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清晨
冰芯芯半夹着被子,还沉醉在美梦之中,才安静了几天的沈雅碟,就又乌鸦般的叫着她起床了。
“芯儿,芯儿,别睡了啦,太阳都晒屁股了!”
沈雅碟还是怎么叫都叫不醒冰芯芯,无奈之中,她只能又使出她的绝技了,不过这回她不是挠冰芯芯的脚底心,而是直接向冰芯芯的胳肢窝攻去。
“呃,呵呵呵,别挠了,痒…痒,呵呵呵!”
被沈雅碟这样的一挠,还在梦乡徘徊的冰芯芯不醒也得醒了的坐起,还抓住沈雅碟那令她讨厌的手,眼睛困难地睁起不满的嘟嘴哀怨着,
“你多休息几天会死你呀?人家刚到嘴的美味就这样飞走了,呜呜!”。
沈雅蝶不禁白了眼冰芯芯,然后抽回自己的手,像是有什么大好事一样高兴的坐在床上道,
“嘻嘻,我也想休息呀,可是今天是什么日子,你该不会不知道吧?”。
襄阳王都来了,今天能是什么日子,不就是一个小小的庆功宴嘛,况且也要到中午才开席呀,急什么嘛!
冰芯芯又懒洋洋的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像是没睡够的样子打了个哈切道,
“唉,我当然知道了,可这还早得很呢,你急什么嘛!”。
看来冰芯芯真的困得不行呀,又见到她脖子上那一抹深深的草莓印,八卦的沈雅碟可就想起了自己几天前的遭遇,报仇式的捂着嘴巴笑话起了她来,
“该不会是昨晚累坏了,起不来了吧?来我看看,还走不走得了路,哈哈!”。
还在困意中没有醒过来的冰芯芯,被笑话了也不反驳,还声音无奈的回答沈雅碟的话道,
“唉,昨晚倒没累,昨天倒是累坏了!”。
想到昨天,冰芯芯终于体会到了她好闺蜜说的享受鱼水合欢是什么意思,但代价也挺大的,让她现在都还感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咦,不对,你怎么知道的?”
冰芯芯突然清醒的坐起,一脸懵逼的看向沈雅蝶问道,难道她有千里眼?
沈雅蝶不禁“噗嗤”的笑了一声,然后双手抱胸,挑了下眉看着冰芯芯的脖子,用眼神得意暗示的道,“你去照下镜子就明白了,嘿嘿!”。
照镜子?
冰芯芯不禁想起沈雅碟前几天的样子,她该不会也是那个鸟样吧?今天她可是庆功宴的主角呀,那不得丢脸死呀,呜呜!
冰芯芯不知内心暗骂风云澈多少遍的向梳妆台跑去,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她才松了一口气,还好,就只有脖子上一个痕迹而已,吓死她了。
“呼,还好,就这一个,找东西遮住就行了。”
看到冰芯芯居然异想天开的想用东西遮住,沈雅碟不禁摇了摇头偷笑的道,“哪有那么容易遮住呀,嘿嘿!”。
冰芯芯听到沈雅碟的话,不禁白了眼她没好气道,“绑一条丝巾不就行了,笨!”。
被说“笨”的沈雅蝶可就不服气的上前,用手指着冰芯芯脖子中间的那个不大不小的痕迹,认真的分析道,
“我才不笨呢,你自己看,这个位置,除非你围跟狐脖,要不然就别想遮住!”
说完沈雅碟摸着下把,故作沉思的样子打量了一会儿,然后像是帮冰芯芯出主意的坏笑道,
“这天气不算热也不算冷,你倒也可以试试,嘿嘿!”。
“沈雅碟,你以为我是傻子呀?”
这话说得冰芯芯都快晕倒了,现在虽不热不冷,但就她一个人围着狐脖,别人还不都以为她是另类或者是脑子有病了!
这么有心机的地方,一定是昨天那个吃慕容袁醋的风云澈故意留下的,真是服了,人家慕容袁被他打伤得那么重,今天起不起得来都是个问题呢!
真是个小心眼的大变态!
事已至此,冰芯芯只能无奈的叹了口气自我安慰了,
“唉,不就是一个红色的印子嘛,我就当是纹身算了。”。
站在旁边偷笑的冰芯芯,可就不懂的问了,“纹身?那是什么东西?”。
冰芯芯现在可懒得解释在现代的那种东西,所以便伸了个懒腰,就又向她最爱的床儿走去,还一副很困的样子对沈雅蝶摆了摆手道,
“说了你也不懂,时间还早,我再去小眯一会儿,你不要吵我呀!”。
“眯你个头呀,快醒过来啦!”
沈雅碟立刻拉住了冰芯芯,还对着外面等候的秋夏大声的叫道,
“秋夏,快进来替你的主子更衣,等会儿我们好去玩儿。”。
“是。”
闻言,在外面等候多时的秋夏,立刻就端着给冰芯芯洗漱的水跑进了冥寝殿。
被沈雅碟像藤蔓一样地缠着手臂,秋夏又进来了,冰芯芯只能尴尬的停了下来,顺从沈雅碟的无奈道,
“呃,别拉了啦,我不睡就是了,有什么好玩的嘛!”。
见冰芯芯还是没精打采的样子,沈雅碟可就把她今早上为什么那么急和高兴的原因说出来了,
“当然好玩了,我的父亲和那几个哥哥肯定也来,等会我们去早一点,好赚上他们一翻,我们就三三四开,怎么样?嘿嘿!”。
一听到钱,冰芯芯可就眼睛一亮的看向沈雅蝶,心里带着窃喜的急忙问道,“真的?他们的钱多吗?”。
沈雅碟用食指在鼻孔下得意的一吸,仰起头自信满满的回答,
“那当然了,就算不多,一千几百两我们肯定还是能搞到手的嘛!”。
“啊,原来你们说的是赌博呀?”
进来站在旁边听沈雅碟和她主子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听到几百一千两这样的大数字,秋夏才惊讶的反应了过来,低下了头畏畏缩缩的道,
“奴婢,奴婢还是不要参与了。”。
她一个月的俸禄也就一两多一点,哪敢参与这种带着天文数字的游戏呀!
冰芯芯已经洗漱完毕在梳妆台坐好,然后就对秋夏拍了拍胸口迫不及待的说道,
“秋夏,你怕什么嘛,有你主子我在呢,快,先替我绾头发吧,要最简单的就行,嘿嘿!”。
“啊?“
听到冰芯芯今天居然说要最简单的发型,秋夏可就为顾及她主子形象,露出担忧的表情建议道了,
“主子,今天可不同往日,很多达官贵人还有别国的使臣国主都看着呢,您还是打扮得正式一点吧。”。
冰芯芯却还是很执意的样子说道,
“我管他们呢,让我又顶着昨天的那种发髻,我还不如散着头发呢,况且等会儿我们还要作战呢,那样多累呀!”。
秋夏真是太关心她的主子了,不过冰芯芯是谁呀!
沈雅碟立刻上前拍了拍秋夏的肩让她淡定,露出两个小梨涡笑意盈盈的道,
“哎呀,秋夏,你就给她盘个普通的就行了,她可是陛下的女人,她爱怎么穿就怎么穿,人家可管不着,不对,人家可不敢管,嘿嘿!”。
被沈雅碟这样一点,秋夏才恍然大悟,对呀,她主人可是邪王的女人,谁敢嘲笑嘛,嘿嘿!
“嗯,那好吧,奴婢就给你弄个最简单的,但是也一定不会让主子您失望的。”
秋夏说着,便拿起梳子为冰芯芯盘起了发髻了,为了抓紧时间,冰芯芯又急忙的催促沈雅碟道,
“雅蝶,你也先去给我找件衣服,要最简单款式的就行了。”。
沈雅蝶也立刻爽快的答应了,
“好嘞,你穿哪件都一样,反正都是天蚕丝绫罗,一般人可穿不起的。”。
就二十分钟的时间,冰芯芯便已经盘好了发髻穿好了衣服。
她的发髻虽只是把前面和上边的头发稍稍地绾起,只绑了一条珍珠发链在上面,衣服也是很简单款式的米白色,但有那随意散落却靓丽柔顺的青丝作映衬,还是给人一种顺其自然很清新纯洁的感觉。
站在旁边的沈雅碟都忍不住露出羡慕的眼神,又夸赞起了秋夏来,
“真不愧是出自我们秋夏之手,随手一弄都是那么有灵魂的装扮,嘿嘿!”。
冰芯芯也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满意的点点头道,“嗯,确实很不错,好不好看我先不说,这一身装扮至少让人感觉很轻松,嘿嘿!”。
得到冰芯芯的认同和沈雅碟的赞许,秋夏的脸又不禁微微的红起害羞的道,
“哎呀,你们就不要笑话秋夏了,主子,我再替你上个淡妆吧!”。
冰芯芯立刻摇头拒绝,“不,不上了,这样多爽呀,你们等等我,我去拿一样东西后,就出发!”。
说着,冰芯芯便跑向床头柜,把她说的那个装有什么东西的黄色袋子拿在了手里,然后才对秋夏和沈雅碟笑咪咪的道,
“好了,我们可以走了,嘿嘿!”。
看到黄色的袋子,沈雅碟可就边走边好奇的问了,“你该不会是怕输,连银票都带上了吧?”。
“才不是呢!”
冰芯芯还是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道,“这等会儿将是我们赢钱的宝贝,快走吧!”。
冰芯芯越神秘,沈雅蝶就越想知道袋子里面是什么了,作势就要抢过冰芯芯袋子的样子道,
“哎呀,那你就先让我看看是什么嘛!”。
冰芯芯却早已防备好的把袋子丢向了秋夏,“秋夏,接住,快跑,哈哈!”。
“遵命,主子!”
秋夏很敏捷的抓住了袋子,然后就开跑。
“哎,你们,我今天就一定要看看里面是什么,秋夏你站住,哼哼!”
沈雅碟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追着秋夏。
三人就这样你追着我,我追着你,向准备庆功宴的冥宫大堂跑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