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炳的工作效率还是非常高的,仅仅是四天时间,他就已经将赢来的银钱要回来了一大半。
他和苏超以及程疯子还有锦衣卫的几个高官都是下了重注的,就连赵章同也跟在陆炳后面下了五万两的赌注。
结果正常大比中收获最大的就是陆炳和苏超这帮人了,他们赢的钱加在一起就有三百万两左右。
当然,这还是没有把那一千特训营的锦衣缇骑赢得银钱算在内。
钱已收回来,陆炳先是把皇帝应该得的拿了出来,然后就先可着自己人先把赢来的钱发了下去。
扣除皇帝要的一成赌税,苏超得了三十六万两。
他很欢迎皇帝收了那一成的赌税,这样他的钱就拿得理直气壮了,这可是皇帝许可的事情。
特训营赢的钱也拿到手了,当时苏超在发放这笔钱的时候,整个特训营里欢声一片。
他们对自己的总教官已经是无比的佩服了,就是一场大比,就给自己这帮子人弄来一笔银钱。
他们这些锦衣缇骑已经是锦衣卫中的精锐了,一个月的饷银不过就是五贯银钱而已,一年才六十贯。
让苏超一次就给了他们弄来相当于六年的饷银,岂能不让他们高兴?
在嘉靖朝的时候,一贯钱也就相当于后世的七八百块,因此这些锦衣校尉的月工资也就相当于后世的三千六七百而已。
苏超这一次就等于给他们弄来差不多后世的二十七万块钱,这岂能不让他们对苏超感谢之极?
发完了钱之后,苏超就给整个特训营放了十天的大假。
特训营还不到解散的时候,因为陆炳已经决定了,从这批特种缇骑中提选出最好的一百人,让他们中的一部分人充作教官,对余下的锦衣缇骑进行特训。
陆炳已经跟皇帝商量好了,锦衣缇骑扩大到五千人,全部按照苏超指定的标准进行特种训练。
同时皇帝也让陆炳挑选出一部分特种缇骑送到京营的各军中,指导京营各军的训练。
等着京营训练得差不多了,在对边军各军进行训练。
为了训练京营和边军的各军,苏超还专门修改了特训营的训练手册,将特训营的特种训练标准降低了一半还多,以适应大部队的训练。
苏超知道不可能把大明的军人都训练成特种兵,因为那是不现实的。
特种兵在后世那也是少数的,是军中的特例而已。
因此他能够做到的就是普遍性的提高大明军队的战力而已,做不到人人都跟特训营的人一样。
苏超现在已经是锦衣缇骑的总教官了,也就是说,他现在的手下已经有了五千人。
虽然他没有对这些锦衣缇骑的指挥权,但是却是拥有训练权,而且是五千人名义上的座师。
在大明这个时代,千万不能小看座师这个名号。
原本座师两个词在大明之初只是指参加科考的考生对主考官的尊称。
但是到了大明中叶之后,这座师就成了一个包含了更多意义的名称。
比如一个考生在考试之前,拿着推荐帖,就可以拜在一个文官的名下,成为其名义上的学生。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一旦对方接受你这个学生,那么将来在官场上就会对你有一定的照拂。
因此就像是陆炳这样的一介武夫也是很多人的座师。
陆炳之所以能够在朝堂上权倾朝野,这跟他收了不少的学生也是有极大关系的。
而苏超在特训营中担任了总教官,又跟着那一千特训营锦衣缇骑一起训练生活了半年多。因此他已经实实在在的是那一千人的座师了。
当然,后面增加这四千锦衣缇骑,一样是他的学生,只是他没有亲自对这些学生进行训练了,但是那四千锦衣缇骑依然可以自称是苏超的学生。
谁也没有想到这五千锦衣缇骑对大明后来的影响有多大,更没有想到这些人后来给苏超带来了多大的势力。
什么叫桃李满天下?在大明这个时代,能够向苏超这样一下有了五千学生的座师那是绝无仅有的,而且带来的影响力也是绝对空前的。
因为特训营扩大了规模,苏超已经想陆炳建议了,要将锦衣卫特种训练营改为“大明皇家特种兵学院”。
同时他还向陆炳建议,这“大明皇家特种兵学院”的院长就由皇帝陛下来担任。
这样一来,所有的特种兵学院出去的人都成了皇帝的学生,这对皇帝的好处极大。
而且他还建议陆炳来担任这“大明皇家特种兵学院”的副院长,而他自己则担任学院的总教导官,负责管理整个“大明皇家特种兵学院”的日常工作。
陆炳对苏超这个建议也是极为赞成。
他是得过给别人当座师的好处的,自然知道这些经过特种训练的学生们将来一旦出师了,分布到军中各处,这对他会有多大的好处。
当然,苏超也是在打这个主意的,只是他把皇帝和陆炳给推到前面去了而已。
而且他之所以要担任学院的日常管理,就是希望能更近的接近那些学员而已,这样一来,他与那些学生可就不是跟陆炳和皇帝那样只是虚有其表,而是实实在在的师生关系。
他可是知道后世那黄埔系的影响力是有多大的,因此他自然知道自己应该在这“大明皇家特种兵学院”中占据什么样的位置。
不用想别的,光是自己在年龄上相对于皇帝和陆炳,自己就占了极大的优势。
苏超认为只要熬死了当前的皇帝和陆炳,自己在大明的军中就会拥有别人无法比拟的影响力了。
苏超很清楚,自己要想对大明进行改造的话,一定要用冷水煮青蛙的方法,潜移默化的来影响,而不能用激烈的手段进行影响。
他很清楚,大明这个时代已经阶级固话了,要想改变的话,会触及太多人的利益了。
他知道要是所有人都反对自己的话,那么自己在大明将是寸步难行,甚至面临着身败名裂或者是身首异处的风险。
以一人之力跟整个阶级对抗,那是十分不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