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止他接近云端之上的神,并且肆无忌惮的独占她。
他一开始甚至以为自己已经争取到了为所欲为的权利,但其实祁雅依旧将她牢牢攥在手心里,选择权依旧在她身上。
明明他才是被抛弃的那一个,祁雅凭什么每次给他的感觉都像是他做错了一样。
……
祁雅醒来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眼前一片漆黑昏暗。
过了好久,等她脑子适应过来之后眼前的漆黑褪去,才发现床头有个昏黄晦暗的壁灯亮着,但亮度太低了,近乎起不到任何照明作用。
祁雅微微一动,手臂微微拉扯着,床头立刻传来铁器清脆的碰撞声。
她这才清晰的意识到她的一只手是被铐在了床头。
这个时候门口传来嘎吱的一声轻响,门被推开,外面照进来的光线让她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不太适应,忍不住闭了闭眼。
等她睁开眼睛的时候门已经被重新关上了,轻微的脚步声就如同是幽灵一般慢慢接近床边。
祁雅试探性的叫了一声,“……纤尘?”
“要喝水吗?”
果然是纤尘的声音,一如既往,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祁雅:“这是哪儿?”
“家里。”说完这句话,纤尘便把她的上半身扶起来,甚至不顾她的意愿直接将水杯贴到她的唇边给她喂水。
因为药力的作用,祁雅睡了整整一天,纤尘想给她补充一点水分,但是惊恐之下她一点都不想喝,试图把脸侧过去,水流顺着唇角就滑落进了颈边。
祁雅:“你放开!……”
纤尘见祁雅一点都不配合,也不恼,只是自己喝了一大口包裹在口腔里,对着祁雅的嘴唇就贴了上去,将水渡过去。
祁雅被迫惯了一大口水,纤尘却还没有松开她,将她口腔里以及唇角的水渍都扫干净之后才仰起身来。
纤尘的唇一离开,祁雅呼吸到新鲜空气就止不住咳了起来,被水沾湿的发梢贴在脸侧,看上去是那么的狼狈弱小,让人止不住从心底泛出来凌虐的气息。
祁雅的一只手被拷在床头,甚至无法侧身,只能歪着脑袋咳嗽,露出白的惊人的脖颈和纤细的锁骨。
纤尘坐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床上狼狈的祁雅,“我很早就想这么干了,把你绑在一个只有我的地方,只能看到我,只能和我说话……也只能想我。”
他用指腹将祁雅脖颈上残留的水渍擦拭干净,又把散乱在她脸颊边上的碎发拨开,语气称得上是温柔,说出来的话却叫人不寒而栗,“你说在这种环境下,患上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几率有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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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者称为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这个情感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于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