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姐儿现在看贾蔷,越看越顺眼,原来就跟他好了,现在更是觉得,看的对眼。
贾蔷回去后,交代了吴小宝,让晴雯拿一百两的银票给他,送去宁国府交给贾琏。
小宝回来后说琏二爷不在,琏二奶奶收了,还赏给他好吃的点心,贾蔷摸摸他的脑袋,叫他去玩。
几天后,请了教坊司的人,并着五桌子酒菜,没几天他豪爽大方的名声,就传遍京城了。
教坊司的歌女舞女,那是时常被权贵人家叫去表演歌舞的,就连那些有门路的富人,也能请得到。
出入的地方多了,这些人其实交际很广的,众口一词的说贾蔷好话,自然名声传得快。
只是贾蔷被这事一耽搁,不敢再去了荣国府,还真就没见到刘姥姥,转眼就过了年。
贾蔷十六岁了,春天万物复苏,正是心情舒畅的好季节,贾蔷趁着休沐,去城外庄子上,住了两天,顺便让人把自己名下的山林整理一下。
庄头吴新培恭敬的侍候着,听他指点着说:“培叔,这。。。这。。。还有这些地方,路况好的,对对,等你们闲一些了,都把这些地方,围上栅栏。”
吴新培不解,迟疑着说:“二爷,这些地方围起来,您是担心人家捡柴火啊,可庄上就这些人,用不了多少的呀?”
贾蔷被说的一愣,拍一下脑门,这才想起来,庄子里的人烧火全靠这片林子,要是好走的路都封起来了,他们要砍柴就难的多了。
再看了看路况,他马上改正道:“那这边那边就不用了,就这一处围起来,二爷我打算在这养鸡。”
“养鸡!”
吴新培惊呼出声,惊讶地看着他,实在是想不通啊,这位爷当着官,好好的养什么鸡啊。
“不对,自家这主子,开铺子都干了,听说生意好得很,养鸡看来不是他心血来潮才是。”
吴新培这样想着,也就释然了许多,应承下来,再陪着他转了几圈后回去。
几个月后,贾蔷当值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贾蓉满面怒容地坐着,他好奇的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气了?”
“焦大那混蛋,小爷的脸皮都被他扒光了。。。”
贾蔷咯噔一下,想起焦大骂街,看来这事还是发生了,只是书里没说贾蓉生气啊。
他可不敢说自己知道这事,假装不解的说:“焦大爷爷是个酒鬼,可没人惹他,应该不会啊,是不是谁又支使做事了?要我说府里那些管事也该教训教训,没事去招惹他干嘛,七十多岁的人了,养几年就是。”
贾蓉恨恨地说:“那些人是该死,可那死老鬼更是该死,老子真急了,杀人都会,别以为我好说话,就紧着欺负我一个。”
贾蔷连忙安慰他道:“大哥算了,那就是个混不吝的老头,都快入土了,您跟他计较什么,瓷器不跟瓦罐碰,咱们是谁啊,犯得上跟奴才拼命吗?”
“奴才”
贾蓉冷笑一声,沉默不语,坐了一会儿后告辞回家去了,贾蔷也不在意,自己这大哥,性子懦弱,在他想来,事情过了,他就发发牢骚罢了。
几天后,宁国府传出消息,说秦可卿生病了,看了好几个医生还不见好。
贾蔷听说后,顿时急了,自己不是跟贾珍说好了吗,他也答应自己了啊,怎么还会发生这事呢。
他急忙赶往宁国府,拜见了尤氏后问道:“婶子,我叔父又不在家,这是去哪了啊?”
尤氏神情恹恹的说:“你叔父那性子,是个能待在家的吗?谁知道他上哪儿玩乐去了。”
贾蔷最近少来宁国府,一来是年前忙,万骑营是禁军,过年时皇宫庆典不断,宴会大臣们,皇室宗亲们,都会在这段时间被皇帝宴请。
人来人往多了,禁军的任务自然加重了,原本一天五班的,改成三班,呆在宫里的时间大大加长了。
二来是贾珍说的,故意跟他拉远距离,嫌弃他被皇帝拉拢,他这是有两个月没来宁国府了,倒是荣国府那边,还去过几次。
跟尤氏无话可说,贾蔷问候之后,就去了秦可卿那,看看贾蓉也不在,他顿时抱怨道:“这蓉大哥也真是,大嫂子生病了也在家。”
可卿见他来了,把脸转过去不看他,嘴里说道:“你来干什么?来看我笑话吗?”
秦可卿的语气里,充满了幽怨,贾蔷苦笑道:“大嫂子,这是何苦呢,我已经警告过了,蓉大哥不听,但叔父应该会听一点啊。”
他这是问可卿,贾珍不会逼迫她的,你还闹出这种事。
可卿岂能听不出来,拉上被子蒙着头哭起来,哽咽地说:“那个是浪荡子,他要是有你一分的好,我也不会。”
贾蔷怔了怔,有些明白了,秦可卿能力出众,就连贾母都说,她是重孙媳妇里最出色的,丝毫不逊色王熙凤。
性格也有些类似,故而凤姐儿跟她极为要好,正是物以类聚,但她又不像凤姐儿,出身豪门,压得住贾琏。
贾蓉更是不如贾琏,贾蓉完全是个绣花枕头,一点能力都没有,贾琏虽然放浪,但他办事能力还是不错的。
而且凤姐儿看似风流,跟小叔子侄儿打闹在一起,却不是个会出轨的人,可卿不同,本身就多情,一旦看不起自己丈夫,极可能出轨。
看看她两人在十二钗个的判词就知道,秦可卿是情天情海幻情身,王熙凤是一从二令三人木。
无论对王熙凤这个判词,有多少不解的争议,但有一点是大家公认的,那就是王熙凤不是放荡的女人。
从原著中就看得出,贾琏调笑她时,说过一句话,说昨晚换个姿势,都蹩手蹩脚的不愿意,可见她跟表面上是不一样的人。
贾蔷想到这,不禁烦躁起来,站起身来走了几步,又回到床边,深吸一口气道:“过去的不要再提了,把身子养好,实在过不下去就和离,你只要点头,这事我去跟叔父说去,死缠烂打都要他同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