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她干了吗?
“关你什么事?”
——我告诉你,她绝对不是好货色!
“你才不是好货色!”
这是在出租屋,他们用传统的短信交流,一会儿变身蒜头鼻,一会儿变身鹰勾鼻。
——反正她就是,否则屁屁不会那么大。
“老藕的屁屁小,但压她的男人少吗?”
——她那是整过的。
“你以前的女人屁屁都小,难道在你之前,一个个都是处的?”
——你别鬼迷心窍!
“你才鬼迷心窍!”
王凤婵也是算屁屁大的女人,只是不及梅县长的尺码,蒜头鼻自然便联想到她,脑子突然冒出一个非常严重的问题,问:“我跟王凤婵的时候,你当时有没感觉?知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细节?”
——我倒是想知道,但那时,我们还没搭错线。
曾经以为合二为一是一件挺爽的事,现在才发现那么麻烦,以后,跟女人在一起,岂不是通了天,彼此都知道了。
——我才懒得知道你那些破事!
“不想知道你别钻出来。”
——你以为我想钻出来啊!如果,我跟女人那个,你也别钻出来。
“我有过吗?我给你添过麻烦吗?”
——不是你没给我添麻烦,是我根本就没有过。我靠你的蒜头鼻,我现在被你控制得完全禁欲了。
“今晚,放你去见老藕。”
——你别假好心,以为我不知道你安得什么心啊!你想钻出来是不是?想学点经验是不是?
“我呸!你对女人才敏感,闻到女人味就钻出来,我不会。”
——今晚就试试!
“别说些没用的,谈谈怎么报复县委书记。”
鹰勾鼻吓了一大跳,虽然没怕过谁,但对付县委书记是那么容易的?
——他招你惹你了?
“王凤婵是他陷害的。他还想流氓梅县长。”
——你省点吧!王凤婵跟你什么关系?人家把你甩了,你还耿耿于怀,梅县长跟你什么关系?大屁屁女人你也当宝贝!别拿鸡蛋往石头上磕,最后倒霉的是你自己。
“没想到你也有菜鸟的时候!”
——我菜鸟?我是为你着想,为我们着想。
“为我着想,就再玩一把!”
鹰勾鼻思考了许多,回复蒜头鼻。
——玩简单的。
“不痛不痒没意思。”
——找他儿子麻烦总可以吧?哪天,把他儿子痛打一顿。
“这个可以有!”
蒜头鼻也曾想过对付他儿子,却没想要动粗,不过,除了动粗似乎也没有更简单更直接的方法了。总玩脑力掰手瓜也太累!
这几天,梅县长除了事业不顺,情感方面也挺郁闷,以前吃亏给林志光,还隔着重重障碍,那晚却*得不像话了。如果,林志光一个控制不住自己,那也是活该,他说你引诱他也一点不算过。
怎么就出现那种状况呢?
喝酒真累事!
然而,又不得不承认,林志光是一个纯净得如水的男人,都那样了,他还扛得住,虽然,那双眼睛睁得大大的,下面撑得高高的。
梅县长想,这是不是天意呢?
已经不是第一次这么想了,每一次吃亏,她都这么想,每一次吃亏,都觉得只是巧合,真的有那么多巧合吗?人家说,前生五百次回眸,才换回今世的一次擦肩而过,你与林志光前世是一种什么关系呢?这么的一而再,再而三。
或许,前生你们是夫妻。
太不可能了!
夫妻的缘分怎么可能相差那么远?你年纪竟比他大那么多。如果,你们性别互换,你是男人,他是女人,还说得过去,那有女人比男大十一二岁的组合?就算自己不要脸,别人也会笑话的。
这便是梅县长郁闷的焦点,裹着胸的时候,郁闷得气都喘不过来。
但是,她总管不住自己。/没能当县长,叫自己别去想了,想也是白想,只能坏自己心情,貌似还管点用,还会对自己说,你也太急于求成,你才三十多岁,机会还很多,别人三十多岁能上到你这位置吗?退一万步说,你就是再不能往上走了,一辈子就当副县长,也是许多人望尘莫及的。
于是,心情便没那么沉重。
与林志光的纠葛却赶也赶走,上班的时候想,下班回到家也想,躺在床上更是想。她打电话给林志光:“你回来当我的秘书吧!”
林志光却说:“我在这边挺好的,多少还能干点事!”
“在我这就干不了事了?”
“不是这么说,至少可以干些实实在在的事。”
“你也太没志气了,当个小厂长就满足了。”梅县长说,“还是副的,我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就算张厂长不干了,也不会轮到你,能当副厂长,对于人你来说,已经到头了。机关才合适你!”
林志光也想给自己留条后路,说:“你就让我再在这呆一阵吧!”
梅县长口气硬了,说:“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我物色了新秘书,你想回来就不可能了。”
林志光“嘿嘿”笑,说:“你暂时别物色,先把位置空着,几个月,最多半年,我就回去。”
“你以为你在玩游戏啊?想玩就玩,不想玩就不玩!你去家俱厂后,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没有你帮我,什么都要我干,发言稿要自己写,调查报告要自己起草。你还要我别找人?叫我给你顶几个月顶半年啊!”
梅县长以为这么一顿凶,林志光就会乖了,就会滚回来了,那知,他还是“嘿嘿”笑,说:“你当县长都两年多了,我才跟你多久?更多的时间还不是你自己一个人扛吗?”
梅县长真想骂他没大没小,真想提醒他在跟谁说话?我要你扛,你就得无条件地扛,指挥起我梅县长了?
她可没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
似乎也只有他林志光敢这么跟你说话。
得寸进尺了是不是?以为一次次占我便宜,我不生气,不骂你,就不把我放眼里了是不是?我不是不生气不骂你,我是懒得骂,我是怕骂低了我的人格。
“以后,我需要你帮忙,一句话,你就要赶到。”
梅县长说得很硬气,貌似一点商量余地也没有,然而,还是把自己吓了一跳,你这是干什么?是你妥协还是他妥协?貌似降低了自己的身份,把他抬得比你还高吧?
她对自己说,这个林志光,你梅县长就没办法他了?你要让他当那个副厂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她又对自己说,算了,别跟他计较了,他还是个孩子,多少还有点贪玩,在机关里呆得闷了,刚接触企业感觉什么都新鲜,等他知道企业不过是那么回事儿,他还不心甘情愿跑回来?
后来,她又觉得自己太宽容了,他可不是小孩子了!
这么想,她就有点儿发呆,他瞪着你的胸时,那目光像小孩子吗?他下面顶得那么高是小孩子作为吗?她心儿痒痒的,回想他那硬绑绑的家伙顶着自己的感觉,不由地感叹,那种感觉真好!
梅县长不禁夹住双腿,心里骂死小林,不是好东西,害得人心里难受死了!
隔了一天,在县府食堂吃饭,几个吃食堂的县领导在悄悄议论,说县委书记的儿子被人打了,打得还很重,住进了医院。
梅县长便问:“谁打的?”
有人说:“正在查呢!”
有人说:“查也未必查得到。”
“众目睽睽之下,凶手想逃也逃不了。”
“正是大庭广众,才无法查,现在的人,事不关己,谁都懒得理。据说,公安悬赏缉拿凶手,二十四小时也没人举报。”
梅县长问:“会不会是什么政治争斗。”
此话一出,很自然就会想到老王。
有人说:“应该不敢吧?网上上传清山镇委书记的照片就怀疑他了,这事还没过呢!”
有人说:“县长已经到位了,再闹也闹不出什么名堂了。”
梅县长心儿“咚”地一跳,不会又是林志光搞的鬼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