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如此庞大。"猿飞监守者自然摇头,毕竟在这场交易里露头的冰山可是对面那位:"暗地里的交易怎么可能大上那么多倍?"
"那么应该有多少?"宇智波监守者脑中发晕:"你要知道我是个靶子。"
"也就是四五倍而已。"猿飞监守者估算了一下,尽量向低报:"毕竟上面只供历你们一家,下面那些我们这么多人都指望着它呢。"
"我要一半。"宇智波监守者反应过来之后反而冷静了,这种不存在的交易自己上什么心?
"你可真有意思。"猿飞监守者都没有反驳的欲望。
"四分之一。"宇智波监守者惜字如金。
"继续。"猿飞监守者同样如此。
"我要四分之一,以后我的子孙也只需要继承八分之一。"宇智波监守者很是随意,反正好处也落不到实处。
"你想的倒还挺长远。"猿飞监守者真的是气乐了:"你的子孙怎么把手伸到盘里来?难道商堂之后就有你们把守了?"
"我要二成,如果是我的子孙掌管商讨那么长也要一成利,反之你们自己商讨。"宇智波监守者把它当做了一个砍价的游戏。
"成交。"猿飞监守者直接一锤定音,毕竟到底自己只是借了一个壳,到底能给他分多少那就要看现实情况了,按照比例那是不可能的。
"看来我是估错了什么。"宇智波监守者愣了一下没有再追究。
"现在都是估算,谁对谁错能说的准吗?"猿飞监守者还以为自己还要有一场拉锯战,没想到这样就停止了,看样子他对自己子孙掌管商堂的信心不是很足,需要舍弃利益,让自己今后有相助的可能。
"那之后看看再说吧。"宇智波烈对于这种没有未来的事没有任何欲望探究一二:"把清单给我,我去报告给使者大人。"
"你准备把这张清单拿过去。"猿飞监守者把只圈漏了几个的清单拿了出来:"你能告诉我你准备怎么报告吗?"
"那就把笔拿过来,我再抄一份儿。"宇智波监守者伸手把纸拽了过来。
"写就好好写,用手遮什么?"志村发现自己看不清他到底什么是献给使者大人,什么是自己截留的。
"就算咱们看见了有什么用?只是平添烦恼而已。"奈良监守者劝了他一句,毕竟刚刚谈完一笔交易,总不能现在就翻脸吧,而且这件事情不还有个尾巴呢吗?
"慢慢写,给大人的清单要足够尊重,写错字可不要划,再写一份就是了。"猿飞监守者面带微笑的叮嘱。
"对于我们这纸可有的是,你就是写了废,废了写一晚上也没有关系。"志村监守者同样满脸堆笑的提醒几句。
"用不着。"宇智波监守者写完之后卷好收到怀里:"我要去向大人报告这个消息了,这件事情也算是有一个确定的结尾,你们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什么时候开始?"月光监守者的声音从角落中传来。
"这要等大人通知。"宇智波监守者头也没抬地回答,确保纸不会丢之后起身准备去报告:"没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其他的事倒是没有,包括我还有最后一个尾巴想提醒一下。"猿飞监守者确定了他在认真听之后才一字一顿的诉说:"你确定大人不知道这个秘密?"
"嗯?不知道!"宇智波监守者僵直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他们不是发现了什么,而是在提醒自己如果想要刚才那个动人心魄的交易成功,先提条件就是这个秘密不会被发现。既然不是他们发现了自己早就出卖了巨兽岭,那就是想让自己费尽浑身解数阻止大人的好奇心。
"那就拜托你了。"猿飞监守者站起来准备把他送出去。
"我自己走。"宇智波监守者推脱了一下径直走下楼。他们可能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是自己不知道大人想怎么做,不是大人不知道这个秘密。
"猿飞老兄,你确定他会维持这项交易吗?"志村监守者眯起眼睛打量着窗外,直到发现了宇智波监守者的背影才开口询问。
"他为什么不这么做呢?"猿飞监守者又坐回了座位闭目养神,今天真是波荡起伏,要不是最后是一个惊喜,耗费了如此多心力的自己可能会真的感觉什么叫力不从心:"我们不是确定好这件事了吗?"
"那点时间的仓促思考还不如不思考。"志村监守者有感而发,这其实就是之前他和宇智波监守者约定做的那样,一个突然的消息打乱他们独自思考的能力,然后不由分说地插入自己想要的思考过程,最后得出一个他想要的。
志村监守者在宇智波监守者第二次离开这里,猿飞监守者接手这里的秩序时就发现了这不过是这个计划的重复。不过既然猿飞监守者目的和自己一样,是让自己的后人当上继承人,自己也就没有什么能说的。不过现在计划完成了,自己反而思考成一团乱麻。
"你说的真是至理名言。"猿飞监守者靠在椅子上有些惊讶,就凭这一句话就值得自己把他的威胁程度提一个档次,然后他睁开眼睛环顾四周:"你们也觉得是这样吗?"
"我们只是觉得有些仓促。"旗木监守者和其他人有些迷茫的双眼对视之后说出了自己的感受,很轻易的得到了大多数人的认同。
"仓促是仓促,不过是大家都仓促。"猿飞监守者自然不会违背众意,同时也就故意忽略了奈良监守者看向志村监守者那饱含深意的一眼:"和深思熟虑之后的计划相比,自然是细枝末节有失,不过大体上是没有问题的。"
"我们现在也只关心大体。"志村监守者只是想得一颗定心丸。
"这不是简单吗?就像你我和自己的先祖一样。"奈良监守者看猿飞监守者疲惫的样子也就代为开口:"如果当时发现这个秘密的先祖向家族内报告,如果我们其中的一个人认为家族利益大于天,秘密不可能保持两百余年。但现在,它依旧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