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然不会接受的呢。——夏油杰对于对的拒绝早有心理准备。
这次做出这样子的事情也不知道否会被原谅, 但他已经不想再去顾虑这点了。
甚至于看着对摆出的态度，他觉得烦躁——为什么要露出这样子的表情？对于这种事情出现不应该意外吧？不已经发现了才会突然远离自己吗？现在又摆出这样子惊愕的表情想表达什么？
而且……
“杰！你这把我当成了你的所有物吗！”对的脸上带着一丝愠怒，语气也难得的重。
“……嗯？姐姐你在胡说什么？”
夏油杰真实地感到了困惑——为什么宫村阳菜会那么想？
从九年前第一次面开始, 就一直对入侵自己的生活, 甚至可以说面的掌控。
明明一直反过来的……
他几乎没有考, 下意识地脱而出：“我姐姐的所有物才对吧？”
夏油杰发现说完这句话之后, 宫村阳菜一愣，神色变得复杂起来, 抬手用手背贴上他的脸颊，低声道：“我没有这样想。”
她的嘴说着拒绝的话，态度却明显地软化下来了。
夏油杰一怔, 脸上划过一丝诧异，像突然发现了什么一般, 将人抱得更紧了一些，语气显得有些急切, 有些甚至没头没尾的，因为克制住自己逼问的冲动说话的尾音有些微微发颤。
“那姐姐你为什么从小就过度关注我？”
“为什么唯独对我有那么强的掌控欲？”
“如姐姐你对我完没有那面的心的话，那你以前所做的一切为了什么？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为什么在我习惯一切甚至对你有依赖了之后, 突然间将视线移开？我做错了什么让你厌弃了吗？姐姐你故意的吗？”
“别说什么让我的生活恢复正常, 姐姐你分明很清楚我的生活的大部分组成你吧？就算要惩罚我，也需要让我知道被惩罚的理由吧？”
伴随着他的问话, 宫村阳菜的神色也变得越来越纠结, 到了最后她直接抬手捂住自己的脸, 声音充满了无力感：“杰，别说了——”
“……好，我会听话的。”他说完之后，低头重吻了上去。
这一次对没有躲开, 他可以慢慢地细致地加深这吻。
他已经注意到了，宫村阳菜对于自己以前的行为抱有莫名的愧疚感。他刚刚质问的那些话的确他发自内心的困惑，但其实到了这一步，他不在乎这些问题的答案了。
他打算追求结……
“既然姐姐你把我当所有物了，那么我要求你彻底占有我也理所当然的吧？”
“……你自己听听看你说的话和你现在的行为对得上号吗！”原本还处于强烈的内心挣扎与忏悔的宫村阳菜听到这句话震惊了，伸手按住伸入自己衣服的手，“别乱动、你给我冷静点……”
她像挣扎了许久一般，神色变幻了好一会儿，最终心一横，直接抬手按住对的肩膀，仰头主动吻了上去。
夏油杰一怔，反应过来后搂住对的腰立马应。
与之前的两次不一样，这一次唇齿交缠的感觉明显更好，这不仅仅生理上的，更多心理上的满足。
所以……这也不他单面的想法对吧？但凡姐姐露出一丝厌恶的态度他就会收手离开的，但姐姐的态度分明……而且，为什么明明知道他的心之后，还戴上了他送的那条项链？
这一吻结束之后，宫村阳菜深呼吸了几下，与他对视着，缓缓开道：“杰，你先松手坐下，然后听我说……”
还沉浸在刚刚对的应的夏油杰一下子过神来，看着她，原本起伏不定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平静下来，还低声笑了起来，轻声道：“……这种情况很熟悉呢。姐姐，这一招不什么时候管用的。”
宫村阳菜一懵：“……嗯？”
“之前也这样子，好几次我打算直接质问姐姐你了，但你一次又一次地将我安抚下来，让我以为自己想多了，姐姐你不会擅自抛下我或者突然不理我的……姐姐你的语言操纵能力真的很强啊，我之前每一次信了。可结证明姐姐你敷衍我。”夏油杰微笑着，一改最初的那种强硬执拗的态度，语气温和地说出了最后的判决，“所以我这次不会再给姐姐你狡辩的机会了。”
他还信守诺言的，会等到许可再进入。
就如他刚刚说的那样子，他可没打算强行做什么，想让对占有自己罢了。
所以……他会以其他的式好好服务她而已。
“姐姐，这样可以了吗？”
“你开始主动蹭我了，应该可以了吧？”
“姐姐，床单湿了……”
他的声音低低的，还带着几分商量和祈求的吻。
对明显不领情，嘶哑的声音带着一丝崩溃和懊恼：“住！别那么喊我！”
“为什么？姐姐你明明之前说过更喜欢这称呼吧？”
“……别在这种时候喊。”
“为什么那么在意？我们在法律关系上也不姐弟吧？这可没有违法，道德问题而已……不对，连道德问题算不上。看姐姐你愿不愿意而已。”
“我……”
“不愿意吗？还说别人可以就我不行？和别人比我就那么差吗？”
“不……”眼神变得有些涣散的黑发子闭上了眼睛，自暴自弃一般地喊道，“可以了！”
夏油杰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俯下身贴近对，亲了亲她的嘴角，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姐姐，现在已经过了零点了。”
“……嗯？唔——别突然……”
“情人节快乐。”他的声音带着笑意，语气极尽的温柔，“姐姐，放松一些吧，一直这么紧张的话会容易弄伤你的。”
***
提问——如你因为一奇怪的梦境从小死盯着比你小三岁的理弟弟杜绝他走歪路的可能、然后对也很乖，对你那正常人要直呼变态的行径一一忍耐下来了，但等你确认死亡flag收之后满怀愧疚之心想要让弟弟的生活恢复正常，结对反而因为你的前后态度过于反复从而衍生出了其他的心且最后爆发了根本不听你的话了，该怎么办？
我想……不管这正确答案有多少……我现在选择的这，绝对错误答案。
老实说，在醒来的那一刻，我还抱着一丝幻想希望昨天晚上的梦之类的……虽然说如真的梦的话我觉得我最好和景光说清楚别耽误人家了，然后别想着交男友了，还去尽早看心理医生吧……
但第二秒，我就知道连去看心理医生一种奢望了。
“阳菜姐你不多睡一会儿吗？”
“……”我倏地坐起来，昨晚的记忆一点一点笼，我在怔忪之后低下头，抬手捂住脸，喉咙溢出一声满懊恼的呻\\吟来。
结最后变成了这样子……我这已经不能用失去人性来形容了吧？
明明我难得的道德感用在我弟弟上了！为什么反而会变成这样子啊？！
“……姐姐，你后悔了吗？”身侧的黑发少年也坐了起来，微微皱眉，神色晦涩不明。
我看了他一眼，脸上充满了懊丧之色，忍不住喃喃道：“这当然的吧……”
对一怔，陷入了沉默之。
而我则仰起头，抬手扶额，一脸的忏悔：“杰你……你的生日2月3日吧？”
“……嗯？”对语带迟疑，“……”
我这才长长地松了气，心有余悸：“还好，已经满十八周岁了……差点我就犯罪了。”
夏油杰：“……”
在放下心之后，我又扭头看他，在触及对赤\\裸的上身之后别开了目光，说话显得有些底气不足：“总之……先穿上衣服再说话……”
哎？等等？为什么明明这这混账小子做坏事，结反而心虚的我啊？
“姐姐你打算赖账了吗？”
“……我又没欠账！”看着对一副不开心的模样，最开始的懊恼散去之后，我准备开始算账了，因为昨天喉咙用过度，这才刚冒出一字来就因为喉咙不舒服咳嗽起来。
对还过来帮我拍背，一脸关心的样子：“阳菜姐你昨天到最后喉咙哑了，今天应该少开才对。”
我语气平静：“啊，我昨天把自己能骂人的话说过来了。”
杰面对着我的意有所指，盘接受：“如姐姐你来审判我的话，无论你定什么罪名我会认罪的。”
“……你现在装乖有什么用！”我觉得头大，算了，比起骂他我更应该自我忏悔的……
当我正准备趁着现在这能好好谈话的时间准备开展谈话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声音。
我一惊——什么？！爸妈居然那么早就来了？！
我条件反射地将人一把按倒还给蒙上被子，厉声嘱咐道：“躲好别出来！”
过了几秒之后，我也意识到这举动的傻缺之处了——这根本算不上躲啊。
“啊——可恶，那就躲柜子……不，完不现实……啊，你昨晚来鞋子和外套还留着，他们肯定知道你在家的……那就趁着不注意赶紧你自己的房间……”我觉得头越来越疼了，急匆匆地从床上爬起来，抓起衣服就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光脚踩在地上抓起裙子，一时着急还穿反了，“啊——该死！”
“……阳菜姐你很怕爸妈知道？”
我系扣子的手一顿，扭头看向坐在那没动的黑发少年。
对披散着头发，身上还残留着指甲划痕和牙印，紧抿着唇，看着我的表情带着几分执拗之色。
“……杰。”我语气平静道，“根据一贯的认知来说，我妈看到现在这一幕，绝对会认为我强迫你的，然后准备暴打我。”
“……”杰张了张估计想要反驳的，但话到嘴边之后他也沉默了，估计想到了在母亲那边的印象来说的话，还真的有可能。所以他临时改道，“那由我来说明情况……”
我更加平静了，语气还夹杂了一丝绝望：“那她会认为完蛋了，我为了得到你居然把你洗脑了没救了，然后从暴打我变成想要大灭亲打死我。”
夏油杰：“……”
“别愣着了先给我穿衣服起来！”
“……姐姐。”
“又怎么了？”
对看着我，脸上带着笑：“你穿成我的衬衣了。”
“……那你不早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