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用一个日常现象当做规律?"志村监守者想听的是一个百分之百,想听的是如果出错猿飞监守者准备负全责。
"这是一个二百多年的日常现象,如果你看了二百多年的日月交替,难道它就不是一个规律了吗?"猿飞监守者很明显没有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的想法,毕竟万分之一失败的可能所带来的后果,让他想想都觉得战栗,更何况自己完全没有必要承担它:"就算现在你让我做保明天的太阳照常升起,否则就要我的脑袋,我都不会给你打这个赌。"
"你倒是小心。"志村监守者语气低迷,而一直以来促成这件事的急先锋开始怀疑,那么带来的动摇是不容忽视的。
"猿飞老兄,既然你已经促成了这件事,那能不能给一个肯定。"月月监守者就是被左右的人。
"我能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这件事情一定能做成。"猿飞监守者看了一眼志村监守者有些无奈,这是想要晃动自己在这件事中的领先地位。如果不是他选定的目标是自己,那么像奈良监守者那样做壁上观是个好的选择。
"那么为什么?"月光监守者被挑起的疑问不是一般的大,毕竟他就是这么一个容易动摇的墙头草。当然在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表现这种特质,否则也轮不到他作为当代监守者。但是当事情超出了他能力之外,他就变得连普通人都不如,因为他就会缺少决断。
"因为利益,这是人类所有活动的趋向原因。"猿飞监守者面色发黑,就好像是其他将要说的话触痛了自己的心:"当一个人决定自己要活着的时候,那么饮食就不可或缺。而一个人不可能一直能够独立养活自己,这样交易就产生了,既然绝对的公平交易不存在,那么利益同时产生了。"
"你是说现在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利益最大化?"月光监守者有些怀疑,毕竟他在那张清单上所付出的东西可着实不少,就算一切顺利之后**年也算白做工了。
"这几百年攒下的大部分东西,之后不到十年就能**一遍,你觉得你吃亏了?"猿飞监守者的语气很是惊讶,就像是看到一个试图吞象的巨蟒:"而且一个人可以追求自己的利益最大化,人数一多那么就是在找一个平衡。我们着眼于未来,使者大人看向现在。"
"那么说咱们比使者大人看的远?"旗木监守者着实惊讶,他觉得这并不可能。在巨兽岭,宇智波烈都快成了阴险狡诈的代名词。
"你可真是给我讲了一个大笑话。"奈良监守者并不容忍智谋被亵渎,这是天生加环境的诱导:"对于咱们来说未来就是能多赚一些,再多赚一些。而对于他那种人,目标着眼于实现自己的志向。所以咱们的未来对这种人来说甚至是可以抹去的存在。"
"他能抹去什么?三百年,我们存在了三百年。"月光监守者突兀的发怒了,而其他人也面色不善。
"家族制的忍界存在了近千年。"奈良监守者毫不掩饰自己神色中的钦佩:"结果就在十年前结束了,火影大人实现了自己的志向。而忍界其他人的命运也是被改变了一番。就像咱们现在坐在一起喝酒的事情,十几年前不可能发生的如此融洽,哪怕咱们有共同的秘密。"
"比共同的秘密更能让人亲近的,那就是相同的命运。火影大人让效忠一个个家族的各位变成了效忠牧业这个团体。"猿飞监守者对此感受最深,毕竟他年龄最大,也明白在座的这些人前辈是怎么尽量让这个秘密更少的人知道。
"那个是忍界之神做的事。"月光监守者不可能不承认这一点,但要是让他因此就承认自己的未来是可以被别人决定的,那现在的理由并不够。
"可咱们也不是忍界,而且难道你的命运没有被改变吗?"猿飞监守者话是对着一个人所说,但是语气却是问的在座所有人,包括自己:"至少我能安享晚年了。"
"至少对咱们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奈良监守者看到所有人都沉默了反而有些兴奋,就好像是自己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难道这项活动中咱们没有伸手吗?咱们也可以选择不接受,所以命运还是由大人和咱们一起弯曲。只能说使者大人至关重要罢了。"月光监守者找到了安慰自己的借口,毕竟这么好的改变自己,为什么要质疑呢?
"这件事只有使者大人是不可或缺的。"志村监守者习惯性的找着漏洞,在月光监守者准备继续反驳的时候,他连忙转移了话题:"虽然咱们是如此说,但是这也不是证明咱们以使者大人差了多少。火影大人忍界之神的名号是凭实力打出来的,但如此毋庸置疑的人想要改变忍界都没有进全功,也就证明这件事没有绝对的联系。"
"我觉得日向怎么也称得上是忍界平衡的一个砝码,以此来否定联系是不是有些乱点鸳鸯,你如果说现在还以家族形式存在的波风一族还是有可能?"奈良监守者皱了皱眉头也没有办法完全反驳。
"波风一族一直贯彻在外帮助人的做法,所以有着极佳的人缘。再加上他也不会得罪五大族,所以他与交好的几个家族的关系都十分坚韧。"志村监守者还是没有放弃表现自己,即使当不上这些事的领袖,做一个负责人也能尽快恢复贿赂宇智波烈后的元气:"而火影大人所推行的忍村制度给他加了最后一把火,剩下没有合并忍村的家族都已经完全依附了他。所以现在他们除了没有制衡他们的大名以外和忍村也没有多少区别。"
"真是羡慕,如果咱们也不用像火之国大名负责的话,利润最少还能提两成。"山中监守者语气中颇为感慨,为了防止在火之国多次经过驿站而损失的税金,他们不得不通过贿赂这种方式避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