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是因为如此,在欧阳婉仪的不断争取之中,到底还是给李牧云取得了一个帮欧阳老爷子看看病的资格。
当然,其中还有他的那位纵然是在燕京政界中,都极具话语权,举足轻重的丈夫的一份功劳。
毕竟王家对于李牧云的看好还有感激,却也是实打实的。
李芷晴和欧阳婉仪多年未见,期间同样是发生了许多令人感怀的事情,此时当然也是一副长吁短叹的样子。
不过欧阳婉仪作为长辈,见李芷晴现在发展的不错,此时更是在燕京这个繁华之都掌管这一间大医院,自然也是开心的。
李芷晴的爷爷李子瑜,是京城中一位有名的名医。作为一个中医世家的传人,早在抗战时期就跟着国家的步伐,直到今天,已经是一位耄耋老人了。
而因为欧阳老爷的问题,李子瑜也一直跟欧阳家走得很近,多次用古医术,将欧阳老爷子从生死线上给拉了回来。
最近这一次欧阳老爷子的莫名并发,因为此时李子瑜老爷子同样是年事已高,也只是匆匆看过一遍,发现自己力所难及之后,便也就这么收手了。
不然的话,以老爷子精湛的医术和扎实的阅历基础,哪怕是一时半会搞不懂这个病症,但是只要研究一番,也未必不能将欧阳老爷子看个明白。
只可惜,岁月不饶人。
那些后续被欧阳家请来的医生,却也大多是有名无实之辈,一番又一番的就诊之后,欧阳整天的病情却也是越来越重。
这也以至于很多人在听说欧阳婉仪从韩城那个偏远的地方请来了一位才二十出头的年轻小神医之后,显得不以为然,甚至有些嗤之以鼻的原因。
实在是因为这看起来确实是一个无解的难题。
所有欧阳家的后辈,此时也只得在那里,心急如焚地看着老爷子的生命体征一日不如一天。同时,每天都还依靠着昂贵的器材还有大量的金钱维持着生命。
虽然这些花费对于欧阳家来说,并不算是什么。但是长此以往,到底还是成为了一块压在所有人身上的阴霾。
几人喝喝茶,聊聊天,时间同样也是就这么迅速地过去了。
直到壁橱上的钟声又一次想起,李芷晴才猛然发现,现在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
她看了看李牧云还有欧阳婉仪,当即也就是请辞了:“欧阳阿姨,我明天还要上班呢,今天能见到您很高兴。现在夜也深了,我就先走了吧。”
说完,李芷晴站起身来,便是准备跟李牧云两人说再见了。
李牧云见状,本来对于两个女人聊天就感觉很无聊,也只是强打着精神在这儿陪着他们胡扯,当然也是振作了几分,打了个哈欠双眼无神地跟着站了起来,好像是要迫不及待将李芷晴送走一般。
见李牧云如此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李芷晴一瞬间也是有点气结,想着自己可是抛下一整天的工作陪着他走走下下,还请他吃了燕京的烤鸭,没想到对方竟是连陪着她和欧阳阿姨聊会天都耐不住。
欧阳婉仪见李芷晴要走,看着外面漆黑的夜景,想着李芷晴一个大闺女,晚上出行还是要注意安全,当场也是派了保镖保护李芷晴。
于是,李牧云开开心心地将有些闷闷不乐的李芷晴送走之后,便是回过头来跟已经准备着早点睡觉的欧阳婉仪道了声晚安,回到了欧阳婉仪给他准备的客房里面去了。
此时来燕京,虽然他没把太岁给带上。但是却也丝毫不敢落下修炼,毕竟在燕京这种龙踞虎盘的地方,唯有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熟悉这里的天地气机,心里才会有些许的安定。
想到此处,李牧云也只是稍作洗漱了一番,将自己的行李收拾了一下,便是一屁股坐在了柔软的大床上,盘坐在那里开始了又一天的修炼。
当李牧云凝心静气,慢慢抱守归一,进入了似我非我的修炼状态之后。便是开始运转起《岁暮神诀》开始汲取日月精华,天地元气。
而在这个过程当中,他冥冥之中却是发现,一股股传递而来的元气之中,有着一丝丝不可名状的力量。
这股力量让他感觉到敬畏,但却又人畜无害般默默地流进了他的丹田气海当中,隐隐约约,甚至让他感觉到一股股舒畅的感觉。
感受着这股莫名的力量,李牧云心生畏惧,当即赶紧从虚无玄妙的修炼状态中挣脱了出来。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将丹田之中将新加入这个大家庭,如同一个将军般巡视着周围的队列的真气分了出来,想要进行判断其中的利弊。
贵不可言。
在看到那股真气之中有别于自己一贯修行得到的碧绿苍翠颜色的太岁真元的淡紫色的氤氲光芒的时候,李牧云的脑海之中第一时间闪烁而过的就是这么一个想法。
接着,李牧云联想着不同于以往在修炼之中被顺着星力被接引到自己体内的真元。心中陷入了思索,想着这个突发状况是怎么出现的。
突然,他的双眼一亮,现在自己在和韩城的时候修炼的功法中运行的经脉路线,其实完全一致。唯一不同的,也就只有地理位置的改变而已。
再联想出紫气一贯以来在华夏人民心中一贯带有的神圣色彩,李牧云再度用意念与之交融了一番,发现并没有遭到任何的排斥之后,当然也是瞬间发现了其中的奥妙。
这股紫气,必然是在燕京这个特定的龙兴之地的环境下所特有的一种属性!
当然,到目前为止这也只是他的推测。
而李牧云从师门的典籍还有他人的口语之中,其实并没有得到这样的消息。也就是说,如果不出所料的话,其实并不是每个人在燕京进入修炼状态的时候都能接引到这么一道真气。
李牧云一时之间,心中除了震惊之外,疑惑之感自然也是慢慢用上了心头。面对着这股诱人的紫气,他也有点不知所措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