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瑾撑在她头顶,嘴角勾起:“一次不过,我吻你一次,两次不过,我就吻两次,吻到你过为止。”
“……”夭夭无语,“你能逼我拍,难道还能逼得我拍好不成?再说了,我就这能力,没演过戏,达不到你们的高标准。”
“如果一直不过,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上了。”
时瑾完全忽视她的话,眯起眼,暧/昧笑道,“或许,你更喜欢……野战?”
“嘁——”说实话,众目睽睽下,夭夭一点不相信时瑾会动她。
夭夭还没来得及说出点壮志豪言,唇上又是一凉。
她甚至能感受到时瑾双唇的纹理,一点一点摩挲着试探着,一点点深入。
夭夭愣在当场。
直到时瑾退开,性/感惑人的嗓音再次传来,“两次。”
“还有第三次,继续。”
时瑾再次低头之际,夭夭手指抵在他唇边,急急道,“好,重拍!”
“记住,你不仅仅是孤独者……”
时瑾离开之前说的这句话,应该算是一种提示。
那朵彼岸花第一次见到摄政王该露出怎样的神情呢?
在此之前,夭夭一直没认真想过。
因为,她想以此来挑衅时瑾,可是现在又忽然想去了解。
眼前闪现了那个女子,有倾国倾城之貌,却生了一双诡异的血眸,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来的。
她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为三界所不容,所以她是个孤独者,以淡漠面对所有。
在见到摄政王的那刻,几乎一眼能看出他的一生。
所以,她是有情绪的。
她在吃饭,被打扰到了,她会有点怒意;
可是面前这个男人,又会让她觉得悲哀。
明明拥有一切,却又什么都没有,明明想辅佐帝王,却被帝王猜忌,明明文韬武略征战沙场,最后却是病死的。
呵,凡人而已,与她有何相干。
她的情绪百转千回,变化却极其微弱,都要从看向摄政王的那一眼全部表现出来。
夭夭转身,眸底依然平静无波,却又隐约能看出些微的差异。
她无所畏惧地从摄政王身边走过,头也不回,然后消失无踪。
人群中传来抽气声,摄政王却看着自己干净的手指,若有所思。
刚才他明明咳得那般厉害,只因那女子从身旁走过,竟能让他的肺腑好上很多。
以往,无论是锦帕还是手指,只要咳嗽了,或多或少都会染上血迹,可如今……
干净到让他生出了一种错觉,好似他从未得过那样重的病。
“倒是有趣。”摄政王眼底的寒冰化开,嘴角微提,“传令下去,提供此女消息者,赏银千两;找到此女者,加官进爵!”
这个女子,无论是何身份,既然能成为治病的药,那么为了得到她,无论付出任何代价,他都在所不惜。
时瑾的眼底闪过一道漆黑的光芒,那是绝对的胜券在握。
“咔——,很好,准备下一场!”
中场休息,夭夭正在补妆,透过镜面,刚好看到时瑾走了过来。
所有人自发自觉地离开了。
很快,又只剩他们两人。
“我已经看到你的能力了。”时瑾在她耳边说道,眸中带笑,轻轻柔柔的。
夭夭:“所以?”
“如果你还想消极怠工的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