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志诚只是想以同事的身份送送余娜,毕竟以后大家还要在一个公司呆着,老是这么剑拔弩张地就不好了。
可惜人家余娜压根不领情。
“这下你应该如愿了吧?终于踩着我的肩膀爬上了我的位置!不过你也别太得意,我告诉你早晚我都会再回来的!”
余娜将一份文件猛地砸进了纸箱子里,脸上带着气愤冷恶的神色,心道钟志诚,我记住你了,你们一个个都帮着田恬,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钟志诚冷冷一笑,他可没有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的毛病。
既然她不要脸,他又何必给她,简直就是浪费。
“但愿余秘书还能回来吧,不过我看悬得很呐。”钟志诚丝毫不掩示自己的讥诮之意,扬着下巴,傲娇地斜睨着余娜,最后转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了。
余娜气的咬牙切齿,恨不得把眼前的混蛋给戳骨扬灰。
如今她已经不是司徒令玄的机要秘书了,钟志诚却一口一口余秘书叫着,那简直就像是她的伤口上撒盐,对她是一种极大的羞辱。
不过她记住了今日,往后她会加倍从田恬的身上讨回来……
下午,司徒令玄及早地就下了班,他特地派人去查看了一番,他未来的岳父、岳母这几天都在甜品店里忙着,而且不回家住,这对司徒令玄来说绝对是个消息。
司徒令玄进入星辰小区,直奔三楼而去,敲了敲门。
只听屋内传来,“来了,等一下。”
很快门就被打开了,田恬散着及腰的长发,穿着蓝色的睡衣裙子,上面印着卡通人物,机器猫,很幼稚,但是配着田恬清秀的面容,却是怎么也不让人讨厌起来,反而还带着一种居家小女人的感觉。
只不过田恬在见到司徒令玄的时候,明显带着惊讶的色彩。
“你怎么来了?”说着田恬直往身后的楼道看,生怕被周围的领居给看见了。
查看一趟没人,田恬这才拉着司徒令玄赶紧让他进屋。
本来司徒令玄还有点脑火,但是随着她的举动,他的火气莫名地就消了,于是他也大方地不计较了。
田恬关上了门,司徒令玄一长臂一伸,田恬就落进了他的怀抱,随着一种沐浴的清香传来,司徒令玄浑身精气神爽。
“你这个臭女人,每次我来看你,你怎么都跟做贼似的,我想着,有必要公开我们的恋情了。”
说着司徒令玄照着田恬的樱桃小嘴惩罚性的小咬了一口。
田恬小脸一皱,发出了“嘶”地声音,但是听到司徒令玄的话,她登时就摇了摇头,“现在还不时候,我爸妈知道只会打死我的,你也不希望最后看见我被我爸妈修理吧?”
田恬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哀求地看着司徒令玄。
司徒令玄皱了皱剑眉,天底下女人还巴不得有这机会向世界昭告,但偏偏她就不一样,他真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想的,他真想敲开这女人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
居然敢这么无视他的情谊和努力!
但是每次看见这纯净不染一丝杂质的清澈水眸,他还真就狠不下心来。
“不公布也行,你得跟我回城堡。”要是见田恬天天这么难,他可真是受不了,而且对面的坏境太差,他一点也不喜欢。
“我脚伤了,等我把脚养好吧,玄。”田恬垂着睫毛,拉着司徒令玄的一只手袖,扭身撒娇道,声音甜甜的,暖暖的,直醉人心。
随着田恬扭身动作的玩火,司徒令玄不禁眸色一身,尤其是看见田恬那慢慢染上云霞的绯红小脸,像是一朵粉嫩的春花般娇艳,诱惑着他的心灵。
“田恬,你再动一下,一会儿你负责给我灭火。”
听着司徒令玄气息变得粗喘的声音,田恬瞬间警觉,眨巴了两下眼睛,露出了无辜的神色,立刻离开了司徒令玄的环抱,跟他保持着一米的安全距离。
“玄,最近我还是待在家里哈,我看时间不早,我就给你去做饭了。”
说完,田恬一瘸一拐地就往厨房奔去,跟后面有头饿狼在追她似的。
司徒令玄挑眉一笑,慢慢跟了上去。
在厨房里,司徒令玄帮田恬打下手,所谓的下手就是,田恬吩咐让他拿什么菜,他就拿什么菜,至于洗菜等后续工作,还是由田恬自己干的,她可不敢麻烦司徒令玄这样的大少爷,省的到时把她家的厨房给点着了。
不过司徒在看见冰箱里的食材时,觉得很有有趣,他拿着一把韭菜,却是很好奇地说,“这一把草也能当菜吃,你不是把我当成羊喂了吧?”
“……”田恬满脸黑线,尼玛还真是富贵人家出生的大少爷,草跟韭菜都分不清。
但是司徒令玄依旧在喋喋不休地说着,甚至她妈妈用来的做饺子馅的野菜也被司徒令玄拿出来当好奇宝宝一样左看看,又看看。
气的田恬最后直接让司徒令玄滚出去,但是司徒令玄不肯,只是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边,示意自己住嘴。
田恬这才不跟他一般计较。
最后做好了三餐一汤,全部由司徒令玄负责端了上去。
说实话司徒令玄还挺喜欢这种生活模式的,热热闹闹,小打小闹,气氛一片和谐。
这可比他自己单身一人,孤独面对偌大的城堡好多了。
两人坐在餐桌上,悠闲的吃起了饭菜。
“我把余娜调到了销售部门,改天她会登门向你道歉的。”
司徒令玄夹起了一块鸡肉放在嘴里,不疾不徐的说道。
田恬喝汤的动作一顿,惊诧地抬起头来看向司徒令玄,“你说余娜会来?”
余娜那个高傲的性子,每次见到她都恨不得把鼻孔翘到天上去,居然会向她来道歉?这还真是让田恬受宠若惊啊。
“嗯,她既然做错了事情就该受到惩罚。”司徒令玄依旧淡定如斯。
……
接下来的几天,田恬和司徒令玄照常生活着,两个人过了几天舒心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