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地念初二的小女儿李啊妹知道了父母亲的噩梦后马上赶了两个小时的车程回来,一路上哭尽了眼泪。只可惜李老夫妇已经剩下最后一口气了,渴望能见尚小的女儿最后一面,并且找到好心人照顾她。
见到了小女儿,邻居们都叹息不已,可都怕他们俩当场死了,自己被逮到的话不好脱身,反正抬去了医院又抬回家里,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李老夫妇在阴间也应该不会怪罪于他们了,于是给了李阿妹一些钱后纷纷借口散去,李啊妹见父母忽遭横祸,立即哭倒,泣不成声,哭声惊天动地,昨天还活生生的爹娘今天就被恶霸害死于祸兮之中,心里万分痛恨又不知道该如何办才好。
“我的乖女儿,好女儿,啊妹……”李老头子脾脏破裂,肚腹血肉模糊,全身骨头几乎都折断掉了,咳出鲜血,凭着一口坚毅的力气勉强支撑到现在,微微的蠕动着已经发紫的嘴唇,费了很大功夫和力气才说出话来。老婆子虽然还有气息可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望着阿妹只能勉强的转动一下眼球。
年纪小身体弱的弱的啊妹束手无措,差点就晕厥过去了,知道父母要撑不住她强忍这悲伤不管如何也不能让父母在人世中的最后一幕为自己担心,抽搐着鼻子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流,哭道:“爹,娘,你们说话,啊妹在听着,啊妹在听着……”
李老头子艰难道:“看样子我跟你娘是不行了,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离开这里去罗阳省城中街找一个叫冯红的女人,告诉她你的身世,她会养活你,还要记着千万不要报警,报警没用的,反而会遭到他们报复,厨房碗柜地下的酒瓶里有一百块钱和一些银币,你拿着……”最后两句还没说完,说完两腿一直抖,仿佛是做最后的挣扎,抖了不到一分钟,老头子便身体僵硬再也动不了,死不瞑目,老婆子滴下眼泪,也跟着去了。
两个活生生的老人家就这么含冤而死,死不瞑目,李啊妹哭泣不成声,悲痛大喊:“啊爹!啊娘!不要扔下我啊!!”
突然,李老头子像做了噩梦似的猛然睁开眼睛,艰难地伸出手搭在啊妹的手上:“记得,是省城中街的冯红,好好的活着……”
“爹,你什么都不要说,我要把你送到医院,我要把你治好,爹娘,你们不可以就这么离我而去啊……”
“爹娘不行了!好好活着……乖孩子……”李老头子的嘴边冒出泡沫状的淤青鲜血,仿佛鲜血中充满的愤怒!脖子“嘎吱”一歪,再也没有醒来了。彻底的远离人世,奔向黄泉。
李啊妹受到了严重刺激,脑袋神经质了似的神情呆若木鸡,呈石化状态在床前望着养了自己十三年的亲爹亲娘床前坐了一夜,眼泪若是凝结起来能流成大河,脸色苍白两眼肿胀犹豫鬼片中的女鬼,窗外呼啸的大风正猛烈地刮着,年仅十三岁的她从此无依无靠,茫然失措,宛若世界末日来临,悲伤绝望。从碗柜里拿了一百二十多块钱,根本就不够给爹娘送葬,自己那不长性子害死爹娘的亲哥又不晓得跑到哪里,李阿妹望着桌上的杀鱼刀想到了自杀,但想到爹娘生前让自己活着去找好心人冯红,又万分的犹豫。
与此同时,李啊灿与莫家三个恶霸在镇上最好的大排挡上喝酒猜拳抱美眉,当然是为了庆贺下午成功的争夺到了李老头家里的鱼塘,似乎当做下午谋害李夫妇的事情从来斗没发生过一样。
第二天下午,李啊灿带着莫家三恶霸回家找鱼塘的签订契约,看到了坐在两个已经死去的老人家床前的李阿妹,莫老大哈哈大笑的抓起啊妹:“哈哈,原来你这家丫头躲在这儿,好不容易才见你一次啊,操啊,长得越来越嫩了,奶子也不错,再长大一点应该能成波霸,哈哈,拿回家做我小老婆去……”
李啊灿心里骂道死丫头怎么在这里,不是自己送上门被人搞吗?又不敢吭声只好赔笑着。
“哥,救我,哥哥哥……”屋子里回荡着李啊妹的求救声。
“老大老大,这丫头还小……”李啊灿有点于心不忍。
“你敢忤逆我?”
“不是不是,不如这样吧,孩子虽然这么嫩,可是你看她满身是血,拿回家里好好的洗干净,一来又可以洗去那两个老头的阴气,二来家里的床多大多舒服啊干得也爽……”李啊灿心里想着眼不见为净,唉,就怪这臭丫头命不好吧。
几个小时后,唐男几人踏上了家乡的土地,十几个年头没见,当年跟唐男一样大的孩子也长成大伙子了,除了老一辈子还没死掉的,几乎都没人能认出满脸是银色胡渣子的疯子教授。一路上,疯子教授跟几个相熟同样老得认不出模样儿的老头打招呼互相拥抱问好,这儿每个人几乎都苦巴着脸,脸色阴阴沉沉的似乎每个人都被人欠了债似的。这一点胡媚儿跟大便都深有同感。殊不知是因为这儿昨天发生了李老头子跟老婆子的血案。
唐男对这儿没有任何的回忆,走着走着只觉得这儿是山村外没有任何的别样,也没有任何的感情,到处搜索着想试图闻到一些熟悉的气息,这儿真的是养自己亲爹亲娘的地方?
疯子教授找了祖屋,可是这祖屋都已经被人霸占了凭着记忆摸排出来的位置,变成了一个美容美发的店子,店子有粉红色的灯光几个穿着暴露的女郎站在门口招收迎客,脸上的粉堆得像只僵尸,不用想就知道这是妓馆嫖娼的地方,走了一圈,这样的地方并不少见,还有赌场地下赌马等各式各样在大城市里严查的项目,在这儿都能光明正大的享受,似乎没有受到任何管束,还有巡逻的警察对这些玩意儿睁只眼闭只眼的。对于某些人来说,简直就是人间天堂。(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