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颜六色的弥红灯,“滴滴答答”争闹着的红绿灯的声音,大厦里透出玻璃的白黄光,被车卷起的风。啊!万象生辉,美丽此新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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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一幅图,很显然,里面像如花本人一样的黑色字迹来源于蒋定成。在“美丽此新城”五个字边,刘澎和周运蓬还特意用了红色的笔迹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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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走向着qc商城的路上,赴着和ls的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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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c商城”和“ls”被红线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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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掉下个馅饼,多亏ls,今天真幸运,拣到了一部三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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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s”、“拣”、“三星”被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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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fet一同走在lr公园,散步悠闲万分,老榕树下拾起海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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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t”、“lr公园”、“海鸥”被圈起。
……
廖哥立即拨通了周运蓬的手机,嘴里还不断地嚼着差点溢出口的濑粉。
刘澎和周运蓬也是在看到了2007年1月18日那一篇其乐融融的年三十晚日记之后,才发现蒋定成第三本日记本里的规律。
2007.1.18 星期四 晴
年年有鱼,鸡祥如意。今天一大早六七点便和老大老二回村里拿鸡。这鸡,几天前便和老梁说好了,过年才能吃到没打激素的健壮老鸡。老梁也客气,没想收钱。女人们则去菜市场里买鱼,买虾,买菜。翠兰和大嫂二嫂更是早起,七点边去市场点到。之后,又立马飞回厨房里战斗。大家都辛苦了……
前十三页的日记里,这是唯一一篇,蒋定成没有用成语来形容天气,没有用到璀璨生辉的浮夸修饰手法,没有用名字拼音首字母缩写。唯一一篇,像日记,而不是考试叙事文。
刘澎和周运蓬猜测,“ls”、“fet”等出现在类似万象生辉天气下的名字,是信封寄信人的名字。而对应日记的内容则是大BOSS吩咐蒋定成做的事情。蒋定成不能将事情直接写出来,但是因为,他要写日记,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
第二篇日记——
“我,在走向着qc商城的路上,赴着和ls的约会……天上掉下个馅饼,多亏ls,今天真幸运,拣到了一部三星。”
刘澎和周运蓬猜测,实际意思是——今天收到ls的信,去qc商城偷手机,偷到一部三星。
第三篇日记——
“和fet一同走在lr公园,散步悠闲万分,老榕树下拾起海鸥”
实际意思是——信里fet说,去lr公园下手,成功偷到一块海鸥手表。
除了间歇出现的、记录正常事情的日记之外,从2007.1.1到2007.1.15,蒋定成一直在偷东西,共计四部手机、一块手表、两个钱包。其中,出现到的名字有:ls、fet、fxt、mks。
直到1月21日,刘澎和周运蓬认为,这是大BOSS为了检验蒋定成的偷窃技术而做的测试。大BOSS在这一天布置的考试内容是:
2007.1.21 星期日 蔚然成风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我仿佛听见了知鸟在树上轻快的叫声,叽叽,喳喳,又叽叽,就是不停歇,像上帝在歌唱。或许是这蓝天白云的寓意,我骑着租来的小面包车,叫mks,似驾着筋斗云,畅快又紧张,决定去郊游。
sf高速路路途上的风景钟灵毓秀,纯白的云朵在蓝蓝的天空下畅游,一路掠过的丁香,粉粉的,绿绿的。像二锅头,让我迷醉。于是乎,我撞车了。“嘣”的一声,像深山里传出的、余音绕梁的敲钟声。
前面稻田色本田,妇女将其翠绿色手袋置于副驾驶座中,里面一个粉红色的小钱包像刚出生的黄黄小鸡仔一样,活泼乱动,露出了他的头……
也即是说,蒋定成2007年1月21日在mks的命令下,在高速路诱发交通事故,偷了一个钱包。
刘澎和周运蓬之所以能确定这是第一个分节点,是因为在这一篇之前,蒋定成都在ck各式各样的商场、公园等人流量大的地方偷东西。而这一篇,是他蓄意产生的机会,在高速公路上的盗窃。而这一篇之后,蒋定成不再偷东西,而是念稿子。
从2007.1.24到2007.2.16,蒋定成所写的有关大BOSS的日记,他都在念稿子——“天堂传来的福音”,他用得最多的形容词。
而其间的日记中,只有1.24日出现过拼音缩写名——gej。
但是,刘澎和周运蓬观察到,每次念稿子,蒋定成都在日记本里说自己在“雪梨之巅大声喊”。
刘澎和周运蓬怀疑固定地点“雪梨之巅”有问题,可能是大BOSS的指令。
2007.2.16,根据日记显示,是蒋定成最后一次练习演讲稿,在工厂的演讲台上。
“金子中的呐喊”,蒋定成这么称呼它。
之后,2007.2.19到2007.4.3,蒋定成多次提到“电脑”和“无线畅游”,刘澎和周运蓬认为,期间他在弄网站和考卷的事情。他提到的名字有:ln、bqe、kes。
2007.4.15,蒋定成找到了第一条“水鱼”——副总经理王多。蒋定成带王多去了yp吃海鲜。提到的名字再一次是是gej。日记里,蒋定成不停地赞叹沿海城市yp空气清鲜,“带水”,如是说;并再次用到了“美丽新城”这四个字——他形容yp为“美丽新城”。
2007.4.17,第一个干部,第一条“小水鱼”,一个叫名字缩写为wy的人。蒋定成在这一篇日记里提到——“wy带来的茄子连同袋子送给kes。”刘澎和周运蓬认为,这句话的意思是,给wy照了张相,把照片寄给了大BOSS。
接下来,从4.17号之后,便是大量的招聘成果。
5.17,亦即一个月之后,蒋定成在日记上说,公司人数已达30.
至于蒋定成的二哥和大哥蒋为初和蒋干勤,他们分别于2007.4.20和4.25加入。而剩余的两个副总经理,李国心和魏大一,分别于5月19和8月20加盟。
2007.8.20 星期一 风起云涌
开始的开始,我们都是孩子。最后的最后,渴望变成天使。歌谣的歌谣,藏着童话的影子。孩子的孩子,该要飞往哪儿去……
这一篇,蒋定成直接把《北京东路的日子》的歌词抄了整整八遍。虽然蒋定成写日记的风格一直都别树一帜,但是,这是他第一次引用歌词。而且,8月20的ck,是夏季,不可能有“风起云涌”的天气。因此,刘澎和周运蓬推测,这一天,大BOSS不再和蒋定成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