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明突然开口打破了安静,“昨夜你姐姐来找我了,也看过你了,今日你吃过早饭之后就赶紧回家吧,免得你姐姐担心。”
什么?姐姐来过了,那她不会不会责怪自己,没有跟她讲就擅自在这里睡觉吧!不行一会回去之后要好好的道歉。应如玥想着,就随便吃了几口,准备告辞回家了。
郭明却说道:“我送你回去吧!”
说完这句话,不止是应如玥和小巧惊讶了,就连郭明也很是惊讶,自己怎么会无意识的说出来。
郭明尴尬的走出房间,去叫下人拉来了马车,三个人一同坐在了马车里面
此时,弄琴的房间里,齐清蓉和应如瑶都在屋子里面,弄琴还是没有好转的迹象。弦萧不想在看着弄琴一点一点的消失生命的特征。弦萧就去了六安王府,想着去找司马子益看看他能不能救救弄琴。
可是到了六安王府,却被阿福告知说是司马子益早就已经出府好三天了,根本不在府中。
弦萧很是慌乱,主子不在府中,难道弄琴真的就没有救了吗?
弦萧很是难过,突然从心底涌现出很多夹杂在一起的悲伤地情绪,一些和弄琴在一起练武、一起长大和一起被主子送去被要求去保护应如瑶。她自小就与弄琴的感情最好,如今看着弄琴中毒几乎没命,就想要替弄琴分担一些。
想着那些一起练剑、一起学习、一起保护主子的日子,如今想来都是最美好的时光。只是那个时候的他们都不懂得珍惜。
弦萧突然想起了鹰,想着去找找鹰,看他能不能联系上主子。弦萧和鹰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面了,自从她和弄琴被送到应如瑶那里之后。
弦萧走到地下室,觉得鹰应该在哪里!地下室还是那个她熟悉的样子,破旧、黑暗、潮湿的地方,可就是这样一个地方就是她所有的童年生活,自己在这里训练,在这里成长。
突然她听到了两个男人对话的声音,具体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清。弦萧只知道其中一个声音是鹰的,那么另一个是谁的?这声音并不是司马子益的,弦萧可以确定。可是这个地方除了主子和在这里训练过的人知道还有谁知道呢?弦萧也可以肯定这个声音也根本就不属于这里。
这种云润如玉的声音,是不可能会出现在经历过地狱训练的人的身上的。
弦萧更小心的往里面走,想听的更清楚两个人在谈论什么。弦萧躲在一堵墙后面,悄悄地探出头,就看到了一个穿白色衣服的男子。那个男人是谁?弦萧纳闷。听着鹰说话的样子很是客气与恭敬。这种声音只有在鹰与司马子益说话的时候才会听到的。
弦萧很是震惊,想凑得更近听的更清楚一些。却忽然见到那白衣动了一下,扭头往后看了一眼。
弦萧赶紧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脚下慌乱,再者这地下室的地上由于常年不见阳光,有许多下雨之后堆积下来的淤泥。弦萧一个不慎就不小心滑倒,幸亏扶住了墙壁,却还是一不小心的撞到了后面半米高的墙壁。
弦萧赶紧凭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唯恐被白衣男子看到自己。那样恐怕自己的小命就不保了。
“什么人在那里?”白衣男子猛然扭头,紧接着慢慢的像前面走去,手中已经酝酿好了一股掌气,准备将那偷听之人给打伤。
“没有什么人的。”鹰立即拦住了白衣男子,走到他的前面挡住了那白衣男子的视线说道:“没有什么人的,估计是一些老鼠之类的小畜生,来我们去别的地方继续讨论吧。”
那白衣男子收回手掌,扭头跟着鹰出去了,外面渐渐没有了脚步声。
墙后面的弦萧松了一口气,慢慢站直了身子。那个人究竟是谁?武功恐怕在鹰之上,或许他的武功都可以和主子比奇了。幸好刚才鹰把他给支开了,否则……弦萧不敢继续想像下去。
弦萧等没有了声音,就慢慢的走出去,看地下室里,早已经不见了鹰和那个白衣男子的身影,才把那根紧绷的弦给打开。却发现自己早以冷汗直流,汗水顺着额头滴落下来。
弦萧正准备离开地下室,一转身却发现鹰站在自己后面,一个重心不稳,就差点倒地,幸亏鹰及时拉住了弦萧,才没有让她坐在地上。
待弦萧站稳之后,鹰冷冷的如他那鹰一般的眼睛看着弦萧。看的弦萧心跳加速,论武功她是真的打不赢鹰的。
“你不该来这里。”鹰的声音很冷,再加上地下室的阴森,弦萧顿时觉得很是恐怖。
弦萧惊恐的看着鹰,说道:“你就不怕我告诉主子吗?到时候你就完蛋了,尽然敢背叛主子,主子明明对我们这么好!”
鹰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弦萧,“你觉得我会给你这个机会开口吗?”
鹰的眼神犀利,弦萧觉得鹰下一秒就会拔剑一把捅死自己。可是自己根本没有还手的机会,自己的武功是根本打不赢鹰的。
鹰不再言语,伸手推了一把弦萧,弦萧重心不稳的往后退了好几步,只听见咔嚓一声。
弦萧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什么机关,还没有反应过来就掉进了一个小屋里。弦萧根本没有想到这里竟然还会有一个小屋,自己在这里训练了那么久,竟然从来都没有发现。
弦萧呆坐在哪里,看着鹰把房间门一点点的关上。整个屋子就连最后一点阳光都没有。
良好的训练让弦萧只呆愣了一会儿,就拿出身上的火折子照亮了整个屋子。
待弦萧看清屋子里的场景的时候,顿时吓得面色惨白,这屋子里的地上全部都是人骨,这些人看起来已经死了好久了。
弦萧紧紧握住火折子,开始四处观察,企图寻找出口。
“如瑶,你说那个高人会不会不来了。”齐清蓉不停地往院子外面看,却始终没有看到那个高人的身影。
应如瑶摇摇头说道:“应该不会,他既然答应了就不会轻易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