两个人正盯着自己看,否则他几乎准备要自己来了。
‘干麻找那家伙!你当我这是开假的啊,找个要泄火的人我这就有!不然这小哥送你来这是存好玩的心吗?’
‘他娘的!我要的是黑瞎子的药,别说的我好像要对他泄火似的……还有,别跟我提起那事!’我说的咬牙切齿,狠狠的瞪了闷油瓶一眼。
‘而且这事我一人就算了,没必要再搭上一个姑娘。’
‘但你这样子……’看着我努力的忍着扭动身躯的痛苦模样,老痒想了下。‘老吴,你那意思是要我找男的来上你吗?’
‘……………’抬起眼瞪着已经偷笑泄了底的人。
‘哈哈,别用你要哭不哭眼珠子瞪我,我会以为你在勾我。’说完,快速的后退,闪过我用力丢过去的枕头。‘忍着,我去要人把黑瞎子找来。’
老痒出去,我大字平躺在床上,想着黑瞎子赶到的时间,自己可能撑不了这么久,得在那之前做点暂缓情况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