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一个又一个吻咬在晋远身上, 逐渐地晋远的腿也有点发软,尤其江鹤还把他全身的力道都压在他身上,渐渐地晋远支撑不住, 从流理台前慢慢滑了去,以跪坐的姿势背对着江鹤。
昨晚的光线太暗,江鹤看不清晋远后背的全貌,这会室内光线正好,晋远身上的一切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 晋远如牛奶般丝滑的美背沁在两条黑色的女仆装丝带里,上面布满了斑斑点点的红痕,腰间有个纯白色的大蝴蝶结, 完美地将他的纤细柔韧的细腰给若隐若现地遮挡起。
一双长到逆天的美腿自黑白相间的蕾丝裙摆里裸露, 上面同样遍布着青青紫紫的痕迹,跪坐在瓷白的大理石上显得又纯又欲。
以前江鹤还需要克制,现在他想他完全没有再克制去的必要了。
江鹤喉间一阵发涩, 温润的眼眸已经完全没有理智可言, 他跪在晋远腿边,将他整个紧紧圈在怀里,使他动弹不得, 一个又一个滚烫而又火辣的吻落在他身上。
晋远被江鹤吻咬得全身发颤,不得不紧咬住唇才使自己好过一点,太疼了, 他觉得到, 江鹤今天的力气比起昨晚大上不少, 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又被这样对待,简直就痛上加痛。
然而他自己诱惑的, 就算跪着,含着泪,打落了牙齿血水往肚子里咽也要承受去。
很快,厨房里不仅有粥锅里冒的咕嘟声,还有两道交织在一起的粗喘声,分不清谁的比谁的重一点。
江鹤搂着晋远,直把他欺负到浑身都在打颤了,这才把他放开,吻着他的耳骨,温柔的嗓音低哑地在他耳边响起:“以后还敢不敢再勾我了,嗯?”
晋远额上沁满了湿汗,他松开都快被咬破的唇瓣,手掌无力地撑在莹白的大理石上,喘着粗气摇了摇,没有话。
江鹤把抱起,让他坐在他身上,看了看他腿上加深了点颜色,看上去有点骇的皮肤,深抱歉道:“对不起,没有控制住。”
晋远稳定呼吸后,抬起,看着江鹤那张抱歉却没有半分愧意的神情,抿了抿唇,也没有怪他,毕竟他自己先挑起的,只道:“那你次注意点,都快要破皮了。”
“嗯。”江鹤嘴上应,眼睛却一直注视着晋远。
刚刚被他摧残过的晋远,现在发尾微湿,眼角发红,唇瓣被他自己咬得殷红,身上又布满了痕迹,看上去好不可怜,尤其他脑袋上的两个猫耳朵还会随着他话动动去的,活像个被欺负惨了正在委屈的女仆娃娃。
江鹤的手不自觉地就攀上他的发顶,揉了揉他微湿的发软软的猫耳朵,喉结一滚,眼睛里又有火焰跃起。
都男,晋远瞬间就看明白了江鹤的意图,顿时,后脊背一僵,他推了推江鹤,想从他身上站起:“我去看看粥煮得怎样了。”
“不管它,”江鹤抱紧晋远,不准他走,亲吻着他满痕迹的脖颈,低声道:“媛媛,我们再一次吧。”
用的恳求的语气,可他的动作却丝毫没有给晋远反驳的机会。
身上的钝疼还在一簇一簇地往大脑里钻着,晋远虽个男,不怕这点疼痛,可在伤口上蹂.躏的滋味实在不好受,他有点抗拒道:“过两天不?”
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江鹤已经完全听不进去晋远的意,他温柔地吻着晋远,轻哄他道:“最后一次,我保证。”
都男,谁不知道谁啊,晋远才不相信他的鬼话,挣扎着要从他的身边逃离开。可完全被渴望淹没的江鹤已经没有理智可言,铁了心想继续摧残晋远,一次又一次扼住晋远的脚踝,将他拉了去。
江鹤的力气很大,晋远逃脱不开,最后只得双手撑在大理石地板上,被迫扬起颅,支着修长的脖颈,无助地喘息着。
以前他听别过,过了三十还单身的男会变态的,当时他不信,现在他体会到了,真的会变态的啊!
最后结束的时候,晋远疼得眼泪都快流,他一把推开江鹤,看着自己的破了皮正在渗着血丝的皮肤,疼得直抽气:“江鹤,你混蛋!”
突然被晋远推开,江鹤也逐渐从那种混沌而又不理智的状态中清醒过,他望着眼前怒瞪着他,一双黑眸里聚集起水雾的晋远,也没有想到自己居然把给欺负哭了。
他上前抱起微微有些抗拒他的晋远,吻了吻他带着水气的眼睛,轻声哄道:“嗯,我混蛋。”
晋远的皮肤本就嫩,这种地方的皮肤就嫩了,他也被冲昏了脑,什么都不管不顾,不仅混蛋还禽兽。
被江鹤一哄,晋远觉得又疼又委屈,他抹了抹快要掉眼泪的眼睛,又低低地骂了一句:“老变态。”
真的太变态了,他怎么做到,在昨晚那么累的情况,只睡了几个小时,还有力气摧残他,两!
晋远的自尊心又一次碎了一地。
对于晋远的责骂,江鹤这个时候全都照单全收:“嗯,老变态。”
安抚好晋远的情绪后,江鹤温声问他:“媛媛,我们先去洗澡好不好。”
晋远稳了稳情绪,望着流理台上还在冒着热气的粥锅道:“先把火关了。”幸好他熬粥习惯了用文火,不然这么长的时间,就等着厨房被炸掉,顺便也把他们一块炸了得了。
江鹤关了火,扶着晋远上了楼,将他放在浴缸里,找了毛巾过,避开他身上的伤口,温柔地替他擦拭起身体。
他红着眼睛,一脸不开心地紧抿着唇,心揪了又揪,柔声哄道:“就这一次,以后你想怎样,我都依你好不好。”
晋远摇摇:“没。”
他没有生江鹤的气,他在生他自己的气,他觉得他太弱了,满足不了江鹤,但这种太丢了,又不好对江鹤明讲,只得自己憋着生闷气。
江鹤不清楚晋远在为体力不如他而不开心,还以为他在为他把他的皮肤弄血而耿耿于怀,给他清洗干净,又处理好腿上的伤口,这才自己重新洗了个澡,捡起昨晚掉在卧室里的一叠文件了楼。
晋远清洗干净后也不敢再作了,识趣地穿上江鹤的睡衣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楼看他的粥去了。
用文火熬了接近两个小时的粥,此刻又香又糯地呈现在锅里,还没靠近就闻到一股浓郁的粥香。
这样软糯的粥对江鹤的胃非常有利,晋远舔了舔唇,忙不迭地盛了两碗端上桌,正好江鹤拿着一叠文件楼,愣了愣,问他:“你要处理工作了么?”
“不,”江鹤摇摇,快走两步到晋远跟前,将文件递给他,亲了亲他脸颊,“这哄你的东西,本昨夜就想给你的,耽误了一天,好在现在也不晚。”
“哄我的?”晋远疑惑了一放粥碗,接过江鹤递过的文件,不在意地翻了翻,“你又没惹我生气,哄我做什么?”
“对不起,”江鹤抱了抱晋远,真挚地给他道歉,“刚刚差点把你给弄哭了。”
一提起这个,晋远脸色不自然了,满足不了老婆不可怕,可怕的满足不了老婆,老婆还要道歉哄你。
太可怕了,晋远身体僵了僵,忙把视线挪移到手中的文件上,一瞥扉页上写着著作权三个字时,顿时就怔住了。
刹那间,晋远的眼睛犹如被刺过般发疼,像为了印证心中所想那般,他极快地翻开后面的文件看了起,直到看到落款上工工整整地写着他的名字,他那颗心顿时紧缩起,望向江鹤的眼睛有点发红,哑了哑嗓问他:“你怎么做到的?”
江鹤晋远那双刚平静去又泛红起的眼睛,指腹在上面轻轻摩挲了一,声音温地他笑道:“高新羽罪名成立进去了,他团队里的几个不愿意陪着他坐牢,在拘留所里狗咬狗的闹起了,我找律师跟他们进了一场友好的沟通,他们就把这件都抖了。”
“那也不可这么容易地就拿。”著作权一旦打上名字就很难再改了,何况高新羽做得天衣无缝,一点证据都没有给晋远留,不然他当初也不会一点动静都没有。
江鹤轻笑:“家也不傻子任由高新羽拿捏,有两个手里偷拍着你们当初在地室里搞创作的视频,虽然模糊,却很清楚的拍高新羽当年怎么向你请教的。”
有这些证据在,江鹤帮晋远拿语音系统的著作权就简单得多了,而他这段时间所的忙,也一直在为这件忙碌。
尽管晋远嘴上着对语音系统的不在乎了,可他偶尔想起心里还会有种如鲠在喉的觉,毕竟他的初心一年的心血都在这上面,让他完全不在乎,不可。而如今江鹤彻底地帮他拔除了这根刺,他的生就再也没有遗憾了。
晋远指节紧紧地捏着手中的著作权,想些什么,一时间又不知道该些什么好,好像千言万语都不足以表达他此刻对江鹤的情。
他不话,江鹤却率先开口问他道:“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
晋远哭笑不得:“我没有不开心啊。”
江鹤松了一口气,他没怎么哄过,不知道把晋远惹生气应该怎么哄他才好,只希望他够开心一点。
对上江鹤深邃而又温柔的眼眸,晋远突然无措起,他好像一就哑巴了,明明有太多太多的动,但却怎么也讲不。
江鹤懂了他的神情,笑了笑,牵起他如玉似的指节,慢慢跟他道:“晋远,我以前没爱过什么,也没什么爱过我,所以我可不太懂怎么去爱一个。”
“但我知道真心喜欢一个,就要竭尽所给他最好的,”江鹤着将视线挪移到他脸上,“我喜欢你,我就想给你全天最好的。”
所以你不需要动,我喜欢你,我就什么都愿意为你做,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了,就像我也同样享受着你曾经默默深爱过我三年一样。
顷刻间,晋远的脑中一阵嗡鸣,过去三年寂静黯淡的暗恋时光都像有了应一般,全都在向他发喜悦的叫嚣。
他想,爱上江鹤他这辈子最幸运的,幸运的,江鹤也同样爱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