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志光把梅县长抱到沙发上,给她盖上毯子,就忙着打开窗,让空气流通,忙着清洗地板,当不了县长怎么了?就应该喝得那么醉吗?本来,这县长就不是你的,你那么强求干什么?不过,县委书记也太欺负人了,你不能把人家推到那个位置上就别许诺,别让人家心思思。
他对自己说,他是想要提拔梅县长吗?
他想占她的便宜才是真,一个个怎么都瞪着梅县长?太没人性了!
真是他陷害王凤婵吗?是他怂恿老王与常务副县长吵吗?太不可思议了,为了自己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细想想,他是清远一号人物,又有什么不敢干的?
要鹰勾鼻把他做了,不要跟他讲文气,直接叫老黑那帮人卸他身上几个零部件。他不是想耍流氓吗?就把那玩意儿卸了,叫他以后,用都没得用!
突然觉得鹰勾鼻不会同意,这也太明显了,县委书记才对梅县长耍流氓,就有人把他那玩意儿卸了,肯定会怀疑梅县长。梅县长又是多多少少知道点他们的事,梅县长再包庇也不会不**律。
再说了,除非要县委书记的命,或者把他拉下马,否则,梅县长的麻烦就会接踵而来。
丢那妈,不搞他就搞他儿子。
父债子偿!
“小林,给我倒杯水。”
林志光忙放下拖把,倒了一杯温水端给梅县长。她艰难地要坐起来,林志光忙扶着她,喝了水,她便软弱地靠在沙发上。
“你怎么来了?”
林志光说:“你打电话叫我来的。”
“有吗?我有吗?都忘记了。”她把手伸给林志光,说,“扶我起来。”
“你再躺一会吧!”
“我去换件衣服。”
林志光马上知道,她是想给自己松绑。
“可以吗?”他扶她起来。
“我没事。”梅县长摇晃着往房间走去,林志光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好几次见她似倒非倒,想扶住她。
“小林,谢谢你!”她扶着墙回头冲他一笑。
林志光说:“我应该谢你才是,你让张厂长提拔我当了副厂长。”
“不说这个,没劲。”
听到“提拔”两个字,她脑袋就痛得厉害。林志光快走两步,开了房间的灯,梅县长就有点横冲直撞地扑过来,林志光忙扶住她,再把她扶到床上,就看了看挂衣服的架子,果然挂着睡衣,拿过来放在床上,说:“我出去拖地。”
“算了,别拖了,明天,我自己拖吧!”
“就还有一点,三几下就拖干净了。”林志光出去时,轻轻带了带房门。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你扮什么纯情?”
林志光吓了一跳,回头看,什么也没有。
——看什么看,我是鹰勾鼻。
“你在哪?我还能在哪?”
——我们是同一个身子的。”
林志光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问:“你怎么钻出来了?”
——我没钻出来,只是闻到了女人的气味,那女人是不是梅县长?
“你别有什么坏想法!”
——我能有坏想法又怎么样?现在是你的身子,我要是能左右你,那也是你跟梅县长搞在一起!
“跟你说个事!”
林志光感觉脑子一木,鹰勾鼻好像飘走了。
幻觉?
他摇摇头,这一阵,两人总搭错线,刚才一定又搭错了,还想跟他商量怎么惩罚县委书记的事呢!他却消失了,其实,也挺符合他的性格,那家伙对女人是最敏感的。
拖好地,冲洗好地拖,还不见梅县长出来,就轻轻敲了一下房门。
“你没事吧?”
没回应。
“我进去了?”林志光推了一道门缝往进看,却见她坐在地上,头趴在床上,忙跑进去,想把她扶上床,才发现,她上身赤/裸只穿着小内内,虽然,只看见她的背,林志光还是有点受不了。
“睡着了?”他离她只一步远,再不敢向前。
“扶我,小林,扶我上床。”她伸直右手,想上床身子却不能动。林志光闭上眼睛,上前一步,从后面抱住她的腰,把她提出来,又慢慢放到床上,就在她弯腰下卧的时候,那两个巨大垂在他手背上,林志光“轰”一下燃烧起来,双手一翻,一左一右逮个正着。
“小林,小林。”梅县长大声叫,吓得他慌忙放了手,“扑”一声,梅县长趴倒在床上。
“你就不能轻一点?”梅县长梦呓般地说,“小林吗?是小林吗?”
“是我。”
“我的头很痛,给我按一按。”
林志光慢慢睁开眼睛,还好,只是看见她的背,否则,又会控制不住自己了。
“按头吗?是给你按头吗?”
“像以前那么按。”
以前,可是穿着衣服的,现在,是光秃秃的背,白得像绸缎般,她的腰很细,不知是因为屁屁太大,衬托得细了,还是真的细。林志光的目光停在那高耸的屁屁上,虽然穿着小内内,却薄得透明,隐约可见深深的股沟。
很想很想咬一口。
自从咬过王凤婵,就有这么个习惯,每一次看见她的屁屁,就想咬,何况,梅县长的屁屁更圆润更厚实。
他很想假装给她按摩头部,猥琐地坐在她的大屁屁上。以前,也坐过王凤婵的屁屁,很有弹性,且一弹一弹的,梅县长应该更弹性。
——我靠你个蒜头鼻。
鹰勾鼻又冒了出来,林志光忙甩脑袋要,想把那根搭错的线甩掉。
——你甩什么脑袋?
“你滚!”
——我倒想滚,但滚得了吗?
“闭上你的狗眼!”
——你不闭我能闭吗?
林志光又把眼睛闭上了。
——你以为,我稀罕看啊?
“不稀罕你钻出来干什么?”
——成天说梅县长怎么怎么,我呸,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说话干净点!”
——我已经够干净了。我警告你蒜头鼻,你要搞梅县长的话,叫她先去医院检查,她比那老藕好不了多少!
“你个鹰勾鼻,找死啊!”
——我说的是事实!
“什么事实?”
——看她那屁屁就知道不是好东西,那么大的屁屁肯定是男人压大的。
“压你的头,她还没结婚。”
——没结婚怎么了?没结婚就没让男人压啊?我够没结婚了,我就没玩过女人?
“你是流氓强/奸犯”
——你蒜头鼻呢?你也没结婚,你跟王凤婵不也干过那种事!梅县长,梅县长,一个女人爬得那么高凭什么?还不是靠出卖色相让男人压屁屁!
林志光用劲拍打自己的脑袋,想把鹰勾鼻赶走,这是什么逻辑?强盗逻辑,女人的屁屁大就是被男人压大的?各种身材体型不一样,长得就不一样。
“你不走也好,我跟你商量个事。”
林志光的脑袋又木了一下,丢那妈,一说商量事就跑没影了。
睁开眼睛继续给梅县长按摩,嘴里却喃喃:“跟你商量个事,我跟你商量个事。”貌似还挺有效,鹰勾鼻再没出现。
梅县长问:“小林,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我听见了。”
“有吗?没有啊!”
梅县长一个翻身,把林志光惊愣了,那两个巨大摇晃着,顶尖那两颗紫红紫红的葡萄也随波荡漾,只觉得下面的大蒜头奋力往前顶,梅县长意识到自己的赤/裸,一声惊叫,双手忙抱在胸前,那抱得全,只是捂住那两颗葡萄,雪白的巨大被挤得很不像话。
“你怎么把我衣服脱了?”
“没有,我没有,你自己脱的,我进来,你就没有穿。”
“你还进来?你还给我按摩?”
“你叫我给你按的。”
“小林,你也不是好人,你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她用腿蹬他,发现自己只穿着小内内,忙又伸手去遮,遮住下面,上面露了出来,直恨双手不够用。
林志光站在那里哪还移得动脚步,双眼贪婪地看个没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