煮熟的鸭子飞了……且还是一次飞两只!
孟庭那窝火简直能闷死他。
以至于那温和的形象在这时荡然无存。
当然,自从他逼迫领导以年老为由退位,那掩在温和底下的野心与冷血早已人尽皆知。
所以这时面对他的怒声斥责与迁怒,众人自是一点也不意外。
而最可怜的,还是那个女人……
以前要有多受器用,现在便有多惨。
哪怕她当时被弄晕了过去、并非自愿放人走,也难辞其咎。
谁叫那当口她在地窖呢?
“孟庭我可以解释……”
“解释!?”孟庭重重的哼了声,彷彿这般才能舒缓他那压在胸口的闷怒。
可即便是这般做了,缓是缓了些,但看到桐生,便会想起这次的失败,怒火便又再次蹭蹭上涨。
“我不需要解释!我说过,没听到我要的情报,妳就给我去死!”
见孟庭已是使着眼色让护卫带走她,桐生震惊,连忙挣开来人,求助的往前奔了数步,谁知脚上却是一拐,整个人便这么的跌了过去。
这一瞬,桐生要有多狼狈便有多狼狈。
可命就要没了,她哪还管得了其他。
完全是跪着前行,抱住了孟庭大腿,求着。
“我可以解释,当时、当时应绍已经答应我了,他答应我了!可谁知淮夏却是在这时闯了进来,弄晕了我,若我没晕,应绍早就说了!”
孟庭微瞇着眼,看着那抱住自己大腿的手。
“真的?”
“是真的!若淮夏没啊──”
毫不怜香惜玉的,孟庭一脚便将之踹了开来,怒道,“妳以为我会在意!?”
“干什么吃的?还不将人带下!”
“我说真的!真的!”再度架上自己的手,桐生心慌的不行,这要是被带走,那下场绝对是生不如死……不不!不行!
“真的孟庭!应绍会说的,因为我告诉他我怀孕了!他不说不行的!”
怀孕?
孟庭的目光不禁落在她肚子上,随之嗤了声。
“要怀孕刚跌那跤又被我踹……”声音将将到这,便打住。
“妳没怀孕?”
“是!”桐生急急的回着。
“可他信妳了?”
“对对!他信我说的……”
诓他,但却信了?!
思维晃脑而过,只于脑中留下了道不甚清晰却又让他觉得非常重要的灵光……
以至于他又问,“骗他说几个月了?
眼看自己就要被带离这间房、将要去那生不如死的地方,桐生哪还能思考他这话下的用意,忙道,“一个月!”
“一个月他也信?”孟庭哼了声。
“带下去!”
护卫再度将人给架起,令桐生这会不止慌,还六神无主,只一味的道着,“他信的,就是信了我才胆敢跟你保证!他一定会说的,所以求你、求你放过我!”
却不知,当她如此卑微的求助、告知一切时,孟庭心底已有了谋划。
“等等。”
这声,如同赦令,让桐生本是吓的苍白的面上,为之转喜。
可这抹喜意却是不持久。
只因孟庭那勾起的唇瓣,露了抹让她背脊为之发凉的弧度。
“真求我?”
哪怕这时的问话让桐生感到了不好,可为了求生,仍是硬着头皮点头。
“是,求你……”
这声是、这声求,却是将她推入了火坑,从此万劫不复。
“好,既然妳不想死,应绍也相信妳,愿意说,可没怀孕就是没怀孕,怎么的也骗不过……”
当这话落下时,桐生愣了下,似是明白又似是不明白他的意思。
就在她怔了怔间,接下来的话让她如遭雷击。
“那就搞到肚子大了再说!带下去,说本王赏的,别把人给弄死了!”
什、什什什么?
看着那抓住自己的守卫露出不怀好意的目光,桐生如同被盆冷水当头淋下,瞬间打了个激灵。
“不、不!你不能这么待我!孟庭你不能──”
孟庭笑了出来。
“我不能?”坐上了首座,他好整以暇的道着,“那就看看我能不能。”
“谁先上?”他问,又道,“一块金。”
这话一落,场上一片静。
随即,意会这话是什么意思时,便有人开始脱起了衣服,令见状的孟庭为之挑了眉,称赞,“不错,在这,本王再多赏一块金!”
这下就不只是一两个人了,而是好几个男人一至脱起衣服、有的甚至连脱都没,便直接对她上下齐手时,桐生完全是崩不住了的尖叫。
“放开我!放开!”
然而愣是她怎么挣扎也没有用。
被带了能量抑制器,异能无法使用形同普通人,只能任人宰割……
桐生绝望的大喊,“孟庭你会不得好死!”
“不得啊──疼!滚开滚开!”粗鲁的贯穿动作令她的话遽然打住,成了痛苦的哀鸣。
火辣的疼,成了此时的唯一。
然而这会不是只有她疼,为了得那第一块金,强上的男人也痛的不行。
为了让自己好受点,平时没少干这种强上事的男人,便也将那随身携带的助兴药喂进她嘴内,打算趁此好好玩弄这个平时高高在上的女人。
孟庭见了,并不讶异。
底下人是什么德性,他多少了解。
只要不坏了他大事,基本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所以这时见那药效挥发奇快,贞洁烈女变荡/.妇时,唇角的讽刺更甚。
就这样的货色……
难怪浪费了那么久时间也没法得到有用情报!
既然棋子没用了,便也只能物尽其用、将那仅存的价值给榨出来!
孟庭拿起那装满红酒的杯子。
目光透过玻璃身落在那交缠的身体,不禁露出了抹恶意的笑。
仰头喝了杯中物,只觉香气馥郁,令人不觉回味。
酒杯搁下,手往后招了招。
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缠了上来,他亦也不客气的将人给扯进了怀里。
“欸!”
惊呼随着跌坐于身的人儿溢出,娇娇软软的,惹人萌动。
“我这般处罚妳姐妹,可有不满?”
“不满?”她抬首,望向那已是呻/吟不断的纠缠肉/体,目光收回,笑道,“清曼哪会不满呢,是她自找的……”话一瞬因胸上的手而打住,虽疼的蹙眉,可还是极力忍着,讨着眼前男人欢心。
“若是她好好的完成任务,也不会这般……”她指尖轻勾着他胸口,眼儿带媚,轻声道,“这看有什么意思?不如进去快活?”
一阵天旋地转,顾清曼那带惊的低呼声瞬间惹笑了孟庭。
“好!进去!”
“讨厌~”顾清曼羞的埋于他胸口,一颗心也莫名凉了起来。
兔死狐悲。
今日桐生遭受的事,以后可能会是她……
谁会想到,开国皇帝是这般的人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