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老头子眼中喷出毒辣的怒火,莫老大便把一泡浓痰吐到他脸上,哈哈大笑道:“来,狗屎灿,把这两个老不死的衣服裤子扒光了吊在村口的牌坊上,让村民来观赏。”
夕阳如血色般吓人却迟迟没能下雨,仿佛是天都在替两个可怜无辜的老人家落泪,血色的黄昏下,老李两夫妇被亲生儿子扒光了衣服,光着身子被掉在大海村牌坊的梁杆上,微微风迎来,但是两个老人家却如同在寒风中激烈颤抖,迎着无数人的目光,有嘲笑的有同情的,他老婆膀胱破裂,尿溶液和血液合着流出下体滴滴答答的滴落在地面上,李啊灿跟莫恶霸几兄弟在旁边嘿嘿大笑着,摆着一张桌子吃鸡腿并且是不是诱惑着两个可怜的老人家。
第二天中午,唐男去看了自家的老头子,老头子正在收拾自己的包袱准备出院的样子,看见唐男来了,老头子莫名的兴奋。
疯子教授出院了准备回乡里头,拜拜自家的儿子跟儿媳妇,自从自己的儿子跟媳妇儿死在一场实验后,应了两个亲生的遗愿把遗体埋葬在自己热爱的家乡,当年疯子教授亲自挖坑亲自埋葬,一把汗一把泪,唐男那时候大概两岁的样子,一晃十几二十年过去了,疯子教授愧疚之心难以搁置,从没有回去过一次,如今实验在自家的孙子上得到了成功,两爷孙的误会也化解,是时候回去一趟了。
唐男得知这个消息,兴奋跟忧伤同时袭来,漫漫哀愁何从心底唏嘘,家乡的土地,那浓浓的香草气息,多少人心中怀念着生与养自己的家乡的一草一木,从记忆开始,家乡,童年,亲人,这几个牵连着无数人心腔的名词却是没有任何的色彩,近乎接近空白,现在突然有了一个家乡,还有亲生父母的遗体,都在那个地方,可惜都已成了不可追寻的往事,是喜是悲?
经过了一番的考虑,唐男感叹的说道:“是在什么地方?我也去。”
疯子教授惊喜道:“罗阳市磨石镇。有直通车,咱们等会儿吃了午饭便出发。”
唐男点头应是,回家简单收拾了下,刚下楼胡媚儿便来了电话约他出来吃饭,唐男道:“我等下有事呢,要回我的家乡一趟,明天我给你电话。”
“晕死,我不联系你的时候你压根就不理睬我,现在我联系你了想请你吃顿饭都那么困难?”电话那头的胡媚儿不满道:“你的借口非常烂,还回家乡?你老爷子都在这边,你父母都不在了还回家乡干嘛?”
“我的父母遗体都在家乡,我跟老头子一同回去看看,媚儿,这是真的,改天我再联系你,乖乖的听话。”
“好,我跟你一起回家乡,反正我有的是时间,占有一下你这个人人争着要的宠儿应该不过分吧,你现在在哪个位置?我马上过去找你。”
“什么?开玩笑的吧?我是回家乡拜我老母和老爹,不是去旅游,那是乡下农村,不适合你身份的人去呢。”
“说啥话?这个地球还能有不适合我的地方去吧?是不是跟了另一个人女人去?谁?”胡媚儿顿时紧张起来了。
“没有。”唐男无奈的想了想,反正胡媚儿去了也没有坏事,去就去吧,告诉了她地址,出了小区门口不到一分钟胡媚儿便出现在他的眼前,速度快得惊人。唐男背着一个书包大小的背包,里面装了几套衣服,开门上了胡媚儿的车,两人匀速开在马路上向疯子教授的方向出发。
“呵呵,我的速度不是盖的。去你家乡八个小时我四个小时就能搞定,相信不相信?”
“超车了?操,玩飙车是不是,杭州那事故你一点教训都没拿到?”唐男呵斥道。
“是那个不懂开车的撞死人关我啥事?我开车技术一流。”胡媚儿骄傲道。
“那你别开车去了,我们坐长途直通车,我想多活几年。”唐男冷冷道。
“郁闷,跟我来真的?唉,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也猜到你在家里,这个速度已经很慢了,要不是塞了车。怎么一段日子没见你变得这么胆小啊?吃女人吃多了吧?”
“去你的,信不信我马上就把你先吃掉?来,嘿咻一下?”唐男做猛虎状向胡媚儿扑去,胡媚儿“啊”的一声尖叫,“臭男,正经点儿,我还在开车呢。”
唐男嘿嘿作罢,胡媚儿又说道:“啊男,上次你在咖啡厅被暗杀的事情还记得不?”
唐男恍然大悟:“找出了是哪个狗娘生的要杀我了吗?操他妈的,老子的命差点就死在他的手上!我他妈的孩子还没生呢!操,被我抓到了我爆他屁眼,有孩子的我要让他孩子没屁眼!”唐男指手画脚的,甚是激动,仿佛那人已经杀了他全家。
胡媚儿强忍着笑,却忍不住“扑哧”笑了,“有你那么夸张吗?那要是这个人被逮着了,他岂不是生不如死了吗?”
“岂能生不如死,我简直就要让他比九十层地狱还要痛苦。”
“恩,的确是抓到了两个线人,正在云南省,人妖报道回来的,后天就回到达华海,到时候你去质问他们。”
见到了唐男的爷爷,胡媚儿掐媚的问好了,左一句问候一边是迷死人的笑容,口才了得的她愣是把疯子教授哄得跟吃了蜜糖似的。几人开往了罗阳市磨市镇的道路中。
磨市镇上,血红的黄昏已经渐渐进入了漆黑中。
等牌坊的人群逐渐散去,莫家几个恶霸和李老头子的忤逆籽李啊灿也喝得晕晕醉醉的离开了,李老头子平时的几个相熟的并且受过他们夫妻俩恩惠的邻居齐心合力把他们用毛毯包了起来抬到医院,不料因为伤势太重,过了最佳的治疗阶段,又没钱交治疗费,医院方面听说是莫恶霸几个人把他们的弄成这样的,李老头子夫妻俩马上被赶出来,邻居们只好抬回家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