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冬九想起五毒童子用毒的出神入化和驱策各种毒虫毒蛇的神技,竟然对这个三尺侏儒生起丝丝挂念,又想及这种怪病既然是毒,不知那三尺毒童子有没有办法解,会不会帮忙,一时间想的入神,定定的站在冷秋月的病床边一动不动,直到冷秋月伸手扯了一下他的裤筒他才醒过来。
他挠了一下头,笑了笑,坐到床边的椅子上帮冷秋月把脉。
“钟老头,你把一下看看她之前的脉象有什么不一样了,或者说和其它人的有什么不一样?”花冬九把完后对钟乐山说。
钟乐山点了点头,也坐下来为冷秋月把脉。他把完后脸色甚是奇怪,因为冷秋月的脉象竟然是喜脉。但他清楚记过,在之前,无论是自己把脉,还是从验血验液,或各种照射的仪器上显示,这女子都没有怀孕啊,为什么现在突然出现喜脉呢?
他十分惊讶的看着花冬九道:“为什么会这样?她绝对没有怀孕,为什么会是喜脉?难道我现在不懂把脉了?小冬九你把的是什么脉。”
“你没把错,我把的也是喜脉。唉,这是我第一次有机会把服用我的解毒丸后的脉象。她妹妹在哪里,去看看她妹妹,不知她的脉象会不会也是喜脉。”花冬九说。
冷秋月这时却伸手拉着他的裤子,眼巴巴的看着他。
“大姨子你怎么了?你不用怕,我说过,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的。哦,对了,师兄回来了,他可能晚点就过来,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你秋水。”花冬九轻轻拍了拍冷秋月的手道。
冷秋月点了点头,花冬九和钟乐山出了病房。
为了方便监测各种情况,冷秋水的病房就在隔壁,她的精神比冷秋月好的多,只是人瘦了些。
自从那天被送入院后,冷秋水还是第一次见到认识的人,当她看到花冬九进入病房的时候,她激动的有点想要哭。这种与世隔绝般的日子,实在比病痛还让人难以忍受。
“怎么?生了一场病,连性格都不一样了,我记得你生病之前可是十分讨厌我的,豆你一天都不会给我一个好脸色,怎么这会儿如此激动啊。想哭就哭吧,反正这也没外人,这钟老头是这里的负责人,是他在治你的病呢。”花冬九笑着说。
“我姐……。”冷秋水强笑了一下问。
“哦,我师嫂也病了,跟你一样,就在隔壁。”花冬九在冷秋月面前说她是大姨子,但在冷秋水面前却说她姐是师嫂,谁也不知他是什么意思。钟乐山听后更是糊涂了,心想这小子医术有一套,但为什么和别人的关系都乱七八糟的,上午还说和小雨小两口,刚才又叫隔壁的那女人是大姨子,现在又说是师嫂,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啊。
“我…...。”冷秋水还想说话,花冬九打断了她。
“你先别说话,我先帮你把脉。”花冬九坐下把脉。
左右手细细把过后,他又让开等钟乐山把。
“也是喜脉啊,但她的没她姐的明显,如果照月份来说,她的好像四五个月,她姐的六七个月的那样,这是什么回事啊。”钟乐山大为惊奇。
“你…放…你乱说,我们既没结婚,连男朋友都没有,何来喜脉,还四五个月,我看你是一个冒牌医生,连脉都不会把。”冷秋月听了钟乐山的话后急了,急急的说了一长串话,弄的呼吸马上急速,喘了起来。
“你急什么,说你是喜脉,并不是说了有了。你喘顺了跟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感觉,这几天在医院里每天是什么感觉。”
冷秋水喘顺了气,给花冬九说了这几天的感觉。花冬九问得很细,细到连一天她要上几次厕所,每次有多少量,以及味道如何都问。看来,望问闻切四字要决,花冬九不止十分的了解,而且真正的运用自如。钟乐山不由得对这个曾因没进过专业学校,而被自己看不起的无证医生肃然起敬。尽管他的年龄比自己少很多,尽管他的性格有点怪,人际关系好像也有点儿乱七八糟,但从一个医生的角度看,医生应具备素质他却一点都不缺,而且做得非常好,甚至比很多所谓的高材生还要专业敬业。
花冬九听完冷秋水的陈述,又一边检查一边询问完后,给她掖了掖被子,说要好好休息,病很快就会好的,然后和钟乐山离开了病房。
离开病房后,花冬九一直没说话,回到会议室后,他还在沉思。钟乐山知道他肯定有所发现,也没有打扰他。
俩人静坐了一会儿,花冬九正要开声说话的时候,进来一个医生,在钟乐山耳边说了两句话,钟乐山脸色大变。
他腾的站了起来,急声道:“你说的是真的?没听说过有上面的领导下来呢?怎么突然就……。好了,你陪花顾问坐一会,我去打个电话。”
花冬九可说是个全才,看到钟乐山的动静,他在心里用在诸葛智那儿学的半桶水占卜术起了一卦。竟然得了一卦水山蹇。本卦为异卦相叠(艮下坎上)。上卦为坎,坎为水;下卦为艮,艮为山。山上有水,山石嶙峋,水流曲折。山高水险,喻人行路艰难,修业不息,所以卦名曰蹇。
卦象显示,人行路艰难,结合刚才钟乐山的那句话,花冬九虽然并不精通卜卦,但已明白上面来的人有难了,至于什么难,他这半桶水就算不出来了。
这里是岭南省会,说上面的人,就是比省委还要大的人。花冬九心里打了个突,这个人最起码是国部级官员,居然在岭南省有难,那么这省里的领导可又有得忙了,不知是什么难,会不会又要师兄去帮忙。
他转头看了一眼留下来陪他的那个医生,笑了笑了道:“哪位中央领导来咱们这了,遇什么难了啊。”
那医生神色一凝,沉说道:“谁跟你说中央领导来了,中央领导怎么可能会遇什么难,别乱说话,会惹祸的。”他的神色已出卖了他,他怎么否认也没用,花冬九笃定,他算对了。
“呵呵,现在不是旧社会,不用忌讳,也可以讨论,你用得着这么紧张吗?”花冬九不以为然,不过,这也不关他什么事,只是偶尔试试诸葛老头的把戏灵不灵罢了,所以也没和他再说下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