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句‘想妳了’的后面,解央非常‘贴心’的附上了如今落脚处地址。
他想着,该是等会就能见到淮夏了。
然而等了等,等到人睡着,隔日清醒时,朝思暮想的人儿仍是没有出现时,满心期待落了空。
心情影响面色,于是那沉着的脸让与他共处的应绍叫苦不迭。
老大这是怎么了?!
脸色臭的可以阿……
所幸要忙的事很多,两人自然不会看着彼此过上一天,倒让应绍松了口气。
应绍去忙着探勘地势与巡逻等,解央则是约了叶笙。
到了人多嘴杂的杂货店,解央如一般采买物资的幸存者一样,先是捡了几样用品,随后窥见叶笙身影时,佯装不小心撞到她,为其手中塞了张纸条。
“抱歉。”解央如陌生人般道了歉。
叶笙什么也没说的瞥了他一眼、走人。
解央不做停留的去了柜台结帐,随后往下一地方会见肯亚。
与肯亚见面地方,则是一间饭馆。
此时非用餐时刻,饭馆里只坐了三三两两的常客。
解央入内后初初窥了几眼,见没一个像肯亚的人,便随意点了个餐,径自坐下。
没一会餐点上了、他也吃了一会,便见许久未再受人光临的餐厅门被打开,走进了个面色凶恶、个头高大的男人。
肯亚。
解央一瞬认出来人。
只是它这副装扮伪装让解央有些无语,但也抬手、叫唤着肯亚的化名。
“林亚,这。”
肯亚目光望了过去,见是个样貌平平、落在人群里便泯然于众的男人,它那对浓密的眉毛为之挑起。
解央的伪装还真出神入化啊!
若不是知晓知道它化名的人只有该任务的人,也知晓解央约它来这,这当下还真认不出眼前人是谁。
“嘿兄弟好久不见了!”肯亚豪迈大笑,惊喜的模样与久未见面的人一样。
它随意点了个餐点便坐在解央身旁,两人便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道着家常,让注意他们的人没一会也撇开了视线,聊着自己事。
见终于没人再注意自己这,解央略显无语的道着,“你最近怎落魄成这模样了?”
解央明里暗里的指着它这伪装太打眼了。
肯亚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算了别说了,任务害人阿!不然也不会这样!”
任务害人?
这是怪他喽?!
没人叫它要这副装扮好嘛。
两人如哑谜般道着不为人知的家常,当然这家常还是满上两人才懂的暗语。
当然,此时任务不容一丝纰漏,怕肯亚不懂,解央还是将准备好的纸条藉着死角递给了它,随后人也在饭毕,如友人一样,留了联系方式离开。
这一幕落在众人里,就像他乡遇故之一样稀松平常,自然无人注意到异状。
离开饭馆,解央看着手上的用品,想了想还是先回去、再联系淮夏好了。
这时的应绍还未回来。
解央进了门,将购买的物资放下后,去了趟卫生间,这才回房、打算与淮夏通讯。
然而这会房门开启的剎那,一道人影也扑向自己。
“惊喜!”
若不是淮夏先行出声,解央这拳头腿脚怕是这么落在她身上了。
不过便是这般,他那遽然打住的动作还是被淮夏拐带于旁,随即两人便因动作太过又因屋内空间窄小,双双倒于床上。
淮夏立马坐起身,佯装生气的插着腰,“才几天未见便认不出我啦!”
说着这话时,那带笑的眼角完全是出卖了她,让解央好笑看着她那刻意嘟起的粉嫩唇瓣。
“怎么可能认不出。”
他说着,手也一带,一阵天旋地转下便换了彼此的位置,而他的唇亦也贴向那诱人唇瓣。
“亲一个,气就消了。”
淮夏可不依,抬手便想挡下。
不过她却忽略了解央那想吻她的心。
那手才刚有所动作,便被解央抓住,随之压往头顶。
“不想?可我很想……”
清冽的气息一瞬盈满鼻端,软嫩的触感与那深入索取的动作,让淮夏略略挣扎。
本想表现几日未见到他的不满,可才动作了一会,便很没志气的随他了。
只是这般放任,解央手上动作自然越渐放肆了起来。
而那往下的唇瓣,碎吻间也留下一道又一道的湿濡印子。
如有魔力般,他的触吻让人忍不住颤/栗,就想呻/吟而出的发.泄那股直入心尖的酥.麻痒.意。
体温在他的挑弄下遽升,而那炙热地带更是隔着衣服贴抵着自己……
察觉一切就要往一发不可收拾的方向前进,仍保有一丝清明的淮夏忍不住推了推他。
“等会应绍回来……”
“回来就回来,不用理他。”已是素了半月的解央,这会佳人在怀怎么舍得放开嘴中肉?
麻溜的解开她衣服,在她愣了下间,还顺道脱了她裤子。
“解央!”
淮夏面上臊了个大红。
这个急色鬼!
“别!等会应绍回来……”被撞见好事还得了!
淮夏一下就拉拢了衣服,甚至还背过身子。
然而她真真是太小看男人了。
以为这般就不行了?
看着她后脑勺,解央挑了眉。
背后……也不是不可以。
反而更加刺激……
“那妳小声点,他就不会发现了。”
什么叫她小声……还不待她思考,某色狼早已等不及的拉开身子,在她松了口气、以为他放弃时,身子立马因他突然的进入而酥软。
娇软的嘤/咛声随之荡出唇间,得逞的某色狼还很是正经的提醒她。
“妳要小声点。”
随之狠狠的……那一瞬,强烈的感觉如排山倒海般的冲向了神经,让淮夏完全无法思考,又遑论是克制?
暧/昧的声音与喘息立马为室内加了温,也让一会缓过来的淮夏娇骂。
“坏蛋!”
骂声里满是娇羞语气,落在解央耳里立马惹得他心底一酥,闷笑间,早已按捺不住的他,动作更是狂野了几分。
淮夏简直是颠出魂儿了,这会不知是要翻身将他给踹开还是……就这么受着?
理智便在犹豫与迟疑间消失。
最后只能随之起舞,哼哼唧唧的直到事完。
在她缓过来时,房门亦也于这时被敲响。
“老大我有话与你说,外面等你。”
解央应了声,而这当口也没意外的看着淮夏拿被子盖脸,一副没法见人样,登时取笑道,“羞什么?”
“妳我是夫妻,这般再正常不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