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公司上班前的这天里。
沈问秋觉得他就像是放假趁着父母不在家偷偷亲/热的高生一样, 到家以后就没出门,如偷尝禁/果,总觉得隐秘而刺激, 在这无人知晓的地方坦诚彼的yu/nian, 每日、每时、每刻都想要接触彼。
将爱晒在安静的阳光。
安排都差不多:
8:00am:睡醒,zuo/ai, 后陆庸会去做个早饭,试图端到床边把他当小孩子一样说他可以坐在床上吃, 被他拒绝,床洗漱,穿好衣服, 吃早饭;
9:30am:去附近的菜市场买菜,遇见小区里有人遛狗, 陆庸说之前救的那只狗狗病好得差不多了, 什么时候去把狗狗接回家养。
10:30am:回家,一做饭。
12:00am:吃完饭电视。
1:00pm:去书房书学习, 陆庸坐在身边他不懂的科研资料,发半小时过去陆庸好像没几页, 心神不宁, 沈问秋疑问,陆庸红着脸答想亲他。于是, 不知怎么回变成在书房zuo/ai。
4:30pm:睡醒。肚子饿了。陆庸用午剩的饭做了个炒饭。
5:00pm:在饭桌上询问陆庸,正好有空要不要就今天去接狗回。陆庸犹豫了,拒绝, 说改天再去,这天只想他人世界,要是有狗狗跑跑去的话, 会不好意思吧?而且也很碍。
6:00pm:收拾了一家务,把陆庸关在外面,在书房学习三小时。
9:00pm:洗漱,去陆庸的卧室,zuo/ai,睡觉。
做的次数多了,沈问秋也没一开始那样羞涩忍耐了。他会直白地告诉陆庸被弄疼了,陆庸就记录改进,个人小心珍惜地摸索学习,有怀抱有用不完的热情。
反正也没对比,自我感觉良好,感觉进步很多。
可沈问秋还是觉得像在做梦一样。
什么都不用做,什么压力都没有,只是被陆庸炽热地爱着。
沈问秋总觉得更喜欢陆庸了,好喜欢好喜欢,喜欢得不得了。陆庸每句话他都觉得好可爱,以前他也觉得陆庸在他心里是限定的世界第一的帅气,但在又加上了一些与别人不一样的感觉。
他喜欢陆庸戴着机械臂和自做,被假肢抚摩时他总会有种灵魂也被触摸到的错觉,跟着兴奋地战栗。
他喜欢陆庸的亲吻,每次陆庸会和他说这次一定温柔,但总是控制不住轻重,留深深浅浅的痕迹,后陆庸懊恼地和他歉,结果回还是这样,其实他真的不生气,陆庸还以为他只是好脾气。
他喜欢陆庸毫不掩饰地表示渴-望他的身-体,如地不厌其烦,因为他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幅不算年轻漂亮的身体似乎还有几分价值。陆庸越是喜欢,他就越能感觉到自还是有一点点价值的,在被需要着。让他真切觉得自被爱着,干涸的灵魂一点一点地被补上。
所以只要陆庸想,他都不会拒绝了,反正很快乐。
三天时间像是一眨眼就过去了。
几乎都在荒唐度过,日日在狂欢,像是发了疯想一口气把迟到了十年的爱都补上。
别说陆庸这样循规蹈矩的老实疙瘩,沈问秋都没这样放肆任性过,开始还觉得害臊,慢慢地也放开了。与有情人做快乐,本就是天经地。
居这就要回去上班了,陆庸亲亲他,依依不舍地说:“真想继续待在家。”
沈问秋觉得好笑,这就是君王不思早朝吗?反而是沈问秋说:“要上班。别闹了。”
于是爬一去洗手间刷牙。
沈问秋陆庸牙膏一不小心挤太多,从边缘溢出,快掉去,他拿自的牙刷去接,蹭了一半牙膏,正好,也够用。
陆庸脸红地他。
洗漱完。
陆庸盯着他欲言又止,沈问秋满心甜蜜,凑过去亲他嘴巴一:“在嘴巴香了,可以亲了。”
陆庸回吻他。
这倒不是出于qing/yu,只是爱盛满了,稍微有个小动作就会溢一点出,总想干点什么,亲一,摸一摸,牵牵手。
但有件很让沈问秋担心。
自打他开了荤,陆庸就是成天一副把持不住、猴急不已的态度,去公司以后也会这样吗?毕竟他从早到晚都待在一,他公司地广,人却不算多,总裁办公室等闲不会有什么人突过打搅。
万一陆庸提出想做呢?他该答应还是婉拒?
他想了一路也没想出个解决方案。
接着就到了公司。
这是他谈恋爱以后首次面对同,沈问秋暂时没整理好心情,陆庸停好车,解开了安全带,沈问秋还坐在车座上一动不动。
陆庸见他一脸凝重:“怎么了?”
沈问秋说:“虽我知我这样没经验而且专业不对口的人进公司,肯定会被人在背后说我是走后门。但在真成了走后门了,心情还是很复杂。”
陆庸心想,还有人早就猜到我和你关系亲密呢。
沈问秋脸庞笼着忧悒,在地车库黯淡的光线,有种孤注茫的可爱。
陆庸忍不住凑过去亲他一,让他回过神。
沈问秋果回过神,一副“我就知你会乱的”不赞同表情:“我还是不出柜吧。在公司的时候要保持一距离。”
陆庸愣一,他以为是沈问秋不想被人知,那沈问秋说什么,他都答应:“嗯。”
好巧不巧。
又在电梯里遇见丁老师。
沈问秋先走出电梯。
陆庸落后步,走在后面,他感觉到手机震动一,是收到丁念发的消息:【老陆,研究室里已经有不少人在私偷偷讨论你是不是在谈恋爱了哦?】
【在定了吧?我感觉你恍惚不安的症状全消了。】
陆庸盯着这条消息了好几秒,嘴角忍不住想上扬。
他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简直扬眉吐气,回:【是。】
丁念:【恭喜】
想了想,又发:【不过还请你先保密,他是个很害羞内敛的人,暂时不想公开出柜。】
丁念:【好,我一定守口如瓶,但真不保证别人不会出。】
爱情像是喷嚏,藏不住的。
陆庸也没想在公司卿卿我我,公私他还是能分明,实上,他打算在工作日都不亲近沈问秋,所以先前才格外放纵。他像戴上面具切换工作模式,变得无比沉稳正经,在公司里跟他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上司和属,不包含任何私情,休息好些天,堆了不少,陆庸专心效率极高,甚至还在研究室泡了小时。
一天就这样过去了。
沈问秋想,难是他想多了?原是他比较不知羞耻吗?还是这天做太多了,肾有点扛不住了?
回家路上,陆庸纯情地说:“我想了想,觉得我还是得正式地吃一顿饭,我订了一家餐厅,我明天去吃怎么样?”
沈问秋点:“好啊。”
沈问秋不由地想今天在公司的相敬如宾,他在猜想,是陆庸不想被公司的人出他的亲密关系吗?私生活和工作分开?虽她不想弄得太张扬,谈恋爱是他的私……可他还是忍不住想太多。
陆庸说:“拖了好几天,我去把狗狗接回吧。”
这只狗因为医治腹水在医院一住三四个月,他去的次数多了,一进门,不用报宠物的字,店里的兽医和助理一子就把他认出了:“皮蛋爸爸了啊?”
陆庸给小京巴取叫皮蛋,小京巴一见他就摇尾巴,快活地“汪汪”叫了。
沈问秋还记得刚见到这小家伙的时候,瘦的皮包骨,肚子却诡异地胀得老大,浑身的毛都脏污打结,像是很久没洗的毛毯,眼神栖遑不安,一见人就龇牙咧嘴,让人觉得他说不定晚上就会死在某个肮脏寒冷的角落里。
在呢,因为病治好了,午刚洗了个容澡,修剪过的柔软雪白的毛皮,娇小可爱的身躯,颗圆溜溜的黑眼睛湿润明亮,变得温和平静许多,隔着笼子栅栏望着他,简直判若狗。
陆庸把小狗爱惜地抱在怀里。
沈问秋好想伸手摸摸,说:“洗干净了也很可爱嘛。”
陆庸问:“你要摸吗?”
沈问秋踟蹰片刻,还是摇:“暂时不了吧,怕他咬我,他喜欢你,又不喜欢我。”
离开时,店员跟他热情别:“皮蛋爸爸再见。”
“再见。”陆庸说着,了一眼怀里的狗狗,又了一眼沈问秋,开始脸红。
沈问秋笑问:“你脸红什么啊?”
陆庸嘿嘿笑,老老实实地说真心话:“我感觉好像我接了一个宝宝回去一养一样,我都是他的爸爸。”
妈的,沈问秋心想,这黑大傻个有时候也太会说情话了。
陆庸早就把养狗的东西都准备好了,狗窝,狗碗,狗项圈,狗衣服,狗毛梳子,一应俱全。
在终于把小狗接回,沈问秋瞅着他那架势,还真有点像养孩子。
不过养狗好,狗狗多可爱,你对他好,他就对你好,而且比人类幼崽要省心多了。
陆庸说:“回家的第一顿饭,你喂他吧,多喂一喂,摸摸他,他就喜欢你了。”
小狗狗了他一眼,没有拒绝他的抚摸,沈问秋心里升淡淡的高兴。
他俩蹲在一摸狗,摸了又摸。
回去上班的第一天晚上非常和平。
陆庸没有做出任何不轨举动,一直到睡前,反而让本想静心书的沈问秋不安。
这么快就腻了他的身-体吗?
可陆庸不提,他不好意思太主动。
而陆庸在忍耐,沈问秋还要上班,上次在工作时间胡,他仔细观察过,是累着沈问秋了。他不可以做这么不体贴的,他要禁-欲到周末,才敢再问问沈问秋能不能获得亲近许可。
沈问秋抱着困惑去洗漱了,刷完牙,小狗从他身边跑过,蹿进了陆庸的房间,沈问秋跟过去一眼,小狗试图跳上床一睡觉,被陆庸赶去。
陆庸没发他在门外,很有耐心、温温柔柔地教育小狗狗说:“不哦,我的床只分你的另一个爸爸睡。”
沈问秋被甜到了。
他想过去问问陆庸要不要帮忙拆肢,但他的手机响了。
是个陌生号码。
沈问秋接电话:“喂?你是?”
一个有点耳熟的男声响:“沈问秋?是沈问秋吧?终于联系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