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看看总部的信吗?没准是有了蝶舞姑娘的消息也说不定?"刘勇不怕死的说道。
是的蝶舞已经失踪了半年了,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注意过这个总是单独外出的小士兵什么时候不见得,或者在人族中没有人注意过蝶舞的身份,因为她都是以一个不起眼的人身份出没。
能看得出蝶舞的真实身份的人,除了南城,其余的人根本就只能在等蝶舞自己写下伪装之后了。
可是只有南城知道,那天他们分开之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蝶舞只是留了一封信给自己,就从没了消息。
还记得那天,给影洛上完了课之后去找蝶舞,正好看到蝶舞一个人呆在会议帐篷里发呆,看着仙族的整体地图若有所思的样子。完全没有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样子,很平静很坦然。
"你怎么今天有兴趣来这里?"
蝶舞回过神来,俏皮的笑了,"你说我们走上了一条无法回头的道路,如果现在回头不知道会不会还来得及?"
"你怎么会有这样消极的想法?"南城有些诧异,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双方都处于紧绷亢奋的时期,而且今天走的这条路,完全就是和他们当初策划的没有出入,甚至还很顺利。"是不是你听说了什么不好的言论?"
"没有,只是今天看到莫允,突然想到的。似乎大家的生活都变了,变得紧张了刺激了。"而这一切似乎都是因为我的到来改变的,蝶舞在心里默默地说道。
"是啊,我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穿上军装,人五人六的站在这里,更没有想过我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秘密。不过这样的人生也不错,总比那样无所事事,碌碌无为要好。"南城走向蝶舞,挽起蝶舞的手欣慰的笑了,心中默默的感激到,这全都是因为你的到来,因为你的鼓励,因为你答应了我留在我身边!
那个时候蝶舞在想什么?为什么在那样的刺激之下她还能那么冷静的面对自己?
蝶舞第二天不见得那天,南城记得自己从早上就开始找她,然后策马找寻了不知多少个山头,可是她就像是在人间蒸发了一般,找不到了。
每天早出晚归的寻找了整整半个月,他并没有疯狂的去找人责问什么,只是没有头绪的漫无目的的寻找着。
半月之后的某天,南城回到营帐中,一个人坐在床头傻傻的发呆的时候,端木雅和端木成他们走了进来,端木雅更是后悔的忏悔,说是因为她,因为她说了不该说的。
南城无动于衷的看着昔日的同学间童年的玩伴,没有责怪也没有抱怨,只是平静的接受了现实。
不是他不想抱怨,而是就算抱怨了又能如何?话已经说了,蝶舞离开也许只是想冷静,她不是那种冲动的女生。
在启程离开去往下一站目的地的时候,南城在自己的行囊中看到了蝶舞的留信,她说她需要冷静,也希望南城能够在自己不在的那段时间实现他们之间的承诺。
这半年来,南城与离念他们断绝了联系,一路过关斩将,面对着莫允的大小陷阱不知多少,面临的困境又有多少,可是都坚持的挺过来。
蒙多城的小山上的小木屋中,白衣少女安详的闭着眼睛打坐,银色的光芒要比从前更加强大了。
门外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少女紧闭的眸子动了动,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别在靠近了,不然别怪我出手无情?有什么话直说吧!"
"明天有一场好戏,你不去看看嘛?"来者是个身着黑衣的男子,他的眸子很特殊是异常的红色。
"你不是希望他们互相残杀,这次正好如你所愿了,莫允兵败如山倒,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我怎么听着你的口气,很是无趣?"蝶舞收起剑气,缓缓地睁开眼睛。"托你的福,你把我囚禁在这里,让我茫然没有目标的心变得冷静下来,两耳不闻窗外事,生活清净了不少,很多想不通也想清楚了。"
"中气十足,我刚刚感觉到一股雄厚的平和的剑气,你又突破了?"
"突破了又怎样?在你眼中,剑神也不过是小角色不是吗?你有这闲空在这里看着我,好不如去看戏,我还不是什么圣女,所谓的结界圣光,本人还不会,不要在我的身上打什么主意了!"蝶舞撇嘴不以为然的喝了口凉茶。
"云锦是不是说要传位给你?"他扯下脸上的黑纱,露出了俊秀的脸庞,只是那俊秀的脸庞多多少少的有些邪魅,不似人族坦诚更不似仙族优雅。
他听从蝶舞的,果然没有进去,而是坐在门外的大树下,"你知不知道那些东西本来就是属于我们的?只不过是你们的主线偷走了,然后封印了起来,我不过是来取回属于我们自己的东西罢了,可是圣殿竟然在忽马尔山脉的交界处设了结界,阻止我们脚步。"
蝶舞透过门似乎看到了黑衣人恼火的样子,因为她清楚的感觉到杀气和怨气。
"你不是过来了吗?以你的能力能够轻松地解决浅忆,又以萧山的身份潜伏在我们中间,我竟然都没有察觉,而今你竟然又把我软禁在这里,让我说两句风凉话还不行?"
"唉!败给你了!"那黑衣人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宠溺的笑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慢慢的喜欢上了这个总是冷淡的少女了,从第一次在城墙边看到她坚定的走上克罗家族的马车,再到她一个人的大战人族六大高手,前一阵子的那场巧计炸山谷更是让他震撼。
而她和两个男子的感情纠葛他更是看在眼里,她的聪明只是通过一些细节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看得出当初那个萧山是自己幻化而成的。
门忽然咯吱开了,下了蝶舞一跳,本来以为这样的对话就这样到此为止了,却不想他竟然肆无忌惮的走了进来!
"怎么,软硬兼施?"无视的问道。
"我忽然有个想法,我决定放弃那个枫林馆的东西,但是前提是我要追求你。"他双手碟在胸前,有些痞像的靠在门框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