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乐山还没回花冬九的话,床上的陈领导张开了眼,张嘴嗯哼了一声,钟秘书连忙跑过去俯身附耳低声说:“领导,你要说什么?若不是要紧事,你且休息一会,我让人去给你抓药煎药。”
陈领导用眼神让他让开,然后艰难的举起手指了指花冬九,十分吃力的说:“刚才是不是他给我针灸,让他过来。”
钟秘书把花冬九让到床边,花冬九伸手把了一下陈领导的脉,笑了笑说道:“行了,你不用说,我知你要说什么,你就好好养着吧,那事儿钟老头能行,我帮他起卦算过了。快则这一周,慢则再过半月,这疫情一定会得到控制。”
陈领导听了花冬九的话,顿时两眼放光,嘴角含笑,伸手抓住他连说了几个好,也不知他说的是疫情能控制好,还是说花冬九的医术好,不管是哪一种好。对钟秘书来说都是好事,他转身出了病房,交待抓药煎药的事儿,连连催要快。
花冬九似乎不用陈领导说,他说都知道他要说什么,而且一说一个准,就这样一个说一个用眼神,居然“交谈”了一会儿。这种情形让钟秘书更是大为惊讶,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样的人啊,怎么如此奇怪神秘。
对于花冬九来说,此事已了,他交待完钟秘书各项注意的事后,便和钟乐山下楼而去,钟秘书一直送到楼下停车处。要上车的时候,花冬九突然停步转身对钟秘书说:“那个什么陈一剂,你告诉他,三十六个时辰内不要临水,否则会有危险,更不要乘船。”
“花顾问你这是……。”钟秘书已知他是钟乐山聘他为顾问,他不明白为什么花冬九会突然说句话。
“唉,那家伙虽然可恶,但看他的样子,倒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的人品虽然不怎么好,但医术还是有点儿的,若这样死了,总也是有点可惜的。但愿我救他一命后,能多修点儿医德。”花冬九莫名的又是一翻感叹。
钟秘书看了看钟乐山,不知道是该听这小子的话还是不听好。
钟乐山现在对花冬九的神奇,已甚是相信,他点了点头说:“他既然说这话,就一定是有根据的,你转达给陈一剂就好,他听与不听,就看他自己了。”
钟秘书点了点头,请钟乐山二人上了车才回到屋内。
屋里一帮专家学者,包括那陈一剂,全都坐在二楼的厅内,但这会儿却是鸦雀无声。他们不好意思说啊,还有什么好说的。自己一帮人等,有行医几十年的,有搞研究十几年的,有专家,有教授,有医师,但是对这怪病他们不光束手无策,还差点儿眼看着自己所属部门最高领导殁于此病,而他们压根没看上眼的一个乡下小子,却给他们表演了一翻金针渡穴的绝活,硬是把将快要不行的陈领导抢救回来。
刚才花冬九他们下楼的时候,他们已偷偷进病房看过,甚到陈一剂还把过脉,现在领导确是已好转,仪器也显示,他的各项生命数据已回升。
京城里来的名专家,给二号做保健的专家都蔫了,其它人还有什么话好说。
“陈秘书,那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他那套针法,我看着像是失传已久的金针渡阴阳阎王莫留人秘法,据说此法是华佗首创,他死后又他的众弟子完善,不过,好像到了明末清初就已失传了,这小子又是如何学得这一套神秘针法呢。”钟秘书上来后,陈一剂抢着问。
这陈一剂不愧为名医之后,京城国手,他还真的有点眼界,居然看出花冬九这套针法的来历。
钟秘书沉默了片刻道:“他是什么来历我真的不知道,或许钟乐山会晓得。不过,他刚才上车前不计旧怨,给你留言了。”
“给我留言?他给我留什么言?不会是要约我比医术吧。虽然他对这怪病有一套,但真要比医术我也不怕他。”陈一剂傲然说。
“唉,你想的太多了,难怪他说让你好好修些医德,不要枉了这一身本事。”钟秘书现在突然觉得,这个家伙虽有点技能,如此狭隘的胸怀,却是不配给二号做保健专家。
“他…什么意思?我还要他来教导?”陈一剂愤然道。
钟秘书摇摇头,沉声说“我也是帮他传话,他上车前说:让你三十六时辰内不要临水,更不要乘船坐舟,否则危险。”
“什么?他这是什么意思,算命?看相?还是占卜啊?他到底是医生还是江湖术士?”陈一剂顿时哗哗大叫,把刚才对花冬九金针神技的钦佩忘的一干二净。
“他到底是什么人,我真的不知道,这话他让我传给你,信不信由你。”钟秘书说完匆匆上楼而去。
“对,他是一个玄门中的术士,太厉害了。传说中的玄门五术,每一术都神乎其技,难道他已学会了医术和相术?还是习得了医术和卜术?他这个年轻纪真有点不可思议。”说话的是那医学协会的中年副会长,他脸上有羡艳,有惊讶,也有些许不相信。
花冬九和钟乐山回到中医院刚下车,就听到一个消息,胖院长刚才出交通事故了,伤的挺严重的,正在手术室做手术。
“唉,我特别给他说了,三天内会有血光之灾,没事别出去,好好呆在办公室里,怎么他就是不听。”花冬九叹了一口气踩了一下脚说道。
钟乐山听他这么说,这才想起,花冬九确是说过此事,没想到短短几小时就应验了。
他想起刚才花冬九交待钟秘书的话,连忘到办公室打电话给钟秘书,把胖院长的事前前后后的给钟秘书说了一遍。让他务必让陈一剂要注意,命虽是他自己的,但国家培养他花了不少钱,别还没报国,就把小命弄丢了。
他刚讲完电话,花冬九也到了办公室,他笑着说:“你别费这心机,陈一剂不会相信的。不过,还好,他不会死,也不会伤,只是受一场惊吓而已。不过,他受了这次惊吓倒是好,人倒开始懂得收敛了,他跟你一样,以后是有成就的。对了,我觉得,你的医疗小组,应该申请让他来帮忙。他既敢称陈一剂,想必方剂上是有些造旨的。”
【欢迎进企鹅**流:5541904】
【推荐阅读网易热书《政经男女》、官场情感新作《男妇女主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