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顺手将一叠衣服甩给他,平静如水样对他道,赶快从我眼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说罢,扭身走了出去。
朱正刚如抓救命稻草样抓住那睡衣,却是女式。他想,她这是什么意思?将那男式衣服藏匿哪里?怎么就生气了?啊,她生气的样子也怪好看,脸部拉长,似笑非笑,含愤带嗔,说不出的妩媚娇艳。她真和蒋门神在厕所乱整?美女,你要这样就真不自爱,怎么自毁长城,玷污了美好形象?朱正刚真真感觉好遗憾,牵着那素雅睡衣,不知道该穿还是不该穿。突然心子一紧,我是怎么来得这里,是不是与她有了那苟且之事?哎哎,真该死,这里哪能多呆,得走,得赶快走!胡乱穿那睡衣,却将胸前一颗口子挣脱。只好这样了,他用手揪紧睡衣走了出去。
罗莎莎正在对墙壁上镜子,从背后看,她披一头黑瀑布般的长发,屁股翘翘,身躯曼妙,显得杀伤力极强,真真看不出她已是三十出头年纪。听得声音,她懒洋洋地道,你的破东西在桌上,衣服已经洗了,就在后院,干了你自己收——昨晚你好恶心,吐得全身都是,肮脏死了。
原来,自己的衣服给她洗了?她为什么对自己这样好,难道,真有什么企图?是了,自己赤身,那还不得让她给看个够?想到这里,朱正刚好生气——却道一声阿弥陀佛,这,真是她占便宜?要是闹出去,能有自己的好?罢罢,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走到桌前,将钥匙皮包以及那些杂乱东西抓在手。眼睛瞟过去,却与她那清澈如水的眼睛对接,心里咯噔一下,发出金属样声音,赶紧躲避开。
罗莎莎扑哧一笑,放心,我没有动你东西——也,没动你一根毫毛。你怎那样败兴样子,要是是可怜你,我才懒得管你呢。你啊,没喝酒,好乖巧样子,喝了酒,完全就是一条断了脊梁的癞皮狗。她,轻轻地叹息一声。
朱正刚心里越发没有底气,没动?这不是欲盖弥彰?那自己浑身赤着,又睡她那床铺,又该如何解释?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总归得有暧昧发生。可挖空脑子,也不知道自己昨天晚上怎么上的床,后来又是怎么回事。罢罢罢,这事给这女人拿捏住了,她想怎么办,只能由她了!
这——朱正刚咽一口唾沫,脸色滚烫。莎莎姐,昨晚对不起——请你为我保守这秘密,可好?
男子汉大丈夫,该对自己所做负责,怕什么?她将头一昂,嘴角一撇,是讥诮?
这——朱正刚好尴尬,躲避着她那凛凛的水一般目光,赶紧逃一般走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