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朱助好酒量,来,吃菜吃菜。谭万春笑眯眯对朱正刚道。
这时,武装部长站了起来。这是一个愣头青,年纪和朱正刚不相上下。他捏着酒杯笑微微对朱正刚道,朱助,我们谭老大常说起你。你好了不得,双文凭呢,要我们想你学习。今儿见面,没得说的,我敬你一杯。
朱正刚苦着脸,也站起来道,学习可不敢,我是新兵,得向大家学习。哥子,我们意思意思,可好?
武装部长连连摇头。他说,朱助不会也看不起我?说完,端着酒杯走过来,硬逼着朱正刚将那酒喝光。从这开始,桌上人好像商量好一样,每人都站来敬朱正刚,连刁枚和老孟也不例外。他先还推杯,后来不知怎样就来了兴致,主动出击,干啊干啊,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至于他怎么软下,怎么回的黄桃,就不知道了。
他在一阵锥心彻骨的疼痛中醒来。睁眼一看,发现自己竟然睡在镇政府前那株老黄葛树下。冷风吹来,他周身彻寒。四周黑黢黢,风儿如妖怪样号叫。赶紧爬起身,跌跌撞撞朝镇政府大门那里走去。到得政府那院子,他掏出钥匙,谁知那钥匙总也塞不进,好不容易进去,却啪嚓一下断了。
我真真是个衰人,他蛋子的,连这鬼门也来欺负!朱正刚靠着门喃喃自语,想到自己所受的委屈,就拿头狠狠撞门,嘴里啊啊叫着,软到门下,又晕沉沉睡去……
等他再次醒来,已是第二天清晨。晨曦从窗户逸来,他打量四周,竟不知道今夕何夕。这里是哪呢,墙壁雪白,被盖上满是素雅的兰花,还有温情的香水味道?再一看就看见了床头一张大照片,一个白衣白裙大美女,额头留一绺刘海,右胸披一束乌油油长发,正睁着大眼,笑嘻嘻望着他笑呢,好动人。啊,怎么,这是罗莎莎家,那照片,分明就是罗莎莎嘛!这一惊非同小可,额头即刻爬满冷汗。一着急就要起身,却突然发现,自己浑身干干净净,连裤子也没有穿!怎么,我被——啊啊,这可真正犯不可饶恕罪过了,我堂堂正正一个处男,贞操就这样给一个烂贱女人夺去?
这可真是自毁长城,罪不可赦!原来,自己定力这样差,居然荒唐得与一个过气美女明铺暗盖!朱正刚恶毒咒骂着自己,却不知自己该怎么办。
正在着急之时,卧室门开,一个女人,一个胸前披黑亮长发的女人走进来。是罗莎莎,她穿一身白色带暗花的睡衣,肌肤雪一般白净,亮炯炯的眸子探照灯一般,扫射着他。她宛而一笑道,朱助一夜安好,怎不多睡一会?
这女人,可真美啊!朱正刚赞叹一声,就想到第一次见面,自己还喊她阿姨,脸色滚烫,躲避着那凛凛目光,敷衍着道,还好,还好。不睡了,不睡了。
她鼻孔里哼了一声,冷冷地道,想不到朱助理进入角色好快,蝇子逐臭,纸醉金迷,找着地方了?
朱正刚难堪地笑笑,我——确实昨天喝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