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晋远是被一阵又一阵响个停的电话声吵醒的, 他依依舍地松开还搂着江鹤那结紧致的皮肤上的手,闭着眼睛摸到正在响的手机,接了起来。
“喂, 小鹤啊,个月的钱什么时候打来?”
晋远还在睡意朦胧中,听到话只觉得莫名其妙,嘟囔了一声:“什么?”
电话那端沉默了一下,而后又继续说道:“钱, 你我们的养老钱,个月的还没有到账。”
语气理所应,没有一点要钱时该有的态度, 像个大爷一样。
晋远强忍着怠倦已的眼皮, 微睁开一条眼缝看了眼手机上的来电显示,是一串国外的电话号码,下意识地以是诈骗电话, 没好气地回道:“知道。”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等他正准备放下手机继续搂着江鹤的睡的时候, 手的手机就像是催命符似的,又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还是一串国外的电话号码,还没睡醒的他只觉得烦, 想也想地就把手机关机了。
一瞬间,世界都平静了下来。
晋远扔掉手机,心满意足地重新掀起被子, 摸到一旁的皮肤细腻光滑的江鹤, 脸靠在他的肩膀上, 准备继续睡。
然而睡意就是样,没被吵醒的时候可以一直睡,一旦被吵醒睁开眼了就算想睡也有点睡着了。
晋远辗转反侧, 搂着江鹤换了无数个姿势都进入了睡眠状态,睡着的他索性睡了,缓慢睁开眼来看着一旁还在熟睡的江鹤,禁笑了起来。
看来昨晚被他折腾得轻,然也至于个点都还没有醒。
次他没有丢人了吧。
终于把碎掉的自尊心找回来了。看来一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坚持坚持说准下次就能试试洛洛推他的那些文章姿势了。
晋远的指腹在江鹤睡熟的睡颜上游走了一圈,慢慢滑到他的肩胛骨,指尖略略发烫。
他清楚地记得昨晚,江鹤的背部线条肌肉是如何呈现成一条一条紧绷的线条,汇集在腰间,使得哪紧致火热已,让他差一点就缴械投降了。
晋远抱着江鹤光滑的腰腹,又有点心猿意马,摇了摇,把脑袋的邪念全都丢掉了,慢腾腾地撑起身来,拿自己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中午十一点了,刚好起来做饭。
他掀开被子,走下床,脚刚一踩地,双腿微微发颤,从腰部直钻天灵盖的酸疼,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忙迭地又坐回到了床沿边,手覆在腰间上停地揉搓按捏。
好酸、好疼。
昨晚了让江鹤更舒服,冲撞得太狠了,腰负荷太重,连膝盖也有点微肿。
晋远按压了一会儿起用,趁江鹤还没有醒,从床柜的抽屉找了一片他平时贴肩胛骨的药膏来贴在腰上。
看着白皙的细腰上贴着的一片米黄色的膏药贴,晋远悦地抿了抿唇。
得了,刚找回来的自尊心,又被要被半残残的身砍去了一半。
贴好膏药,晋远忍着疼穿好衣服,拖着发颤的双腿去盥洗室洗漱了一通。
出来的时候,身上的手机响起了一道来信息的轻响声,他拿起看了一眼。
晋静:“我现在可以回来了吗?”
晋远:“可以。”
回完消息,晋远就把手机扔在了一旁,拾起昨晚江鹤放在墙边的玫瑰和山茶花,拿剪刀修剪了一下,插在餐桌上的花瓶。
还没等他弄完,门口就传来了开门声,他抬眸看了一眼,见提着行李箱回来的晋静,诧异道:“么快?”
晋静放下行李箱,顶着一对熊猫眼,精神有点萎靡:“在楼下等了一早上了,能快吗?”
晋远无视了她话的语气,问她:“你眼睛怎么了?”
晋静走到晋远跟,撇撇嘴:“你还好意问我眼睛怎么了,你穿成那样,还带个男人回家,我能睡得着吗?”
被戳破,晋远也没慌,淡定地修剪着手中花束的枝桠:“你是说什么也没看见吗?”
“我……”
晋静被晋远堵着一句话也说出来了,她左右望了望屋,没见有另外一个人的身影,悻悻然问:“人走了?”
“没有。”
晋远插好花,扔掉要的枝桠,语惊人死休地来了一句:“还在屋睡着呢。”
晋静惊了一下:“他睡你,他还能睡到个点还起,力么好?”
晋远悦地颦了颦眉,纠正道:“是他睡我,是我睡他。”
“……”
晋静沉默片刻,上下打量着晋远那细瘦的小身板,啧嘴信:“你可拉倒吧你,就你样的通常都是被宠的那个。”
要问晋静何么清楚,还是她昨晚睡着,爬起来看了一夜的资料,甚至了了解个圈子她还加了少同性恋帖子和论坛。
虽然她也太相信自己的弟弟是同性恋,但事摆在眼,她相信也得相信。
对于晋静的信任,晋远也懒得解释:“爱信信。”是他和江鹤之间的事,旁人怎么看对他来说并重要。
晋静见晋远说得么信誓坦坦,而且也确是自己弟弟先醒的,将信将疑道:“行吧。”反正也没有什么比她弟弟居然喜欢同性的事更震撼她了。
晋远将玫瑰与山茶完地交融在一起,使得空间怎么宽裕的客厅多了几抹亮色,扔掉多余的枝桠,抬见晋静还有要问话的意图,开了开口:“你……”
“你就没有别的要问的了?”
晋静别扭道:“问什么?”
“问你什么喜欢同性?问你什么要跟同性谈恋爱?问你什么要带同性回来夜?”
“些事情通通都已经发生了,问又有什么意义。”
晋远顿了顿,有点惊讶:“你反对?”
得益于晋静看了一晚上的资料,她抿了抿唇:“种事是天生的吧,我反对有用吗?”
她虽然迟钝了点,但也是毫无感觉的。明明早在晋远一次穿女装被拍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就已经有所猜测了,是出于对晋远的信任才没有去怀疑什么的,现在事情摆在面,她顶多是惊恐了点,倒也至于被吓到。
而且晋远多高傲一个人啊,若是喜欢到了骨子,怎么可能舍得放下尊严去穿女装,一辈子能遇上个非他可的人,挺容易的。
晋远敢置信:“那你就是接受了的意了?”
“我有什么好接受的,”晋静耸耸肩,“我好歹是一个新时代的女性,可能是有那么一点匪夷所吧,但也至于干棒打鸳鸯的事,并且你下半辈子又跟我,你爱跟谁在一起跟谁在一起,跟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晋远认真听她说完,舒心地笑了笑,真心意地向她道:“谢谢姐。”
晋静把目光从晋远那张还带着些许情意的笑脸上挪移开,咬了咬唇,颦着眉担忧地说道:“就是我好,可你有没有想爸妈,爸妈似我在模特圈见多识广,他们的想还停留在上个时代,要是知道你们事,我估计得崩溃,你可得想好了要怎么跟他们交代。”
晋远刚还熠熠生辉的眼眸,一听见话立马黯淡了下去,带着些许犯难。
“嗨,”晋静见状,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在晋远的兴上泼冷水的意,忙挽救道:“没准你好好说说,他们会同意的也说一定,毕竟爸妈从小就疼你。”
“嗯。”晋远点,认真道,“我年回去会好好跟他们说说的。”
晋远在厨房做好饭,并用同城快递江鹤买了一套衣服,送进卧室,见江鹤正好醒来。
他将衣服递去:“醒了,正好起床吃饭。”
江鹤刚睁开眼,意识还有点朦胧,声音沙哑地问了一句:“几点了?”
晋远看了一眼时间,稍许得意:“接近一点了。”
得到时间的江鹤微微愣了愣,似乎还没有反应来自己一觉竟然睡到了个时候。
晋远挽了挽衣袖,轻咳一声,尽量淡定地安慰道:“纵欲度后会比较累,睡到个点很正常的。”
“是个,”江鹤刚睡醒,脸上还带着淡淡地倦意,他在晋远的枕上蹭了蹭,惬意道,“是你的床太舒服了。”床上满满都是晋远身上淡淡的奶香味,让人觉得很安心很舒适,自觉地就忍住想多睡一会儿,睡一会儿。
晋远才相信,他坚信一定是自己昨晚弄得太猛了,才致使江鹤太累睡到了现在,是江鹤自尊心太强肯承认才样说的,他也戳破就是,见他有点赖床的意,笑道:“喜欢我的床也要先起来把饭吃了是。”
江鹤又在晋远的床上磨蹭了一会儿,才慢悠悠地从穿上爬起来,接晋远他准备的衣服,从床上下来,干净利落地穿上。
看得害怕他像上次一样站稳,早早地伸出手去接他的晋远,尴尬已地将手收了回来,见他没有半点行动困难地房间走动着,在忍住好奇地问道:“你就没有哪适吗?”
江鹤疑惑:“嗯?”
晋远在他平滑的腰腹位置轻轻捏了捏:“酸吗?”
江鹤摇摇,很诚地回道:“酸啊。”
晋远的手又往下落了落,低声问他:“其他地方也没有哪适吗?”
江鹤还以晋远是在关心他,摇道:“没有啊。”
晋远:“……”
很好,他仅剩下的另外一半自尊心也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