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封德彝说到!
李渊:“哦?这是为何?”
封德彝:“陛下!崖州虽然穷困鄙弱,但也是我大唐的国土,岂有着嫁妆的道理?”
平阳公主想说,但被李建成抢先说道:“封爱卿的话差矣!有两点是错误的,崖州3州虽然名为嫁妆,实际依旧是大唐的国土,他燕国公也是唐臣,而非他国。
其二,就是因为崖州3州穷困鄙弱,才由燕国公掌领,想前年,沈阳还为侯城,荒莽之地,才2年,富庶的可与长安比肩!
如果崖州三州富庶起来,朝廷也从中的得利。所以,我们的问题是能让朝廷得到什么利?三妹,你的未来夫婿,有没有说过这事情!”
平阳公主被封德彝一说,本来就有点窝火,现在李建成虽然答应却拐弯抹角的要好处,于是没有好气问道:“大哥,你想要什么好处?”
李建成:“沈阳一年进贡1千万斤钢铁,这崖州怎么也要2千万斤钢铁!”
平阳公主脸色渐渐凝结成霜:“看来,你们都把吴欢当冤大头了,想怎么宰,就怎么宰!一个荒岛就敢开口要2千万斤钢铁,还每年!不要了,你们当宝,自己留着!”
李渊慈爱的看着为自己未来丈夫争夺利益的女儿,呵呵笑出声来:“女生外向,还没有出嫁呢,就开始替他说起话来。他肯定告诉你,他愿意用什么代价换。”
平阳公主撒娇的说道:“父亲,是嫁妆,嫁妆就是我的财产,还有代价么?再说了,他的聘礼都上百万贯,难道还不够么?”
李渊:“三妹,你还没有出嫁呢!”
平阳公主:“父亲就是因为没有出嫁,我才能这样说话。我想拿着这三州,换我在沈阳人心中的位置,否则,我拿什么王家那个小妮子争宠?凭什么左右沈阳的动向?”
李渊想想也是,平阳公主的嫁妆越重,在沈阳人心中的份量就越重,对大唐的帮助就越大,于是说道:“王家的女儿和我的女儿怎么你能比?不过你说的对,你如果能在沈阳,能说上话,这三州之地也不算亏。”
封德彝还想说什么,但被李渊阻拦了,说道:“乖女儿,你总要让为父知道我未来的女婿,为崖州愿意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平阳公主笑道:“也没有什么,就是每年进贡3万贯的财物,我知道父亲愿意这点零花钱给我花。”
李渊苦笑一下说道:“你就不能说句实话么?那小子既然开口了,就不会用3万贯,来糊弄人!10万?还是15?不会是30万吧?”
平阳公主点点头!
李渊说道:“告诉那小子,30万贯该给你,不许少一文!否则我找他算账!我看你不会和他说,这样,我下旨和他说!”
平阳公主苦笑一下,随李渊去。其实30万还是平阳公主隐瞒的,吴欢信上说的可以是80-100万贯,由平阳公主自行决定。
吴欢为什么愿意出这样多钱,购买海南岛?除了海南岛有那个独一无二的石碌铁矿,位置处在航道的中段,最主要是这里是热带,可以种植橡胶,轻木,还可以提供沈阳冬天的蔬菜,水果!
其他的不说,光铁矿,种植橡胶,轻木这两项就让吴欢垂涎不已,更别说冬天的蔬菜,水果。吴欢曾经幻想用飞艇运去一飞艇的瓜果,然后换回一飞艇的钱财。
他知道北方冬天除了青菜,香菜,菠薐菜,萝卜,藕之外,找点绿菜非常的难。不过现在除了美洲的那些蔬菜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菜。
孔德绍回到沧州城码头,嘱咐那些侍卫小心保护钱财,却看到自己的小儿子在喊着自己。孔德绍心中是开心的,毕竟很久没有看到自己的孩子。
但越近,心中越凄惶,他看到小儿子不像在开心,而是在哭,在痛哭!
孔德绍走向儿子孔孝谦,问道:“谦儿怎么了?”
孔孝谦:“父亲,我们家完了,一切都完了!”
孔德绍:“怎么了?”
孔孝谦:“汉东王他派人我们家的人都杀了,我在外游玩逃过了一劫,跑到沧州来!”
孔德绍:“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孔德绍一声喊的比一声响!
孔孝谦哭泣说道:“我逃跑的时候,听到消息,汉东王怀疑你投向沈阳,所以杀来我们全家。”
孔德绍呶呶自语说道:“没有道理啊!没有道理啊!我到沧州才10天多点,汉东王没有这样急啊,一定什么地方出出问题了。”
孔德绍内心已经完全崩溃了,一直反反复复的说着这些话。他自认为对刘黑闼忠心耿耿,认为他是个明君,值得自己效忠。但屠刀落到家人身上,一切都崩塌了。
苏定方也来到码头了,他也听到这些消息,专门来看看孔德绍,帮他解决掉这些随从,毕竟不知道这些随从谁是忠心,谁是背后插刀的人。
随从们都被苏定方控制起来了,孔德绍的心绪调整了一点,对苏定方说道:“他们都是无辜的放过他们,愿意走的走,愿意留移民沈阳的就移民沈阳。”
6个随从单膝跪地说道:“郎君!我们誓死跟随郎君!”
孔德绍摆摆手说道:“你们自便吧!我已经无处可去,如何还养的起你们?你们没有家室的,就和这位将军说,移民也好从军也罢,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帮你们一把。有家室的尽快回家,把家人移到沧州来,汉东王的时日无多了。”
苏定方:“既然孔叔开口了,我自然帮你们一把。从军的我安排你们去报名,移民的,我和你们说,不要去农村,报名进工厂,以后工厂的日子会更好过。”
随从们你看我我看你,他们还是认为务农的好!一个年纪大的随从说到:“我还是喜欢务农。”
苏定方:“这随便你们自己,我只是提议。”
苏定方转头对孔德绍说道:“孔叔节哀顺变!”
孔德绍长长的叹了口气说道:“为什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