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洛站起来气呼呼地瞪向了司徒令玄,指着他道:“你绝对是故意的,司徒令玄。”
司徒令玄冷哼一声,狠狠地白了莫洛一眼,“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那怪谁。”
不过莫洛能及时反应过来,的确已经不错了,但听莫洛敢直呼他的名字,司徒令玄着实有些不满,自然不能给他好脸色看,况且他居然被余娜一个女人给牵着鼻子走,这让司徒令玄对此更是嗤之以鼻。
莫洛气的涨红了脸,但却是拿不出话来反驳他,谁让他主动来找的司徒令玄呢。
“阴险狡诈之人。”莫洛不满白了司徒令玄一眼,回敬了他一下,然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彼此彼此。”司徒令玄也不生气,“去,给我倒杯茶吧。”
司徒令玄指了指茶几上的杯子,刚才他说了那么多句,早就渴的嗓子冒烟了。
“不去,”什么人啊?利用完自己,现在又让自己去当他的仆人,有这么压迫人的吗?
“嗯?”司徒令玄故意抬高了音量,“你小子是不是还想去海岛旅游一趟?这一次田恬出事,可是有你的责任,如今我还没有来得及惩罚你。”
“我去,我去,还不行吗?”莫洛一听海岛,浑身不得劲,吓得立马倒水去了,他可是记得去海岛的惨痛经历了,如今他这白皙地皮肤恢复还是多费了一番功夫的,他可不想重蹈覆辙啊。
不过这个司徒令玄果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资本家,妈的从小就榨取他的劳动成果。
……
余娜走出去后,底下的员工纷纷向余娜投来好奇的脸色,因为他们可都听见总裁刚才发了雷霆之怒,虽然听不太清楚是什么,但他们见莫总刚才也急匆匆地赶了进去,甚至连门也没有敲,可见这一次秘书犯得错有多大,要不然也不会惊动凌天的两大总裁了。
此刻他们看见余娜红肿的眼眸,更是印证了自己的猜想,余娜感受到底下来传来的异样眼关,只是随后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故作淡定挺直了腰背向厕所走去。
只是当她在路过钟志诚的时候,却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淬了毒的毒针,登时把钟志诚给吓了一跳,但是他也毫无顾忌地瞪了回去,嘲讽意味十足。
余娜冷冷一笑,没有多跟钟志诚作计较就走向了厕所。
余娜走到厕所,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自嘲一笑,在凌天费尽心思,去讨那个男人的欢心,结果却落得这么个下场。
司徒令玄,你当真这么绝情吗?
余娜的眼眸中充满了受伤的心碎,几年的付出,得到的却是一场空,可是她不甘心,真是不很不甘心,明明她就要快成功了。
对,一定是田恬,一定是她挑唆的司徒令玄要把她给开除的,只不过少爷还顾念着他与自己的旧情谊,这才故意放自己一马的。
余娜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田恬对她嗤笑得意地样子。
余娜的双拳立刻攥紧,面色变得狰狞起来,心道田恬,你一定很得意是吗?
余娜冷冷一笑,眼眸杀机尽显,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会再回来的!哼,既然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休想得到!田恬,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余娜洗了把脸,慢慢平复了心情,这才走出去。
但是她刚走到位置上,莫洛就走了出来,“余娜,总裁让你还是赶紧腾地方的好。”
莫洛对余娜的态度远不如之前的好,他还故意把声音说的很大,以至于全办公室的人都听到了莫洛的话,一时间底下的人是躁动不已,热议不断。
余娜脸色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显得很不好看,但她还是咬着牙忍住,点了点头,“我知道了,莫总。”
莫洛只是深看了余娜一眼,最后离去了。
他刚才从司徒令玄那里彻底地了解了余娜对田恬做出的恶行,不仅怂恿巴鲁和迪克去对付田恬,甚至还利用蝶衣去诬陷肖恩,甚至连老佛爷,她都利用上了,对于这样心思缜密,可怕的女人,莫洛的心产生了一定的戒备,看来他看错余娜了,这个女人的心肠实在太狠毒了,无形之中还暗自挑唆利用了自己。
现在他甚至开始怀疑余娜对他说的关于风佩佩的说辞都是假的了,至少他不如最初那么相信了。
余娜默默地收拾起了自己的办公用具,将它们全部归入了一个小箱子里。
“没想到说撤就撤了,也不知道这犯了什么滔天的罪行,居然还被命令即刻腾地方,真是可怜啊。”明明是可怜的话,但是落在余娜的耳朵里却是故意调侃她的话。
“谁让某人整天一副很牛逼的样子,冷着一张臭脸好像全世界都欠她的样子,我就不信,这一次她能这么拽……”
“……”
周围鄙视,嘲讽,幸灾乐祸,可怜地声音荡漾在耳边,声声刺痛着余娜的耳膜。
她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那个叫田恬的女人带给她的。
余娜抬眸冷眼阴鸷地扫视着底下的那些一个个贬低她的人,纵然她被撤去了总裁秘书的职务,但那并不代表任何人都可以践踏她的尊严,她的傲气。
她发誓总有一天,她要站在顶端,看着底下的这些人为今日的举动付出惨痛的代价。
周围的人看见余娜那警告含有魄力的眼神,吓得脖子一锁,实在是余娜平日对人也比较苛刻,严厉,仗着自己是总裁的秘书,受到总裁的青睐就颇具傲气,根本就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其实说实在的,他们早就不满她了,但平时受着余娜的压迫惯了,他们反倒不敢出声了,只是偶尔有几个人不满地窃窃私语着。
余娜低头继续整理着自己的文件,但是钟志诚穿着西服,打着领带,双手插在口袋里神清气爽地朝余娜走了过来。
他抬手搭在了一旁的挡板上,黑暗的眼眸无风无波,平静地看向了余娜。
“余秘书,之前我就劝过你,小心把事情做绝了,你非不听,但我不得不否认你是一个出色的工作者,可惜以后你不能再教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