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
北倾在他胸口蹭了蹭,依赖味十足的小动作取悦了秦之昂。
拉过人用力的在唇上亲了口,这一亲,便没有忍住。
**互换,唇角银丝拉长。
秦之昂扶着人轻轻的放倒在床上,随之覆上,大手四处点火,在触碰到腰窝处时,北倾忍不住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秦之昂立马停下动作,拉开她的亵衣查看,白皙肌肤上一抹青紫映入眼帘,另一边亦是如此。
青紫的手指印与他的大小一致,这是他弄出来的。
想起昨夜,在初初进入她的桃花源时,自己确实有一阵很兴奋,力道没有掌控好,应该就是在那个时候掐出来的。
黝黑的眼底闪过一抹心疼,满满的情潮尽数褪散。
指尖轻轻的触碰,满是歉然问北倾:“疼吗?”
北倾抿了抿唇,如实告诉他:“不碰就不疼。”
“对不起倾儿,是我太粗鲁了。”秦之昂很自责,也许是久未开荤的缘故,昨晚覆在她身上时,一时间没有忍住,这才失了控制。
当时的他只顾着激动膜拜她,却忘了她的娇嫩。
是他的错。
拉过他的头,北倾抚慰一般亲了亲他的唇角,低声说:“你很好,一点也不粗鲁,弄得我很舒服。”
北倾自认为自己是个三观很正的姑娘,在情事上也属于开放型的那一种,但说出这番话来,也还是会害羞的。
一时间脸颊绯红,像颗熟透了的大红苹果。
秦之昂目光灼灼,眼底燃烧着两簇小火焰,瞬也不瞬的盯着北倾看。
本来就有些小羞涩,被他这么直白的眼神看着,任是她脸皮再厚,也不自在了。
“做什么一直看着我。”
“我喜欢看你,永远也看不够的那种。”
北倾心里很甜,比吃了蜂蜜还要甜,“行了,就你会贫,别看了,再看就收费了啊。”
“我已经给了你最大的财富,足够让我看你一辈子了。”
北倾满头问号,“在哪儿,我怎么没看到?”她这么有钱的吗?惊喜就好像龙卷风,来得真快啊。
她的喜还没多久,便被惊到了。
只见秦之昂突然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含笑轻语:“就是我啊。”
北倾:“……”所以说,他所谓最大的财富指得是他本人喽?!
“……不要脸!”害她白高兴一场,还以为自己很有钱呢。
“怎么能叫不要脸呢,大宴谁是最尊贵最富有的人,不就是我吗,我不就是最大的财富吗。”
秦之昂说的理直气壮,北倾听得却是嘴角直抽搐。
懒得再看他的不要脸,眼睛撇开,无意中瞥到了床旁的托盘,上面放着一只玉碗。
“那是什么?”
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秦之昂这才记起一件事来,立马坐起来,端过碗拿手试了试温度,“还好没有凉,来趁热喝。”
说着送到北倾跟前儿,顿时,一股浓浓的药味窜入鼻子里。
北倾下意识的皱了皱眉,“这是药?是什么药?”突然一抹光在脑海中闪过,几乎想也没想的脱口道:“不会是避子汤吧?”
此话一出,秦之昂还没怎么着,她自己却先愣住了。
刚才的话好熟悉啊,还有刚才的一幕……
她好像在哪儿见过,好像说过刚才的话……
突然,脑袋像针扎了一般巨疼无比,“啊!”
抱着头口申口今,原本红润的小脸顿时变得苍白。
秦之昂吓了一跳,忙将碗扔开,“倾儿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怎么回事?”
“疼,疼,好疼……”
“哪里疼,倾儿,你那里疼告诉我?”
“头,头疼,啊,好疼,好疼……”
眼前一黑,突然失去了意识,倒在秦之昂的怀里。
秦之昂给吓坏了,抱着北倾的两只手都在哆嗦,白着脸叫文元。
听到声音进来,眼前的一幕吓了文元一跳,不用秦之昂吩咐,忙道:“奴才这就去叫余院正过来……”
*
北倾恢复意识时,便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黑暗之中,伸手不见五指。
这样的场景于她来说并不陌生,在她只有前世记忆的时候,数次在梦中经历过这般的黑暗。
突然,远处一束亮光闪烁,站起来朝着亮光走去。
她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站在了亮光前面,这时候,一道极为熟悉的女声隔着亮光响起。
“进来,进来……”
“你是谁?”北倾拧眉,女声很熟悉,但她一时想不起在哪听到过。
女声在沉默了片刻后说:“你进来之后就会知道我是谁了,北倾,进来,进来看看他,看看你们的曾经……“
我们的曾经?
他?
这让她想到了秦之昂,她和秦之昂。
不再犹豫,一脚踏入亮光之中,顿时,周遭的一切褪散,入目之中一派鲜艳的喜庆。
这里是……
北倾狐疑的转了转,很快便发现,这是一处很大的屋子,奢华中透着温馨。
屋子里到处充斥着鲜艳的红色,正中的桌子上摆放着两只大红蜡烛,此刻正劈裂啪啦的燃烧着,墙上则挂着大红布,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很大很大的囍字。
这么明显了,她要是还不知道这里正发生着什么,那她就是白痴了。
这是一间喜房!
这时,暧昧的娇喘自床帏后面传来,熟悉的男声让她脑子猛地一炸,这个声音昨天晚上还在她身上发出与此时如出一辙的粗喘。
这是秦之昂的声音!
全身的血液刹那间变得冰凉,站在那眼睛赤红的瞪着起伏的红色床帏,就算不用亲眼看到,她此时也能猜测到床帏后面正在发生着什么!
暧昧的乐章在继续,由着声音判断,里面正处于关键阶段。
女子似痛苦似欢愉的娇喘,男人粗重的喘息,不断的传进她的耳朵里,北倾已然麻木,寒着小脸转身离开。
谁知,她的身子好像被人定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紧跟着,那道熟悉的女声再一次响起,“过去看看吧,既然来了,别急着离开,去看看……”
“你到底是谁?”怕惊到床上的两人,北倾的声音压得极低。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