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自己对他的喜欢,便本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和他在一起很舒服,什么也不用操心,什么也不用管,凡事都有他,他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和依赖。
不是没有想过会跨过最后一道防线,毕竟,在所有人的眼中,她早在一年多前便已经是他的女人,是他的妃子。
但总觉得那是在回京之后,回到皇宫之后。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昨夜他们两人就那样滚了床单,做了,而且还不止一次。
从他进入她时的畅通无阻来看,她已然不是黄花大闺女了,而且,他能轻而易举的找到她的敏感点,由此可见,他们之间以前很是亲密。
对于和他滚了床单,北倾并不后悔,也不排斥,只是吧,总感觉有什么不一样了。
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她只知道,这样的感觉变化,她并不讨厌。
而且,昨夜她也有享受到。
不得不说,秦之昂的技术还真是不错,起码将她弄的很舒服,而且每一个步骤,皆以她的舒服为主,虽然他做的并不明显,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这让她心里更加的舒服,甚至隐隐感觉到了幸福的味道。
只是除了一点……
北倾揉着自己的小腰撑着手臂坐起来,苦着一张小脸,就是这一夜放纵后的后遗症……
破坏了她的好心情。
这时,开门声传来。
秦之昂端着一托盘从门外走了进来。
长身玉立,一袭浅色锦衣将其气质衬托的格外贵气,最关键的是,比起她腰酸背疼腿抽筋,他的神清气足格外的扎眼!!!
不公平啊!!!
明明出力的是他,怎么差别就这么大呢?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秦之昂将端盘放到一旁,走到床前,目光闪闪发亮的看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指,极其自然的为她拨开颊边的乱发。
语气,动作,神态,一切都是那般的自然。
北倾本来还有些微尴尬的,虽然在昨夜之前的一年多里,他们曾有过无数次的亲密,但关键是她失忆了啊。
在她的记忆中,昨夜算得上是第一次,尽管没有落红,但在心境上却是正儿八经的第一次啊。
可看着他无比自然的神态,那一点点的尴尬不知怎么地就消失了。
想不也不想的脱口道:“腰酸背疼腿抽筋。”
话出口,北倾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这撒娇似的语气是什么鬼?
秦之昂从善如流的将手伸到被子里,轻车熟路的摸上她的腰,力道适中的为她按摩,一边手上动作不停,一边问她:“这样有没有感觉好点?”
北倾舒服的差点就叫出来,胡乱的点头。
不得不说,秦之昂给她按摩的很舒服,全身的不适好像逐渐消失了一般。
想到什么,也不知自己是抱着怎样的一个心情,说:“你倒是指法熟练,以前没少这么给人按摩吧?”
“恩。”
北倾瘪了瘪嘴,他竟然还敢说恩?!
“您可真是屈尊将贵啊,堂堂一国之君竟然去给女人按摩,哼,这要是让世人知道了,是会说您深情体贴呢,还是您自甘堕落呢?”
这酸不溜就的语气,秦之昂要是再听不出来,那他就是笨蛋了。
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北倾一噎,倏地扭过脸去,恶声恶气道:“没想说什么。”
见她如此,秦之昂笑了,将脸凑过去,伸出手指扳过她的脸,然后挑起她的下颌,逼着北倾也他对视。
英俊的脸上浮现着明晃晃的欢乐,“倾儿,你在吃醋?”
“胡说,我什么都吃,就是不吃醋!”
秦之昂明显不信,“那这满屋子的醋味从何而来?”
自己的心情就这么被他明晃晃的拆穿,北倾小脸一沉,原本的好心情顿时消失殆尽。
在她爆发之前,秦之昂的声音先一步响起。
“只有你一个。”
“???”
“从小到大,我只给一个女人按摩过,尤其是腰部这种私密的部位,朕的伺候,是她的专属!”
北倾一愣,呆呆的看着他。
秦之昂被萌了一脸,宠溺的轻咬了口她的鼻头,“怎么傻了,吓到了?”
北倾如实的点点头,确实有点。
额头抵上她的,秦之昂无比认真的对她说:“我没有骗你,从始至终你只有你一个,我承认,在你之前,我确实有过别的女人,但是,自从有了之后,我再也没有过其他的女人,我说过,我爱你,从身到心,都只属于你一个。”
北倾再一次愣住了,她表示这番话信息量有些大,她需要消化消化。
片刻后,吞了吞口水,“也就是说,你和我在一起之后,再也没有宠幸过别的女人?”
“你可以去问文元,也可以去问你的两个兄长。”
秦之昂没有多说,只是让她自己去求证,他很清楚,现今的自己在她的心目中是没有信任度的,他不在意,当初他们刚在一起时,不也是这样过来的吗。
所以,他深知,自己保证的再多,都不如让她亲自去求证,一旦求证的结果和他所说的一致,不但会打消她的怀疑,且能增加她对他的信任度。
这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
北倾点点头,既没有说去求证,也没有说不求证,即便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是难掩惊讶。
因为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听北琛提起过。
其实想想也是,有关于她和秦之昂之间的种种,除了他们的相遇之外,其余的她一概不知,一开始她还心心念念的想要知道,后来渐渐的,她和秦之昂之间的相处渐入佳境后,往昔的种种,便显得没有那么重要了。
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过程如此的让她意外。
转念一想,又释然了。
当初她一直在纳闷,为何会喜欢上这么一根公用的黄瓜,而经过方才,她明白了,不只是因为他的深情他的体贴,还有他——三千弱水只取一瓢饮的态度!
虽然不知道会保持多久,但起码,他做到了,一国之君能做到这份上,真是足够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