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个穿着与这个时代相异的人在敦威治城外的林子里走着,阵阵微风不时拂过,大海的声音从东边传来,听起来与此相距大约有半英里。
突然,内特停下脚步似乎发现了什么令他感到恐怖与不可思议的事情,接下来似乎是为了印证什么一般,走到了较高一些的地方说:“这里是敦威治南边的树林。我记得!
我们怎么会来到这个地方?据说有一些邪教徒几百年来一直在这片林子里举行邪恶的献祭仪式,我们必须赶快里开这里!“
他的神情看起来非常慌乱,与其他人比起来感到可笑。
“为什么我没有听说过?”克莱尔皱了皱眉,“该不会是你自己胆小想要回去吧!”
“那是因为那些教徒早在很多年前就被消灭了。”贝特着急地说。
“刚刚你自己也说了,内特先生,他们很多年前就被消灭了,我们不妨过去看看。”彼得说,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好好利用呢。
约翰瞧了瞧两人,然后和身边的两名船员确认了一下眼神,在这个过程中并没有被克莱尔和彼得看到。三名船员都有意无意地与两人保持距离,而内特,他还在和两人争论,他本人似乎非常不愿意再沿着小径走一步。
一时间,场面就这样僵持住了,六个人站在原地。
“Geneveryotabeon?”
突然,有声音从西面传来,六个人瞬间安静下来遥遥相望声音传来的方向。
“几位朋友,不知道你们有没有见过以为年轻的女士?“
年轻女士?年轻女士多的去了,不过至少他们没有在这里见到。
“我们才刚刚来到这里,没有见过什么女士。”
接下来,从西南方向的深林里走出来三个人,一男两女,男的有一头乱发,样貌轮廓分明,眉骨很高;左边的瘦高个女子长发细硬而干涩,看上去有些营养不良,目光躲闪;右边的女子有着一头亚麻色的短发,笑容很温暖,一只猫头鹰正栖息在她的左肩上。
“她叫莎拉,是我们的同伴。她和我们约定好的本该两天前就在这里和我们碰面的,你们真的没有看到这样的一位女士吗?”中间的年轻男子再次问。
这时候六个人除了比尔的注意力还在浑身湿透的衣服上,其他人都注意到对面着三个人的人穿着似乎是很老的冬季猎户的装束。而他们也看到了六个人的穿着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尤其是在他们之中还有一个衣服全都湿透的人。
“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这里了,至于你说的那个叫莎拉的女士,我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克莱尔毕竟是海关官员,还没有人用这样的语气问他,所以他显得有些不高兴,再加上他强壮的身躯,还是很有威慑力的。
三个人低声说了几句话之后就要离开这里。
“等等,能不能顺便告诉我们一下现在是什么时间?”约翰问。
“今天是星期三。”对方脱口而出。
“那么今年是哪一年呢。”问这个问题的人是内特。
“哈?吾主之年——一二八七年。一月一日,告辞。”说话时带着一股轻蔑的语气,旁边的两人也露出了轻蔑的表情,仿佛是在嘲笑他们。
三个人说完便离去了,留在原地的六个人如遭雷击,现在是十三世纪?!
内特和约翰一伙三人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的震惊,克莱尔和彼得的表情除了震惊还有一丝奇妙的感情。
“整整六个世纪啊!”彼得大声说。
谁都看出来他的语气中带着兴奋,他的一口白牙都露出来了。
“一二八七年一月一日……”内特抓住记忆里的碎片努力地回想,“我记得好像有什么事情发生过,一二八七年的敦威治——发生了啥来着呢?”
约翰摸了摸应该藏在靴子里的一把匕首松了口气,还好它还在,然后冷冷地看着克莱尔和彼得,看样子请报上说的就是他俩没错了。
克莱尔和彼得也在想着应该如何甩掉其他四人的时候,内特突然大叫一声:“坏了,我们得离开这里,一场强风暴就要来了!”
“怎么回事?
“我想起来了!据记载,从一二八七年新年夜开始,有一股强力的风暴,它持续了三天,风暴肆虐了敦威治城,房屋被强风吹垮,巨浪冲破堤坝从东边涌入敦威治城,然后摧枯拉朽般地席卷了一切!
之后有大量的碎石与残害淤积在港口,阻塞航道又迫使河流改道,所以我们敦威治现在才没落了。我听当地人将,说是一个女巫临死前发出的诅咒。“
“我记得十四世纪的时候还有一场强风暴,那之后敦威治才彻底没落的吧。“克莱尔说,身为海关官员他多少也了解。”都不是什么大问题,没事的。“
“可是这一场风暴的威力也不会比那一场逊色多少啊!“内特的脸上写满了恐惧。
看到他这个样子,彼得却不以为然,而且克莱尔又说:“女巫?我倒是想看看女巫长什么样子,是不是个勾人的妖精。”
约翰随即就附和到:“长官说的是。既然是女巫的诅咒,那么想要回去的话也得在女巫身上找线索吧,我也觉得应该去看看。”
这是一个好机会,或许可以把他们留在这里,对于他们,不比留情,找到机会就干掉!
克莱尔和彼得露出了不知名的笑容,之后便向东边的敦威治城方向而去。
“走吧,朋友。就算风暴真的来了,我们这些身经百战的老水手也会保护你的。”约翰拍了拍内特的肩膀,也跟着走了过去。
蒂姆和比尔对视一眼,然后紧跟着约翰去了,内特见到此情况后也一咬牙跟了过去。走在前面的约翰已经把匕首别在了腰间,他在移动的过程中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对克莱姆和彼得的杀意实在几十分钟前产生的,不,应该说是几个世纪后在那个风暴要来临的夜里,约翰看到克莱尔扔掉烟蒂的时候,他瞥到了克莱尔左手背上有一个刺青吗,虽说没有看得太清楚,但是根据守密人说的特征,约翰马上就确定了这是他们这次行动的目标——真理教教众!再结合两人在一起的一些细节,约翰已经确定了九分,至于剩下的一分……那不重要,完成任务才是首位。
六个人再次走在一起,除了特内意外,其余的五个人都带着自己的目的说着违心的话,表面上没有什么异常。
等了半个月了,终于可以结束任务了。约翰这样想着。他慢慢地靠近克莱尔和彼得,这两个人又怎么敌得过三位带着杀意的调查员呢……
突然,内特尖叫一声:“快看那里!”
已经处在林地边缘的五个人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难免的火光越来越大,浓浓的黑烟直冲云霄,火光照亮了夜晚,并且势头不减。
“走,过去看看!”克莱尔振臂一呼。
川流先生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他好像根本不关心我会偷看到越级的东西。
“李警官,一个人的大脑装下去的东西是有限的,我就是让你使劲看,你又能记住多少东西呢。再说了,就算是过目不忘,谁又真的能够记住我这满满一屋子的手稿吗,何况我卧室里还有几大箱子的原稿,啊,就是守密人寄过来的报告,通常他们每次做了一个任务都要向我这里汇报的,不过我可没那么多时间都看完。”
我点点头,川流先生就是川流先生,既然他说了不在意别人看到这些手稿,那就真的不在意,不过,我又问:“如果别人来你家里看到这么多的手稿,而且量还这么惊人,怎么办?”
川流先生撇了撇嘴,满不在乎地说:“你不是也想到了吗,我又不是不会几个法术,普通人不该看的就不要看,就算真的被他们看到了,那又怎么样,我就说这些都是我写的小说罢了,难道我业余时间搞搞创作也有错吗,城管里可没有明文规定说下班后不能在家里写作。”
好吧,我继续翻看着他的手稿。
在这里不得不吐槽他一点,那就是太小气了,家里明明有空调却不开,我怀疑他崭新的空调其实就是因为根本没用过所以才那么新的吧。
继续看下去,我注意到一件事情,那就是笔迹——他的笔迹似乎一直在变化,没变的一点就是他的字写的特别长,而且同一个字他能写出来好几种,反正就是——特别难看。
川流先生似乎也意识到我出了很多汗是因为天气热的原因,所以......
“你为什么不脱掉上衣呢?”
我抬头看他的时候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脱得只剩下了一条内裤,而且手里拿着一只瓷碗,碗里有勺子和奶砖雪糕,看的我马上就感觉天气不那么热了。
不过,似乎他并没有要分享给我的意思,于是我脱下了外套,他拿着勺子挖着碗里的雪糕吃起来。
如果我不知道他是川流先生的话,我想我会直接打他一顿或者直接把他的碗抢过来,但是那样做的话我恐怕会被城管严厉惩处。
算了,总之,我继续看下去,而且他似乎打算再去冰箱里拿东西,想到这里,我做的笔直,他还是很好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