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冷看到乔旭一脸痛苦的样子,以为他也是在为姐姐伤心难过,忍不住柔声安慰。
“你也不要想那么多,我姐姐可是传说中的女兵王,像这样的人从来都是福星高照,就算碰到任何的灾难,最后都是可以化险为夷,你不必太过担心。”
乔旭听到贝冷这么说,更加的自责,可是又没有办法把心中的苦恼告诉她,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不懂我心中的苦恼,还是不要说这些了。”
而与此同时,监控室里的两个监控员一直都在密切的关注着乔旭的一举一动,现在越来越觉得他的神情举止有些不太对劲。
顿时又引发了一段简短的讨论。
“我现在心中隐隐的有一种感觉,那就是这个小子很有可能不是二小姐的助理,咱们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财阀?”
“这还用说吗?我早就看这小子有些不太对劲,你说他有没有可能是打伤大小姐的那个凶手?”
“你问我,让我去问谁呢?我只是觉得这个人行迹很可疑,我刚才看出来,他好像是经过易容改扮的。”
这句话提醒了他的同伴,立刻又朝着监控仔细的看了半天,这才终于点了点头。
“让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真的是那么回事。”
“那你觉得这个人隐去本来的面貌,让大家认不出他来,有可能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我也有点儿搞不太明白,只是觉得他肯定是怀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我看还是把我们所知道的一切情况告诉财阀。”
同伴默默的点了点头。
“我也是这个意思,免得出了什么状况,找咱们两个兴师问罪,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他们再一次达成了共识,立刻又向财阀打电话通知了所发现的一切,并且把这里的监控录像传送给了财阀。
财阀用自己的电脑看到了一切,顿时眼睛里爆射出了怒火,因为他认出来,这个人就是乔旭。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偏闯进来,我正愁没地方找你,哪知道你自己却送上门来了,既然如此,也就不要怪我不留情面了,我得把你宰了,给我女儿报仇。”
他把自己的手下们全部都聚集起来,告诉他们,无论死活,一定要捉住乔旭。
手下赚的是人家的钱,吃的是人家,自然不敢怠慢,听到命令之后,立刻朝着乔旭所在的方向追过去。
乔旭仍然在看护病房的外面和贝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忽然听到有一阵非常慌乱的脚步声,而且声音非常嘈杂,显然来的并不是一两个人,而是一大群。
乔旭凭着敏锐的直觉,感觉到这一定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当时也来不及多做解释,猛然拉住贝冷的手朝着反方向跑。
贝冷吓了一跳,一边不由自主的跟着乔旭跑,一边着急地询问。
“你忽然之间发什么疯?不是告诉你了,我也是这家别墅的主人,无论来的是什么人都用不着逃跑的,只要我在你的身边,相信不会有任何人敢动你的一根手指头。”
乔旭并没有停下脚步,一边朝前跑,一边没好气的说道。
“你这话说的有点太早了,你看看前方已经有人拦住了我的去路,看来要是不打一场,恐怕是过不去了。”
贝冷发现果然有人手中拿着家伙,冷冷的等待着乔旭。
刚想要提醒乔旭换一条路,可是忽然之间,发现四面八方已经挤满了人。
把所有的出口堵得严严实实的,再想要逃跑,简直比登天还难。
贝冷看见这个架势,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无奈的问道。
“你到底是什么人?”
乔旭没有心思回答这个问题,因为财阀的那帮手下已经拿着家伙冲了过来。
乔旭狠狠的咬着牙,迎上了这帮人。
这些人身上虽然也有一些武功打,平常的人自然也不在话下,只可惜他们今天的对手是乔旭。
根本还没有来得及出手,甚至没有看清乔旭是怎么动作的,就接二连三的响起了一连串的惨叫声。
“你这个人实在是太损了,打什么地方不好,偏偏打鼻子。”
“还说你呢,我的耳朵刚才差点被他扯下来了。”
“你们都别说了,刚才乔旭一拳打在了我的眼睛上,我可能要失明了。”
“你们这算得了什么,刚才乔旭一下子提到了我的命根子,我可能这辈子都当不了爸爸了。”
这本来是非常严肃的事情,贝冷听到这些人的惨叫却暗暗好笑,心想乔旭实在是太不正经了,不是把人家打的破了相,就是直接废了人家。
虽然拦住去路的人越来越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是乔旭的对手,甚至没有略微的延缓乔旭逃出别墅的时间。
三分钟之后,乔旭带着贝冷来到了别墅的门口。
贝冷早已经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看见自己离开了别墅,立刻用力的挣脱开乔旭拉着自己的手,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
乔旭的体力比她好得多,跑了这么远的距离,脸不红心不跳,转过身静静的凝视着继续追上来的那一群人。
这些人来到乔旭的面前,却没有一个人敢再动手了,因为他们已经见识到了乔旭的威力,谁也不愿意再给自己找麻烦。
乔旭冷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们已经没有人敢再动手了,我看还是赶紧退回去,让财阀出来见我。”
这些人的脸上露出了犹豫的神色,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忽然听到广播里传来了财阀的声音。
“乔旭你这个小兔崽子,跑得倒是挺快的,有种让你别跑,你打伤了我的女儿,难道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吗?”
“我告诉你,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也可以找得到你,把你大卸八块,然后挫骨扬灰,不这样难消我心头之恨。”
乔旭不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只好冲着别墅大声的回应。
“你才是那个老乌龟王八蛋,如果阚娜兰不是摊上你这样的父亲,又怎么可能会受伤?这一切的一切,完全都是你自己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