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怎么摁俺鼻子?”孟玉楼说着又去是摆脑袋,又是扭身子地试图摆脱李娇儿的手指,没料扭来扭去就是不见效果。
“想从老姐魔爪下逃脱?没门!老姐当年可常用这一手,搞定新来的菜鸟婆。”李娇儿道:“老姐今天要将你的鼻子摁成只南瓜饼!”
孟玉楼因见无法挣脱,只得对高俅道:“干爹,你……你瞧他……”
见孟玉楼的鼻子被按的成了只扁扁的肉饼,高俅哈哈大笑了起来。
李娇儿见状更来劲、也更凶恶地对孟玉楼嚷了起来:“你个臭二货,你以为高淫俅真的喜欢你?你以为那些臭男人……”
“什么!老子是高淫俅,是臭男人?”高俅勃然大怒,二只小眼珠子朝眼眶外猛地一弹道:“你这低档货也敢叫老子高淫俅?!”
西门庆听了,顿时惊得像脑袋上挨了一记打狗棍似的,不由一个趔趄直打向李娇儿身前。
“既然刚巧打到死二货面前,那就顺手牵羊地……”打着趔趄的西门庆想着,立即顺路带顺货的一个大嘴巴猛抽而出,随着“叭”地一声,李娇儿陀螺一般在原地疾转了起来。
没料李娇儿这么一转,竟勾起了西门庆的童心,使西门庆像抽打陀螺那样,巴掌连抽地使李娇儿转得更快。当然,西门庆在满足打陀螺童心的同时,还在狂骂:“臭婊子你找死!早交代过不能叫高……”
西门庆见“淫俅”二字差点被带出嘴巴,这才吓得急停住“抽陀螺”,并急忙改口道:“竟骂起了干爹,老子今天要搞死你!”
转速渐慢的李娇儿只有捂着哭丧脸辩解:“不,不是的,我……”
西门庆唯恐高俅一怒之下,连李娇儿带自己的脑袋一齐切下,急朝李娇儿暗示地连眨着眼睛叫道:“你这声淫俅指的是我吧?是因为没文化,把干爹大名中的俅,跟皮球的球搞混了,对不对?”
按理说,经西门庆这么一提醒,就是条母狗也该拎清楚了,没料李娇儿的却道:“不!我……我错了,我骂的确实不是你。”
“那说的是谁?”潘金莲道:“这儿就干爹和阿庆二个男同胞。”
“这句高淫俅倒也罢了,老子见了女人就是淫球一只。可这绰号是你们这种东西能说的吗?啊?”高俅对众人说到这里,突地转对准李娇儿一个恶狠的高八度道:“可那句臭男人……”
西门庆见状,即貌似用力地掐住李娇儿喉咙,更使劲地乱眨着眼睛吼道:“奶奶个熊!这臭男人指是老子,不是干爹,对不对?”
“不!我……”还是没拎清楚的李娇儿“我”了好一会,才指着厅外道:“我骂的是外面的臭伙计干爹,他……他们身上臭得要死。不信干爹伸长脖子弯下腰,去闻闻,特别是他们那……”
“什么?”这一下高俅更加暴怒了:“让老子像甲鱼一样伸出脖子,去闻那些臭伙计的……”
高俅一边叫,一边就去抓剑柄。西门庆急转而一手揪住李娇儿头发,另一手再次“叭”地一个大嘴巴,将李娇儿抽的再次像陀螺一般旋转起来,一边叫道:“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还不跪在干爹面前,让老子往死里抽!”
由于旋转中的李娇儿头发是被揪着的,表情也因哭不像哭笑不像笑而显得十分古怪的,竟然逗得高俅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喷了起来。
高俅这么一笑,使西门庆稍安了下心,手上一松,李娇儿顺着转势“卟啦”一声跪在高俅面前,哀求了起来:“奴家绝不是骂干爹。奴家虽经常揍亲爹、扁老妈,却不敢对干爹半点不敬。饶了我吧!”
孟玉楼趁势抓住高俅喷笑的时机,柔柔地朝高俅身上煎饼般一贴,嗲声道:“干爹!这种货哪敢骂干爹嘛!别理她了,俺们快活俺们的。”
潘金莲跟着将圈在高俅腰里的嫩手一箍,用柔若米团的声调道:“干爹,她就是个没分寸的十三点,她哪敢骂干爹这天下第一官嘛!”
孟玉楼和潘金莲十分到位的马屁,立时产生了奇效。
“要不是老子正玩的开心,早让这货变成肉片了!”高俅说着四处找了找,然后指着长台上插在大花瓶中的画轴对西门庆道:“脑瓜可以留下,但这货的屁股必须……去把那画轴拿过来,老子要将它抽成红烧碲胖!”
“不要啊!我很怕痛的干爹!”李娇儿又急叫了起来。
西门庆为难地对高俅道:“干……干爹,拿这么高端的画卷抽这么低端的屁股,太……太不划算了。屁股烂了无所谓,可要抽坏了……”
“额?”高俅眼睛不由得一亮地道:“这些画很值钱?”
西门庆苦着脸道:“那都是……都是古董字画。”
“真的?”高俅顿时大喜地撇下众人,快步走向长台,一边高兴地笑道:“哈哈!老子除了美女,就喜爱古董字画、金银财宝。”
高俅从大花瓶中抽出幅字画打开,像模像样地“鉴定”了起来。
西门庆的心顿时像姚明运着的篮球一样,“蓬蓬蓬”地大颠了起来。
,道:“这全家死光光老王八,竟然不仅要我美丽多姿的小妾,还想要这价值连城的古董。我的小妾不过临时供一次货,可这些古董他会厚着脸皮拎回家。这要出现古董被他扛走,生意大单却没做成,我还不亏得连自己老妈那张老脸都认不出来?”
西门庆急急跳着二只脚,慌三忙四地追了过去。
潘金莲见拿着字画高俅已二眼发绿、一脸嘻笑,便对跪着的李娇儿道:“没事了,你可以起来了。”
李娇儿见高俅带来的马子这么说,立即破丧为喜地站了起来。
这时,长台边的高俅已经放下字画,转而拿起只花瓶,小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花瓶的中间部位,“研究”了起来。
已追到长台边的西门庆见状,心里大松了口气道:“幸亏高淫俅对于古懂还是菜鸟一小只。那二只螃蟹眼看黄片似的,光瞪花瓶中间那养眼的部位。那就来他个欲擒故纵,忽悠高淫俅个晕头又猪脑。”
西门庆的心顿时像姚明运着的篮球一样,“蓬蓬蓬”地大颠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