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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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不见，你真的变得更黑更丑了。”故友重逢，所选的地点是在一家粉馆，张梓打了个哈哈，笑道。

“滚一边去，张屌丝，你还是和原来一样。”一个面相黝黑的人笑道，他的衣服上绣了一个陈字，而那圆圆的寸头，似乎也在暗示着他的军旅生活。

“陈成太监，什么叫和原来一样，你的观察力这么差么？嗯？老夫长胖了，166斤，了解一下？”张梓歪着脑袋，指了指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底子在有肌肉，但166斤的重量还是让肚子稍微凸出了点。

“哈哈！对，你长胖了，我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碾压你了，140斤，怎么样？想当年你一直比我瘦比我厉害，现在风水轮流转我比你强了！”陈成笑道，指着旁边的粉馆，“还站着干嘛，快进去吃粉呀，今天我请客。”说着陈成扬了扬手中的二十元大钞，似乎在表示你如果还拿钱就是看不起我陈某人。

“哟，什么时候这么大方了？我可是要吃一个大碗米粉。”张梓做出一个夸张惊讶的表情，神色上的不可置信实在是浮夸。

陈成没注意，笑道，“有点小钱，请你一顿早饭还不是简简单单，嘿嘿。”

“嗯，你真是大方呀，一个大碗米粉，七元钱，好多啊可以买一堆东西了。”张梓一如既往地戏谑道。

“你让不让请客，你觉得不够的话那我就不请了！”陈成一挥手，还没有走到老板面前，忽然停了下来，后方的男子拍着他的肩膀，话语也是传入耳中。

“要要要，陈公公请客，百年难遇，我张某人能让你请一次客，那是天大的荣幸。”

“哈哈！老板，来两个大碗牛肉米粉！”

两人进入粉馆，取了各自的米粉，坐了下来。

好久不见，见面还如过去，这就是，所谓的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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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朋友？

张梓开始了回忆，小的时候呢，就觉得认识一个人之后，就变成了朋友，只要彼此之间不产生真正的矛盾，那就是朋友。朋友之间可以互相的谩骂和嘲讽，互相开着玩笑说不定某个时候直接打了你一巴掌，哟吼，还是那种温柔的扇过去，然后，你火爆的扇了回去，力气大了一点，于是开着开着玩笑就升级了，两个朋友就这么打了起来，争得那是一个面红耳赤，而其他的友人还在那里加油助威看着好戏生怕打不起来或是只打一会儿，还有的人给面露担忧的同学说不要去找老师，同学之间的小吵小闹，给老师说了那就是真的没有意思了。打架升级一点，也不过是——即便是坐着很靠近，在上课所必须的静下来之后，也是互相不予理睬，就算是看见了，也只是嘟嘟嘴哼了一声。

对这样的情况众小孩子只是笑笑，和两人继续正常的玩耍，两人虽然互相不对付，但和其他人还是合得来，毕竟都是小孩子容易被玩耍的事物吸引，不过也许是在气头上吧，就算是一起玩耍，也不会理睬对方，而后，第二日。

进了教室，互相看了一眼，就打了个招呼，似乎昨日的已经过去，实际上以小孩子的心思哪里会有隔夜仇？哦，正巧这一日也是有着体育课，体育课的休闲时间，坐在了卷帘门前，一人拿出了扑克牌说着我们一起炸金花吧，另一人不解，说炸金花怎么玩我不会啊我只会玩斗帝主和钓鱼，第一人便是详细解释了起来。另一人似懂非懂，而后召集了一群小伙子，聚众打牌，所赌的，也不过是叫声大哥。

还有的人呢，平时感觉很好，相互之间也是热情的打着招呼就像是亲人一般没有一点的隔阂，不过平日里一起做的事情不多，只是呆在一起的时候，勉强可以做到随意的聊天。只是有一点，基本上没有产生过矛盾，有的只是和平的热情，没有过打闹，也没有一起去偷偷地放了火，烧了一片油纸，从油纸上冒出了黑灰色的刺鼻油烟。

一段时间后的小学聚会上，再遇见那些平日里热情且平和的同学时候，却从他们身上感受到了陌生，仅仅只是一年半载，却恍若隔世，明明曾经大家一起待着都是十分的友好，也没有产生什么矛盾，但就是感觉说不出话来。因为，已经不可能像小学时候那般做着幼稚的事情，曾经的小学生变成了初中生，思想成熟了一些，就变了，也或许他们良好的家庭教育让小时候的他们就懂得了利弊，不会轻易和任何一个人交恶，因为每个人于自己都有可能有用。里面还有些是现在的同学，不过交流都变少了，似乎小升初就是一个过渡段，一次毕业，就能够深深的改变一个人。

倒是那些曾经打过架放过火爬过树玩过球的同学，现在见了面，互相来了个熊抱，大大咧咧的说着这一年半载的事情。

聚会，分成了两拨人，两拨人都在开心的笑着，不过却仿佛处在了两个世界。

“现在，回想起我小学同学聚会的时候，那时我才初二吧，我就感觉到很别扭，林轩他们还是和过去一样，包括那几个混小子，倒也只是往着社会青年的方向发展，而那几个家境偏好的人的身上，我却感觉到了不同，现在细细想来，大概是虚伪。或许家境的雍实让他们从小就学会了端庄和优雅，却也同时丧失了真。小学时候的笑容是真的笑，但上了初中，没什么接触之后，即便是接触了，但因为毕业了长大了心思更加细腻了，端庄和优雅之中渐渐衍生了虚伪——其实他们的内心是对你有意见的，但是他们却不会表现出来，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笑容。不过，眼睛是心灵的窗户，我这个人又很不巧对于人心很敏感，只是那个时候我就感受到了他们身上有着一种和我格格不入的品质，最终我实在是坚持不下去，我提前走了，同样的，也有一两个友人提前走了，出去了，才发现空气是那么的美好。”

“后来，我没去小学同学聚会了，我听说很多人也没去了，诗梦是一个女子，她说好多人都变了，她不想去，不想去看见曾经的朋友变成了一副陌生的模样，而变化的大多还是女生，这并不是黑，但我总觉得，女生变得的确是要比男生，多得多。”

“嘿，你这不是废话么？”陈成一拍大腿，道，“男生更加简单和直接，而且你想想，那种真正留下了记忆的人才可能是朋友，就那种平时上学说说话的人有什么值得记下来的？千篇一律！你想想你们一起爬树放火打弹珠，现在小区改造，曾经的泥土地早就没有了，这是什么？这是你们一生的可以向他人炫耀的资本。现在的小孩子看的是熊出没喜羊羊，所以他们才会这么熊，我们当年看的是什么？圣斗士星矢火影忍者海贼王！从中我们学会了奋斗和进取，就算是失败了也要站起来，谁让失败是成功他妈呢，多干干失败，他妈的成功不就被逼着出来了么？还有什么，葫芦兄弟黑猫警长苏克和贝塔，这里面值得我们学习的太多了，或者说我们无意识之间就学到了很多东西，你让现在的孩子去学熊出没里面的砍树还是什么，熊孩子能够做出你无法想象的事情。”

“不过，正是我们小时候一起看电视什么一个哆啦A梦一台破电视我们都能一起看的不亦乐乎，所以深深的留下了彼此的记忆，这才有了真正的朋友——说起来，我现在跟我的小学同学也基本上没了联系，毕竟，曾经的岁月都过去了。”陈成摇摇头，叹息道。

“是啊，时间的流逝会沉淀出精华，朋友不在多，有几个能说话的就成了，要是一个都没有那实在是可惜，不过就算一个没有也会自己搞点事情出来。”

“哦，对了，林轩又给我说你这个张屌丝高中时候做了一堆发疯的事。比如说你站在三楼平台，眺望远方的风景。”

“我去他n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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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是什么？

高中毕业后，还保留了些人，不过随着时间的过去，蜗牛给我说，参加了一次聚会，聚会中曾经无话不谈的人彼此变得三缄其口，变得矜持，彼此更多的只是笑笑，也找不到更多的话题。

“大学这几年，大家都或多或少的变

了啊，就只有你还坚持着，站在了原点。”她说道。

“不，”张梓回了一条消息，“我变胖了！身高不长横着长，就差成为一个圆润的球了。”

“哈哈，这就是你所谓了变了么，你若是这么以为那就随你吧。”

“外形变了，却要不忘本心，想来本少已经坚持了这么十几年，继续坚持下去也不是一件难事，不过想要整整的坚持完人生却是一个难题，即便是现在，我就面对着很多的困难。而以后进入社会之后才会知道现实是有多么的可怕，到时候是否还能在波涛汹涌的海面上划起我的孤舟，说不定只需要一时三刻我这小船就会被彻底的吞噬，但无论是谁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救命稻草，永远也不会真正的陷落在水中，我是如此相信的。”

“那，你加油咯，在这方面你做的比我好，我没有像你那样的经历，你说你经历了大起大落失败成功，你经历了七情六欲，经历了背叛经历了绝望和失望！我无法理解你所经历的，因为我毕竟和你不一样，没有经历过你所经历的一切，或许经历了一部分吧，可是我也觉得我经历的不过凡凡。哈哈，没有经历过的事物在常人看来就是无法理解，只有亲身体会之后才会恍然大悟！再度回首过去的时候明白了更多也知道了当时某一个出众之人的选择，或许以后的某一天被你放弃的人突然明白了过来，明白了你曾经所作出的选择，而那个时候的他们快要步入中年，其心态或许还不如曾经的你，他们那时候只能苦笑，心境不同，所以所看的东西就不同。”

“我也不知道我还能像这样多久，说不定某个时候我就变了，你还在不忘初心着，我也相信你能比我坚持的更久，不过，你要是变了，我肯定会删了你，我若是变了我会给你说，到时候，你就删了我吧！”

“那是自然，不过现在，我还认定你是我的朋友。”

又是回想了一些，已经和陈成走在了去网咖的路上，回想是短暂的，花不了几秒钟。

“你知道么，我觉得很多人变了，我把高中同学基本上删除了尽，同班的我只剩下了五个，狗打野龙龟兄田园犬蜗牛还有毛哥，田园犬算是我的挚交了，我们都叫她大哥，可是有不少的时候一起去探索了心境，算是修心上的共鸣者吧，比起高山流水还是有些差距，不过也算是半个知己。”

“哈哈，都听说过，这几个人都挺不错的，嘿嘿，现在我们的班群里面还不是没怎么发言了，而且你看我一个当兵的，平时手机都不能怎么用，但一打开的时候，班群还是一片死寂沉沉。大家都有着大家的事情，高中毕业了，谁还想着给你分享什么事情啊，就只有你我这样的人，忽然看着了彼此的一条消息，才会忽然的说上一说。”

“也是，我是看见了你的照片，本来以为我这学期已经变得够黑了，而在看了你的照片之后，我才觉得我自己挺白的。”张梓点点头，笑道。

“你完了！我们现在好好‘交流’一下吧。嘿嘿，我可以给你科普一下，你们大学学的军体拳在我的眼中不过是花拳绣腿，让我给你看看我们当兵的平时是怎么训练的？”陈成挥了挥拳头，磨拳接掌，脸上升起坏笑。

以前比他强壮的时候都不会跟比谁都莽夫的他硬碰硬，更别说现在了，张梓抚了抚额头上看不见的黑线，暗道无奈。

“慢着慢着，”张梓急忙岔开话题，“我刚才还没说完呢，庄子说不过惠子来一句请循其本，不对不对——这不快大学就快结束了么，我上大学，和你当兵不一样，迫不得已的加了一堆人，还或多或少认识，就像我支教的时候没办法加了一群人毕竟抬头不见低头见是吧，结束后我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就删了。大学加的人挺多的，有的人也会经常地遇见虽然的确不怎么熟悉，但若是删除了就会有些尴尬，所以我等着毕业，毕业后就可以把其中大部分删完了，只留下极个别的想要留下来的。而我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去其糟粕取其精华。我本就情感不多，寄托于他人的可谓是无，存留好友一事也不过是存留下还有一定意义的人，比如说某一个认识的网友吧，我想我大概永远不会删除了她，虽说没见过也不认识，但至少有一段岁月，在我落魄的时候，她当了一个合适的倾听者，有的时候我也会倾听她的一些抱怨，彼此彼此，话语虽然变得不多，但偶尔在手机上打个招呼，也就够了。”

“等到我大学毕业后，我就彻彻底底的清空一些人，小学同学是减少不了太多了，其中的十几个似乎都对应着一些事情，即便其中的有些并不是很重要，不过我喜欢小学时候的懵懂，初中同学也差不多，毕竟你我这个年代的人，初中就想知道一大堆还算是一件难事，高中只剩下了五个，大学么，嘿嘿，我最后怕是不会剩下超过十个。”张梓思索道，又叹息，“以后又会加人，我现在都不会主动加人的，可是若是某些人要加你，还真的不能拒绝。”

“你自己要做就做，关我屁事。”

“呵呵。若是能享受一下万籁俱寂的孤单，在没有网络的地方生存一段时间，说不定会获得别样的收获。可是现在却难寻那种世外桃源。若是没有令我亮眼的自然美景，而又没有网络，我会不会无聊到爆炸，算了，不敢想象。”张梓内心暗道。

此时的两人也是近了网咖，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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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打开了，一人玩着联盟，一人玩着龙之谷。

思索，随着画面变得黑白，又是穿梭到了某个时间段。

那时候，自己给自己取了几个名字：漠，过客···

漠，因为在世间找不到真正的同类，仿佛孤单的行走在世界之中。而所想象出来的漠具有了惊天伟力他可以丝毫不在意世俗的一切。是向往吧，向往那所想象的漠，可以孤独而自由的活着，孤寂的活着经历千秋万代去寻找同类寻找真正属于他的世界。所以，给自己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也希望自己能做到漠那般。

过客，因为，所有相逢的人都迟早会告别，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即便是自己的亲人，也最终会永远的再。，没有谁是谁的谁，获得就意味着失去。如果一味的付出了真挚的情感，在真正的失去之后，就会变得无所适从，如同临着绝望的深渊，若是不小心跌落其中，就永远无法再度爬起来。

所以，与那些相识之人，也不过是抱着过客的心态，害怕付出真正的情感，因为一朝付出，一夕失去，在这朝朝夕夕暮暮之间，产生了绝望的鸿沟。

还有一种人，他们亦或是她们，曾经是自己喜欢的模样，他们说着嘿嘿嘿那样的人真的是垃圾，她们说着她们永远不会变成讨厌的人的模样，可是却挨不过岁月的摩擦，仅仅是几年，或许回过首来的她与他最终发现，不知不觉之中，就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你变了。”那一日，张梓说道。

“我知道，我变了，我变得更好了，我寻找到了我自己所追寻的目标。我准备为之奋斗，我现在还年轻，我有着大把的时光，我相信我一定能成功。哈哈！还没有到三十不去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就算是失败我也会爬起来，冲上去闯上一闯。”她说。

“这也是你啊，曾经的你也是如此，不过，你真的变了，”张梓摇摇头，“还记得你曾经我们一起讨论着我们所讨厌的人么，那个时候我们举了很多的例子，我们彼此说着，以后我们会有我们自己的目标，但却绝绝对对不会变得世俗。”

“曾经？”她思索着，回忆到了过去。

夜月下，坐在了操场的主席台上。

“张梓，你给我说说，你讨厌什么样的人啊。”她问道。

“我讨厌的人还真不少，娘炮我就特别讨厌，码的都是男人，为何要表现得如同女人一般阴柔，那还不如去泰国变性算了。走在路上扭着屁股ct老子看见了就想过去一个飞踢，这种人就不配做男生。男生应该怎么样，应该孔武有力，锻炼出肌肉来，肌肉充斥着爆发力的美感，虽然很多人会因为美食的诱惑而变得肥胖，但所有真正的胖子男生的

心中都有着一个八块腹肌的梦想。我就有，我在锻炼着，等有了腹肌就可以告一段落，至少有过，哈哈，那时候我就可以海吃海喝了，反正至少有过腹肌也就表示我是一个潜力股。”

“现在的娘炮还真是不少，不过我倒是觉得他们挺不错的。”

“你们女生喜欢是你们女生的事，在我们纯爷们眼中就是接受不了，话说回来，你是讨厌什么样的人啊？”张梓问道。

“我呢，其实特别讨厌一种世俗的人，有的人为了名和利变得虚伪不堪，有的人人前君子人后小人，有的人为了追逐名利而改变了自己，有的人明明改变了自己却恍若未知还说自己一如既往不忘初心。可是，若是真正的踏入世俗的名和利之中，又有谁能够幸免，世俗的漩涡会汹涌的吞噬一个人为人的基础良知，善良和真诚是没有用的，老实人被人欺负，新人得不到地位，想要步步高升，就只有变得比别人更狠。追逐名和利的一路上就仿佛沙场一般，若是能获胜，那也是有着无数枯骨的铺垫。所以，我希望我以后可以做一个轻松一点的简单一点的工作，也许当老师吧，至少学校的圈子比起社会而言，善良了太多。”

“哇塞，你年纪轻轻，居然比我懂得这么多。”张梓惊讶道。

“很奇怪么？女生的心思可比你们这种纯爷们细腻了不知多少，你呢，就知道天天打打杀杀，哦，对了，那你除了娘炮，还讨厌什么吗？”

“和你一样，讨厌世俗的人虚伪的人，在我眼里，真小人比起伪君子不知道好了多少倍。不过除去这个不谈，哈哈哈，至少我是不可能成为娘炮的，我宁愿死了也不会成为娘炮，太tm恶心人了，也不知道现在的人是怎么想的，居然喜欢韩流的阴柔，化个妆画的比女人还厉害。曾经的小鲜肉带给我的是天天向上，什么小虎队那是一个厉害，长得男人又努力，可以学的东西多的去了。而现在那些阴阳人带来的就是错误的价值观，你想想，以前学生的梦想是当老师当医生当警察，为国家出力。现在呢，当网红当歌手，为啥，一夜暴富啊！不需要努力只需要整整容化化妆哭泣哭泣电电音就可以衣食无忧还成名咧！用着某手和某音，那还不是小孩子才用的软件，擅自改编他人的歌曲，想尽一切办法红上一次，没意思。你说说那些娘炮是真的影响小孩子的三观——娘炮比女人都女人优点还基本没有，反正我是不会当娘炮的，恶心。”

“那，我祝你，永远不要变成娘炮。”她笑道。

“怎么可能变成娘炮，”张梓回过头，“既然你这么说了的话，那我也回你一句。”

“祝愿你，永远不要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

永远不要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是么？

女子从思索中回过神来，看向张梓，“或许，我变了吧！”

有的人变了，却是在不知不觉之中，再度回过神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真正的变成了自己讨厌的模样。

她回忆着，眼中突然泛起了泪水却又很快地擦拭了。

“对不起，”她说，“你还是你，而我，变了。”

“没事，既然你想要如此，我也祝你实现你的梦想，只是，我会有我自己的做法”

“嗯，”她哭了，也笑了，“我走了。”

“再见。”

她走了，空气中飘过她的轻声呢喃——“我知道你所需要的只是记忆中曾经的我，如今我已经变成了我讨厌的模样，你会删了我，我想恨你，却是恨不起来。”

“我只是恨我自己，可我回不去了，走上了这条路，就只有一直走下去。”

“再见，于你而言，是再也不见吧！”

“再见了，张梓。”

···

网咖中，张梓忽然低声道。

“永远，也不要变成自己讨厌的模样，敬上。”

一旁的人，正在玩着游戏。

“这个人形母暴龙怎么这么难打，码的又要浪费我一次复活的机会了···咦，张梓你刚才在说什么，我戴着耳机听得不是很清楚。”陈成取下耳机，方才看见张梓忽然张嘴说了什么，却是听着不请。

“没什么。”

“哦，那我继续玩了。”

时间慢慢地推移，快到了夜。

————

七八点，天渐渐黑了，两人从网咖中走了出来。

“腰有点酸啊，不过，今天是真的舒服，玩龙之谷玩了一天，不过这游戏没什么人玩了，稍稍有点没有意思。”

“我还掉分了，可惜啊！”

两人走着，慢慢地走到了车站，就要告别。

“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再见了，反正你我别变了就成，当兵的我也不知道会被安排在何处，以后工作了有机会，多聚聚。”陈成忽然道。

“哈哈，以后工作了，等我有了工资，我请你吃干锅鸡，所有的都我来请客，怎么样？”张梓笑道。

“那肯定恭敬不如从命，到时候我可要点个大锅。”

“够狠！”

车的踪影，在远远的花园处忽隐忽现，今日，要告别了。

“我还挺想认识一些朋友，可以随随便便吵架又马上和好不会记恨的那种。直接，真诚而不虚伪，这种人当真是少，不过你我不正是如此么？随便开着玩笑，许久未见也不会有什么隔阂，你记起来没有，今年你的生日，我可是给你发了一个红包呢！”

“码的，一元钱，够买个棒棒糖。”

“棒棒糖，不是生日礼物啊，你难不成还想飞上天和太阳肩并肩不成？”

“滚粗你的。”

车，渐渐地近了，排队的人不少，陈成排在了末尾。

“我要去结识一些真正的朋友，不需要多，一两个就足以，可以陪我吵吵架，她或是他要是有个缺点老子直接提出来，大不了打上一架，有什么事直接说出来，憋在心里，那是一个闷得慌。”

“这样的朋友谁不想要啊，可惜现在的人精明的很，很少有人跟你推心置腹，不过，”排队的人渐渐上车了，陈成也上了车，汽车渐渐地发动，他慢慢的挥手。

“祝你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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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个梦，已经过去了三分之一，你有什么感受么？”张梓这次醒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老者的言语。

“能有什么感受？执念、坚持、友谊，都是我已领悟的，同样的梦让我再过一遍，我会在不经意间深化些许心绪，却也可有可无。”

“真的是这样么？”老者看了看氤氲空间，空间的变化让他感受到讶异，仿佛张梓这一次的入梦轮回超出了前人的记录，这氤氲空间最终会如何变化，或者说张梓会收获什么，老者更加看不清了。

张梓并不在意，回归现实的时间是短暂的，马上又要入梦了，只是入梦前他看了看自己空无一物的手心，那上面仿佛正有一个世界在旋转。

“可是，真的只有九个梦么？”

“管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