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冰芯芯也只是嘴上这样说说,除了小拳拳轻轻捶打着风云澈的胸口外,并没有其他要挣扎的意思。
看到冰芯芯娇羞又口是心非的小模样,风云澈的嘴唇一勾,突然有种冰芯芯已经接受他的感觉了。
又被冰芯芯挑逗式的不停锤打着胸口,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风云澈不禁勾唇一笑,迫不及待地抱起冰芯芯,泡入那热腾腾的浴桶中。
冰芯芯立刻感觉全身紧绷的肌肉解脱般的轻松,让她都情不自禁的感叹了出来,“呼,泡在水里好舒服啊!”。
听到冰芯芯这样撩人的声音,风云澈可就忍不住直接霸道的把冰芯芯压向了浴桶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冰芯芯勾唇的道,
“孤也想要舒服舒服!”。
看着风云澈满是爱情之火的眸光,冰芯芯立刻慌了的自己抱住自己,心都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呼吸急促得连说话都结巴了的看向风云澈问道,
“风,风云澈,你要干嘛?”。
风云澈却没有说话,而是捏着冰芯芯的下巴,闭上了他冰蓝带着爱火的双眸,直接霸道的就吻住了冰芯芯那诱人心炫的樱桃小嘴。
“唔……。”
冰芯芯先是瞪大了眼睛的僵在那里,在风云澈吻的缭绕中,她的心是越跳越快,越跳越乱,随即便很快失去了自我的闭上了眼睛,坠入了风云澈那冰凉却又炽热的吻中。
就在两人都像是被燃烧的火团团包围的时候,冰芯芯还是有些害怕的挣脱了风云澈的吻,低着眸咬着唇,紧紧的抓住风云澈的手臂,陷入了犹豫之中。
风云澈不禁吞咽了下干涩的喉咙,微蹙着眉头急促的呼吸着,眼神是柔情却又略带无奈,努力让他冷静下来,声音沙哑的问道,
“怎么,难道现在你还要拒绝孤吗?”。
难道他的小野猫还要这样的排斥他?为什么,难道他做的还不够好吗?
冰芯芯都能从风云澈的语气中,听出他心里的那抹失落感,所以她急忙回答,“不,不是,我不是要拒绝你,是……。”。
说到一半,冰芯芯的脸已经滚烫得不行,但是她又不想看到风云澈失望的表情,所以还是低下了头,声音比蚂蚁还小的娇羞道,
“是你……你不要那么霸道了!”。
听到这句话,困扰了风云澈那么久的迷雾可算是彻底地解开了,他内心失落的地方也瞬间被填满,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愉悦,直接就把冰芯芯抱入了怀中,再次吻住了她那让他不能自拔的吻。
……………………
风云澈半靠在浴桶的边上,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笑容,轻轻地扶摸着冰芯芯的头发,带着宠溺的柔声道,
“记住,孤才是你的男人!”。
冰芯芯依靠在风云澈的胸膛,已经累得连坐着的力气都没有了,还好有风云澈抱着,如若不然她可能就要被淹死了。
但又被风云澈这样霸道的提示道,冰芯芯的脸又微微的羞红了起来,用尽所有力气锤了下风云澈的胸口,嘟起小嘴不满的低声道,
“风云澈,你讨厌啦!”。
水都凉了,风云澈也怕冰芯芯着凉,所以便抱起了冰芯芯,向房间走去。
…………
宫女殿
夜影坐在床边,拿着一块小方布正擦着他那把锋光闪闪的宝剑,脸上依旧是除了冰冷外看不出别的表情。
床上的秋夏却还是安逸的躺在那里,孰不知坐在床边的男人,擦着剑等她醒来都擦了大半天了,但奇怪的是,他却没有任何不耐烦的样子。
夜影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会那么有耐心的坐在这里,还是无聊的守着一个小宫女醒来。
“啊,头好痛喔!”
终于又过了快一个时辰的时间,西边的太阳都快落山了,床上的秋夏才有了动静,捂着疼痛的头慢慢的起身。
当她睁开朦胧的双眼,看到一身黑衣的夜影就坐在床边,还拿着那把刺眼的剑看着她,秋夏立刻像见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的惊吼,“啊……!”。
就在她又要晕过去的时候,夜影立刻用他擦了一天的剑,直直的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声音带着威胁的冷声开口,
“你若是再敢晕过去,我立刻就让你永远也醒不过来!”。
听到这句话,秋夏的汗毛都被吓得竖了起来,僵着身体提着心在那里一动不敢动,脸色煞白,想晕都晕不过去了!
夜影脸上虽还是冷冰冰没有任何的表情,但他的心里却是在得意的笑着,看来他坐在这里擦剑等了那么久,还是挺有用的,嘿嘿!
但夜影很快就收回了剑,像是在安慰秋夏一样的说道,“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懂了吗?”。
他若是再不收会剑,这小丫头可能不用他动手,都呼吸不过来的断气了!
看到夜影已经把剑收回了剑鞘中,屏住呼吸的秋夏才敢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但全身还是可以说僵在那里,瞪大着眼睛成失魂的状态,更别说能回答夜影说的话了。
“呵呵!”
夜影不禁摇了摇头失笑了出来,他哪有那么恐怖啦,以至于这个小丫头怕他都怕成了这样,还好他不打算娶妻生子,如若不然可能也没有姑娘敢嫁他了,唉!
夜影居然也会笑?
也是因为夜影的这一笑,让秋夏突然感觉夜影其实也不是个冷血动物,她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带着紧张的开口问道,
“你,你在这里干嘛?”。
夜影不禁起身双手抱胸,露出钦佩的眼神打量起秋夏来,真不愧是他主人女人的小宫女,他只不过这样一笑,这小丫头居然就敢开口问自己话了,看来她的胆子也没那么小嘛!
被夜影这样打量的看着,秋夏的心又是一提,她不禁吞了吞口水紧张地抱住自己,低下了头,胆战心惊的咬着唇瓣,满是担心的问道,
“你…你又看着我干嘛?”。
这冰冷的夜影该不会也是个大色魔吧?呜呜!
“额!”
看到秋夏防备地自己抱住自己,夜影不禁头皮一黑,尴尬着脸无奈的说道,
“喂,我夜影可是个正经的男人,你那两坨还没发育完全的鸡胸肉就不用护着了!”。
鸡胸肉……。
在南空大陆,女人最忌讳的就是用“鸡”来比喻了,那简直就是比死还要痛苦的羞辱,秋夏可就顾不上夜影是谁,气愤的给怼了回去了,
“你的才是鸡胸肉,哼!”。
夜影没想到秋夏这一下子胆子居然那么大了,让他都忍不住自己的脾气和习惯性,抽出了剑又架在秋夏的脖子上,带着挑衅的冰冷道,
“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秋夏又被吓得僵在了那里,只不过这次她都被吓哭了,还有胆子呜咽的抱怨了起来,
“要杀要剐随你便,你明知道我们女人是最忌讳被一个男人用鸡来比喻的,你还这样说,若是被传出去,奴婢可怎么活,呜呜呜!”。
(“鸡”是指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人,在南空大陆这种女人除了做“妓”和军安妇别无它择,永远活在别人的歧视中,只配做男人的玩物。)
秋夏被夜影这样的一说,还和夜影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宫中的人嘴巴又杂,所以就算她没做什么,可能都被认为是不正当的女人了。
夜影怎么会不知道,但她又没有说秋夏是“鸡”呀!
看到秋夏就这样哭了,铁石心肠的夜影心突然一颤,立刻收回了剑,尴尬的说道,
“你别哭呀,我说的是鸡胸肉又不是鸡,你哭什么嘛?”。
见夜影居然还这样说,秋夏可就委屈又气愤的哭着反驳了,
“主子说的会洗衣服的鸡奴婢不知道,但奴婢又不是傻子,这鸡和鸡胸肉不都是鸡嘛,呜呜呜!”。
秋夏可谓是越哭越凶越哭越厉害,这弄得只会舞刀弄剑的夜影可就手足无措了,他本想再抽出剑,可是还是叹了口气,从腰中拿下他的一块黑色丝帕伸手递给秋夏,略带无奈的道,
“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行了吧,快把你的鼻涕擦擦,丑死了!”。
秋夏还真接过了夜影的手帕,擦了擦她的眼泪鼻涕,还在气愤之中没好气的吸了下鼻子顶嘴道,
“奴婢丑奴婢的,你还在这里干嘛,哼!”。
这小丫头胆子是小,脾气倒还挺大的,夜影可也双手抱胸,白了眼秋夏不客气的冷哼道,
“你以为我想站在这里呀,我只是想警告你,下次见到我你再晕倒,我就不客气了,哼!”。
说完,夜影便摆出一副不稀罕的样子甩袖转身就走,但他才刚走下两步就又停了下来,回过头黑着脸冷声的丢下了一句,
“还有,以后别吃那么多了,真是一次比一次的重!”后,才“嗖”的一下飞出宫女殿。
秋夏可就一脸懵逼的愣在了床上,看着手中还有着夜影余温的手帕,她才慢慢的清醒了过来。
想到她刚才的所作所为,她不禁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的吞了吞口水,她刚才真是疯了,居然敢和邪王的第一护法,杀人不见血的夜影顶嘴,谁借给她那么大的胆子了,呜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