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唐寻进入她的猎艳名单,且高居榜首。
花臂女上下仔细的打量唐寻,语气不怀好意的说,“只要你跟我,我能保你在监狱里平安。”
旁边有个女人显然是看不过去花臂女的作风,当即毫不客气的出声嘲讽,“收起你自以为是的嘴脸吧,你自己是拉拉,别人又不一定是。”
“她有女朋友的,她是秦弋的女朋友啊。”
有人小声的提醒。
花臂女脸色不大好看,“要你管?管好你自己吧。”
唐寻依旧默不作声,这已经让花臂女很是不快。
空气里似乎火花四溅。
监控室里,钱队和几个警员聚精会神的盯着视频。
“钱队,我们在这看什么?”
钱队拧眉,“认真看,观察唐寻的面部表情变化,一点不对劲都不要放过。”
警员面面相觑。
“为什么?”
钱队盯着画面目不转睛,“不是说她有精神病,且控制不住情绪?看看是不是真的。”
两个警员欲言又止。
这好像不符合规定。
但人家是队长,他们只能把话往肚子里咽。
几个大老爷们盯着监控看的认真。
画面里,任凭花臂女再三挑衅,唐寻除了面无表情还是面无表情,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钱队看的皱起眉头。
“钱队,有人过来要见唐寻。”
有人过来敲门提醒。
钱队背着手走出去,“看好,出事了立马联系我。”
说完他就跟着那人离开。
来看唐寻的不是别人,正是翘班的丽娜。
一身职业装,前,凸后翘的身材令人心驰神往。
钱队家里有妻有女,也不是贪图美色的人,见到丽娜,依旧板着张脸,异常严肃。
丽娜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过来,说道,“您就是钱队吧?我是过来看看唐寻,顺便了解下事情经过以及解决办法。”
钱队也不跟她握手,只是语气冷冷的,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无关人员我们不能透露。”
“是这样的,关于网上传的谣言我也看到了,我本人是不相信的我非常了解唐寻,她不是会做出那种事的人。”
“而且您可能不知道,因为童年阴影,唐寻根本就不能看到血,更别提光天化日之下拿刀捅人。”
钱队面无表情的反驳,“一个人是好是坏,也不能光看她表现出来的,有的人藏的深。”
“这位女士,您当时不在现场,你的说辞没用。”
丽娜脸上的笑容微凝,“我没有为她开脱的意思,我只是在叙述事实而已。”
“事实就是监控和网络视频都显示唐寻故意伤人,只有她本人否认。”
“那刀上的指纹呢?”
“不排除她使用特殊方法隐藏。”
丽娜简直要气笑了,“她学的是服装设计专业,不是犯罪学,您这是恶意揣测吧。”
“诽谤警察是要负法律责任的,”钱队说道。
丽娜呵了一声,“那您这算什么?随便给人安排罪名?”
“我只是公事公办,靠证据说话。”
“证据还能伪造,我希望您能认真对待这个案子,不要带私人感情。”
警察办案含有私人感情是大忌,此话一出,钱队顿时觉得自己被侮辱。
他做警察几十年,丽娜是第一个这么说他的。
钱队冷哼一声,“您还是请回吧,我们都是秉公执法,不存在私人感情这一说。”
“那您为什么就不能深入调查?光靠那对夫妻片面之词就下定论,不太符合你们的原则吧?”
旁边几个实习警察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殃及池鱼。
他们眼睁睁看着钱队的脸忽青忽白,显然是气的不轻。
丽娜本意是探探口风,能交钱放人最好,不能就再想想办法,却不曾想开头就崩了,直接跟人家队长吵起来,最后什么事也没做成,还被人“请”出了警察局。
站在门口的她望着大门很是气愤,就差脱掉高跟鞋砸门了。
在她准备发动车子离开的时候,时良和路潭他们先后赶到。
丽娜顿时停下离开的脚步,犹豫几秒钟后,推开车门。
…
“就是这?”时良眯了眯眼睛,戴好墨镜。
路潭点点头,“到你发挥了。”
时良嘴角抽了抽,“怎么?你不行?”
路潭也不在意他有歧义的话,只是拍拍程南星的肩膀,“下车。”
程南星睡的口水浸湿了背包。
他拍打的动作使得程南星猛地惊醒,而后睁着满是茫然的眼睛看他,含糊不清道,“什么?”
“他是猪吗?昨天晚上你们折腾到什么时候?”
时良面无表情的说,丝毫不知道自己猜的全部正确。
俩人折腾到凌晨呢。
在第三个人面前讨论这种话题,程南星羞愤欲死。
但是两个大佬面前,他必须谨小慎微。
直到现在,他的所有证件还在路潭手里,跑都没办法跑,只能乞求减少路潭和他独处的时间。
孤男寡男,真的很容易擦枪走火。
“待会儿进去别乱说话。”
路潭随意的嘱咐一句,似是不太在乎。
程南星蔫巴巴的跟在两人身后进去。
听到有人来保释唐寻的时候,钱队正在喝茶。
“这唐寻还真是有个厉害的男朋友就水涨船高了?”钱队纳闷的跟人说,“看她的一个一个不停,这儿还有直接保释的。”
正想说不见的他,眼前突然出现一道人影。
定睛一看,竟然是局长。
钱队愣了下,连忙从椅子里笑起来,“董局?您怎么过来了?”
董局语气幽幽的,“有贵客,你跟我过去。”
尽管很不明白,不逢年不过节的怎么还有贵客,而且也没接到通知,就听到敲门声。
门口站着三个人。
两位西装革履,气质不凡。
一个穿着白T恤和短裤运动鞋,无精打采的小白菜似的。
钱队不明所以,“你们找谁?”
传话的人小声哔哔,“钱队,这就是来保释唐寻的。”
闻言,钱队的表情冷淡下来。
正想说什么,就听董局笑眯眯的走上前,说,“时少,别来无恙啊。”
时良漫不经心的抚着袖口,说道,“你们按规矩办事,我按规矩捞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