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远居住这套公寓, 江鹤也接送多次了,每次都是在楼下稍作停留后便离开了,从没有跟着晋远上去, 这是他第一次被邀请,想也不想地抱着后备厢花和苹果跟着晋远走了。
因为跟晋静住在一起缘故,晋远租这套公寓,不大不小,室一厅, 一厨一卫,住他和晋静个人绰绰有余了。
但由于他们住了有好几年了,加上他和晋静个人都喜欢往家倒腾东西, 就导致原本不大家被塞得满满, 看上去非常地拥挤。
江鹤一进门就看见摆在门边,好几个鞋柜鞋子,一直排到客厅墙边, 客厅也不是很大, 央铺了张纯白色地毯,地毯上是茶几,地毯旁是沙发, 地毯前是一台挂壁电视。
客厅靠厨房位置摆着一张木质餐桌,客厅靠房间墙壁安置着饮水机和一面巨大落地镜,其余不多空间, 放着些瑜伽垫等一些杂物, 使得整个客厅瞧上去非常地狭小。
晋远给江鹤找了一双崭新拖鞋, 去厨房洗了手,找了个杯子给他倒了一杯水,见他在打量在家, 不太在地说:“家空间有点小,你多担待一点。”
“不小,”江鹤手捧着花找了个靠墙地方放下,提着苹果放在茶几上,接晋远手那杯水,浅饮了一口,笑着说,“很有家味。”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不像他那个家,家看似什么都有,但却空得很厉害,尤其是一个人住时候,觉跟住酒店也没什么区别。
“可能也就有点优势了。”听江鹤这么一说,晋远也没有否认,他跟晋静都是把这家布置,带点家温馨气息是难免。
江鹤安置在客厅沙发上,晋远提着他放在茶几上苹果去厨房洗了出,找出葡萄糖给己冲了一大杯葡萄糖水。
江鹤见他在冲葡萄糖,愣了愣,他:“你低血糖犯了吗?”
晋远慢慢喝着葡萄糖水,摇头:“没有啊。”
江鹤指了指他杯子:“那你为什么突然开始喝这个。”
喝了不少。
晋远抿掉杯子最后一口葡萄糖水,伸出舌尖舔了一圈唇瓣,眉目间都带着毫不掩饰地暧昧瞧着江鹤:“你说呢?”
江鹤心上跳了跳,没有接话。
“学长该不会以为我邀请学长上只是为了单纯坐坐吧。”晋远弯下腰注视着江鹤眼睛,眼睫上翘,一双漂亮眼睛落满戏谑,最后“坐坐”个字咬得极重。
江鹤一下就听明白了,他滚了滚喉,突然觉得有点渴,不是在己家,他有点拘谨。
晋远见状,弯了弯眼,靠近了点江鹤脸,唇瓣几乎都快贴到他唇瓣了,吐出气息格外朦胧:“学长不想试试学妹床软不软吗?”
江鹤呼吸微滞,唇瓣贴着晋远唇瓣轻轻厮磨了几下,同压低了点声音,带着说不清暧昧与挑逗他:“学妹不如先己说说你床软不软,不软,学长可不睡。”
晋远稍稍挑眉,想不到江鹤学习能力这么强,上次人做时候不会调情,现在已经学会反调情了。
“这就看是什么时候了,”晋远唇在江鹤唇上贴了贴,说话等同于含着他唇在说,“学妹在时候挺软,学妹不在时候,就……”
话没说完,晋远整个人就被江鹤给抱入了怀,一双结实有力手贴紧贴在他后腰,按着他,接了个极为绵长而强势吻。
此刻他们人贴得极近,衣服摩挲着衣服,彼此对彼此反应都应得一清二楚。
江鹤手掐着晋远腰,磨蹭着晋远鼻子,呼吸打在晋远唇上,温润眼眸染着笑意,轻笑着他:“学妹不在时候,就这……嗯?”
此刻晋远垮坐在江鹤身上,裙摆下触一清二楚,再一听江鹤话,蓦然面颊一红,他现在有点后悔穿这么短裙子了,也太不方便了。
旋即,他红着耳朵,把脸偏了,望着江鹤那张满是渴望脸,故意凑近,蹭了蹭他,调笑:“学长不是一。”
江鹤被他蹭得面颊发烫,他松开落在晋远腰上手,用手肘贴了贴发烫得额头,望着晋远同绯红脸,忍了忍,他:“吃不吃苹果了?”
平安夜吃平安果。
江鹤始终记得晋远说买苹果买九个是因为久久平安,那平安夜这个平安果也应该是吃。
“吃,”晋远一侧身,从身后茶几上勾了个苹果,轻脆地咬了一口,稍许挑衅地望着江鹤,“不吃饱怎么有力气干——”
咀嚼了几下,慢吞吞地说出那个字:“你。”
江鹤挑了挑眉,倏忽间想起晋远在己身上睡去画面,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江鹤一笑,晋远脸颊就更加烫红了,他咬着苹果,微微眯了眯眼:“不准笑!”
“我今天一定可以!”
近一个月,他也有慢慢在锻炼,虽说效果不是很明显,但他觉腰肌增强了一点,身上有点劲了,而且他刚刚喝了好多葡萄糖,这次说什么也不会晕了。
江鹤脸上带着笑,略微颔首,带着宠溺地嗯了声:“我等着验收成果。”
晋远稍稍敛眸,慢慢地咬了一口苹果,凑到江鹤唇边。
江鹤没有迟疑地从他嘴接咀嚼品尝。
人你一口我一口地吃完了代表着平安平安果,待到晋远精准利落地苹果果核丢进客厅角落垃圾桶,抽茶几上纸巾擦拭完手,江鹤也不再忍耐,倾身含上晋远带着甜腻果味唇,轻佻着他舌尖,含糊地向他:“哪个是你房间?”
“左边……”
江鹤得到答应后,半拖半抱地吻着晋远向他房间方向而去。
唇瓣相贴,舌尖轻缠,浓厚而暧昧气氛在唇齿间辗转交换。
晋远手搭在他己房间门上,轻轻一声触响,谁也没有听见,唇齿交汇间拉出水渍声,轻轻传一钥匙轻转门孔声响。
房间门被晋远打开时候,屋外大门也同时被人打开,人同时愣了一愣。
“卧槽——”
同时,一爆粗声响起,刚打开不到三秒大门被人关了去,连带着准备进人也同时被关在门外。
江鹤松开紧箍着晋远腰,微微偏了偏头,分离开人紧贴在一起唇齿。
晋远立马扼住江鹤下巴,他拉了,强势吻住江鹤:“不用管她。”
话刚说完,门外就传晋静语无伦次话语:“你你你们继续啊,我去住酒店,我我我我什么也没看见……”
晋远吻着江鹤,轻笑着他推进己房间:“听见没,让我们继续呢,不能辜负姐姐一番好意。”
江鹤正耳根发烫,就已经被晋远推到了房间床上,倾倒间,他看见晋远那张清纯无辜容貌被他吻得绯红不已,身上针织衫和短裙都些许凌乱,而他手在他米白色针织衫,轻轻一捏,就能看见一个轻颤不已,活像个正在被他蹂.躏高生晋远,刚升起那点羞耻心,立马被熊熊烈火给粉碎了个干净。
晋远咬了咬被江鹤捏得发颤唇瓣,指尖发颤地剥掉江鹤身上西装。
望着江鹤西装下那结实紧致肌肉,紧瘦平坦小腹,细瘦矫健长腿,晋远喉间一阵一阵发涩。
他扼着江鹤劲瘦手腕,看着江鹤微扬着下巴,脖颈和下颌处肌肉线条紧绷起,隐隐有青筋显露,常年不见阳光白皙皮肤慢慢渗开微微透红,脖颈上性喉咙不断上下蠕动,有轻微闷哼声和低吟声从面发出。
上次在江鹤家光线太暗了看不清江鹤身上诱人肌肉线条,现在看见这一幕,晋远理智也被烧没了,身上针织衫和百褶裙都被他汗水给浸湿,湿哒哒地粘在身上难受,但他这会已经完全觉不到了。
天花板上白炽灯太亮了,江鹤双手被晋远扼住,他只能被迫扬着下巴望着面前晋远,他看见晋远那双漂亮眼睛明明带着楚楚可怜无辜水泽,却一点点晕染开渴望红焰勾在眼尾和如蝶翼般胡乱煽动眼睫,一下一下地勾人魂魄。
如高生一白皙清纯容貌,也一点点地从白到透红,随着他动作,慢慢沁出汗渍,缓缓坠入到他身上针织衫或者身下百褶裙上,晕染开一片一片痕迹,殷红唇瓣吐出喘息声和他肩膀起伏频率一,忽高忽下折腾人。
江鹤仅仅只是这么看着逐渐就眼神涣散,意识迷离,喉咙处发出难以抑制地满足声。
太销魂了,晋远带给他不仅仅视觉上盛宴,有身体上舒适,双重快乐。
一切结束时,晋远扯江鹤脸,强迫他看着己,轻舔去他眼睑上汗渍,全身像个散发着妖孽气息清纯学生,勾着他魂在他耳旁有力无力地说:“学长,这才是平安夜快乐。”
江鹤抬起有点发软手指,插入他全湿掉黑发,揉了揉,发出一沙哑而满足轻响声:“嗯。”
——
晋静推着行李箱,面红耳赤地出了公寓楼,拿手机就近订了间酒店住下。
早知晋远带女朋友,她今晚就不该买连夜飞机飞,都怪她,忘了今天是平安夜,人家小口肯定是亲热亲热嘛。
晋静洗漱后尴尬愧疚地躺在床上翻覆去地睡不着。
好不容易等她折腾到半夜快睡去时候,她蹭地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暴躁地抓了抓头发,双目有点惊恐。
虽然离开门到关门时间只有三秒,她也只是模糊瞥到他们一男一女影子,可是如果她没有记错话,她弟弟是从都不会穿银灰色西装。
而且她瞥见那么银灰色西装身材,宽肩窄腰,妥妥西装衣服架子,根本就是不是她弟弟那个瘦高个身材能够穿得出。
倒是他怀那个穿着一身清纯学生装身材高挑纤细女朋友瞧着像她弟弟,而且那套衣服如果她没有记错话,好像就是她弟弟前不久买。
所以,题了,她弟弟好像真带了一个男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