裊裊上升的水蒸汽漾满窄小的空间内,令此时过于贴近的两人,鼻端尽是湿润的水气与彼此身上独有的气息。
水气里,挟带着淡淡馨香及木质冷香,若有似无的窜入鼻端,不禁热惹人心跳随着呼息加重而渐快,就连眼神也随之转深。
被他困在怀里的淮夏,一颗心随着他大掌的动作而跳动的越来越快,只觉似是跳到了嗓子口,让她呼吸急'促不已。
早已拉下拉鍊的上衣,此时被他直接脱下,令那藏在衣服底下的傲人曲线一览无遗。
她略显羞涩的想挡住,却被他一把抓住手。
“很美,别遮,我想看。”他诱哄的说着,微倾的身子,唇'瓣轻轻啄吻着她那紧闭的粉唇。
抓住她手的大掌一放开,便落在光裸的肩头,似是安抚的徘徊了会,这才往下……一点一滴挑起她那深埋的欲'望,并剥夺着她的理智。
她的手,略显无助的撑抵着底下、防止那仰倒的身子,也藉此动作汲取着那么点力量,抗衡着那被抚触而渐升的快'慰及肌肤相触的酥'麻痒'意。
直到他那游移在大'腿的手拉扯着她的裤子时,这才找回了点理智。
“解央别……”
这声拒绝就像敲在心头的闷鎚,让按捺许久的解央有些挫败。
细碎的吻不断落在她那优美的脖颈,试着做最后的挣扎。
“我想要妳。”
他闷声说着,满怀欲'望的沙哑嗓音,落在耳里,惹人心底发颤。
可淮夏却是不敢让他再进一步了。
站在自己双'腿间的他,抵在上头的那份炙热与……让她不经意的瞅到了一眼,便退却了。
智能给她科谱了许多男女间的事,她自然知道那物是什么,也知道此时的他正处于什么状况。
可便是这般,她心里是胆怯的。
那尺寸是要她死的节奏啊!
孬了的淮夏直接缩起了身子,可怜巴巴的道着,“我身子还不行……”
这话一落,便感贴在身上的肌肤一瞬紧绷,随即颈项那惹人颤栗兴'奋的啄吻立即成了道刺痲的微疼咬'吮。
“现在不行以后行!等妳好了……嗯哼!”
发泄似的啃咬及那威胁话语,听的淮夏只觉自己要倒大楣了,立马佯装娇弱模样。
“你这般……我哪经得起折腾?”
淮夏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只一味在乎自己的感受,于是这不经过大脑的话一出来,便让解央认为是赞美词了。
令他唇角顿时扬起了抹坏笑,在她耳旁说着,“这般……定会舒服,妳也经得起我折腾!”
话里的意思及那低沉如清冽醇酒的嗓音,让淮夏也不知是期待还是害怕,身体便在他这话下轻轻颤了颤,随即咬唇、止住了那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
解央看着她这般反应,很是满意的拉开身子,随即拿着水瓢盛了水、一劲儿的往她身上泼。
“啊!解央你!”
淮夏立马被淋的浑身湿,而他也不管她身上还穿着内'衣内'裤跟长裤,便拿着皂块往在她身上抹着,随后还十分流'氓的将肥皂塞在她手里、在他身上磨搓了起来。
听着他的那低哼似的喘'息声与闷闷的吐息声响,感受手底下的肌肤、底下肌肉随着她的搓洗而紧绷,淮夏简直是羞耻的连脚趾头都红了。
“你──”
“我什么?”解央反问,随即动作快速的脱了她那早已湿淋淋的衣物,眸色也因眼前的景致而深邃。
淮夏遮这也不是、遮那也不是,干脆遮了他眼,“别看!”
解央乖乖让她遮住了眼睛,可手却是万分不老实。
那肥皂一被他拿在手中,顿时在她身上搓磨了起来,惹得她一阵娇笑。
“哈哈……那别……”
见她笑的不可自抑,解央这时才知她怕痒。
而那遮住眼帘的手早已收走、改落在他那拿着肥皂的掌上,笑着挥着,“别抹了好痒!”
皂块登时在她的挥动挣扎与笑声下飞了出去,而下一秒,她人亦也在这时被压'在了墙壁上,双手立马遭到他箝制的往上束缚,一条腿更是被他拉起、挂在他腰际间。
贴过来的身子、那炙热贴抵的脉动,以及他唇在她唇上的磨咬。
温柔中又带着危险的轻声说着‘乖乖的别动’时,淮夏这时真不敢乱动了。
她能感受到他那躁动的情'欲以及勃'发的欲'望,煨的自己浑身发软。
“解、解央……我不行……”淮夏出声。
试着提醒他,也提醒自己。
这提醒立马让欲'望主导了一切的解央,如被泼了盆冷水般清醒了过来。
他当机立断的拿水将她身上的皂泡冲洗干净,任她自行穿好衣服出去,这才瞥了眼那精神抖擞的兄弟……
解央到底在浴室内待了多久,淮夏根本不知道。
她只记得自己浑身发软的出了浴室,将自己摔在床上、让冰冷的空气降着身上的燥热,没一会便在睏意袭来时,卷着棉被睡了过去。
解央自浴室出来时,只见蜷在床上的人儿似蛹……只好过去解救她也解救了那被子,这才将人给搂在怀里。
淮夏在他有所动作时便醒了过来,睡的有些迷糊的她,早忘了浴室那会的事了,被他这大暖炉抱着,暖和又舒服的继续闭眼睡觉。
这时的解央可是各种苦说不出了。
才刚解决的亢奋居然在她贴过来时又精神了起来……感受身体的明显变化,解央只能努力让自己忽视一切感觉……
这一.夜,注定是有人睡的满足有人不满足了。
次日醒来的淮夏,缓缓抬头时,便见解央亦也于这时睁开了眼帘。
那黑曜石般的瞳仁,还有着惺忪的迷离之色,她在他唇角旁落了一吻、轻声说着‘早安’,便想掀起棉被下床。
蜻蜓点水般的吻,对于饱受欲'望折'磨了一晚的解央而言,哪里能够满足?
连塞牙缝都不够!
立马将不知大难临头的淮夏抓住,在她纳闷间吻住她那微张、似要说什么的粉唇,直把人亲到脑子发涨、懵的不知东西南北时,这才满意的放开她。
“利息。”
利息!?
什么利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