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是苏杭的女儿?阿清是半妖,苏杭是人族,那阿清的娘是妖咯。
“苏杭,对不起”
“家主何出此言?”
“我没有照顾好阿清,在云州城发生了一些事,遇到了一些人,这些人这些事可能会给阿清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家主言重了,阿清才是婢女,该由她照顾你才对”
“呵”
“任务失败了,是吗?”
“嗯”
“请家主移步到刑堂领罚”
刑堂里肃穆森严,各种大小不一的刑具,每一件刑具上面或多或少的都沾有鲜血,已经干涸成暗黑色。
“真是没有一点人道可言”
“请”
苏杭对白羽柔的抱怨充耳不闻,刑架前,苏杭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白羽柔睨了苏杭一眼,她绝不能任由苏杭摆布。
“苏杭,你知道的,我不是她,你能控制她,不代表你能控制我”
“哦?”
苏杭嘴角轻勾,只是被面具遮挡,无人可见。
白羽柔上前两步,抬起右手抚在刑架上,业火从掌心蔓延到刑架上,钢铁铸就的刑架瞬间化作灰土。
“杀鸡儆猴?”
“可以这么理解,初来贵宝地,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能左右我的人,也许有,但绝不是你,我可以成为你的傀儡,前提是我乐意才行”
“来人”
候在不远处的影奴闻声快步上前,低眉俯首道“苏杭长老有何吩咐?”
“家主任务失败,是苏杭教导不善,弟过师承,你,执刑”
苏杭从身后的刑具架上取下一根长鞭,兽骨制成的长鞭上嵌满了尖利的兽齿,白羽柔在想是有多变态的人才能制出这刑具。
“是”
苏杭敢说,那家奴也敢应,当真伸手接过了苏杭手中的长鞭,右手执鞭,毫不留情的抽向苏杭,鞭子落在身上立马见血,抽回之时那兽齿撕扯着皮肉,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裳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啪”
再一鞭。
白羽柔紧蹙眉头,这是什么鬼操作,是苦肉计吗?苏杭他是以为自己会心软吗?
“啪”
第三鞭。
“住手”
影奴闻言停手。
“苏杭,我不是你的弟子,我过我错,我自己担”
“是”
白羽柔嘴角微微抽搐,妈蛋,你应得倒是干脆。
任务失败罚十鞭,苏杭承了三鞭,还剩七鞭。
“啪---”
受完刑罚,苏杭又将白羽柔带到药泉。
“药泉中泡上一个时辰,有助于伤口愈合”
“哦”
苏杭不知,衣衫之下,鞭刑带来的伤口已经愈合如初。
“师尊”
月三娘一手执蒲扇,一手提药箱,目光落在白羽柔身上,有几分幸灾乐祸。
“家主,又失败了呀”
“啧啧”
“上一次任务失败是因为你的影子,那么这一次呢?”
影子,月影楼的每一个杀手都有一个影子,这个影子与她们形影不离,影子是杀手最强有力的武器,也是杀手的护身符。
“你话挺多啊”
“我任务失败你是不是特别高兴?”
“呀,有这么明显吗?”
月三娘闻言故作惊讶,将蒲扇轻扬挡在唇边,呵呵的轻笑出声,这一动作倒是风情万种。
“三娘”
苏杭的声音低沉,可以听出有三分愠怒。
“随我来吧”
月三娘也知道收敛,摇着蒲扇,扭着腰肢款款而行,白羽柔跟上。
...
药泉里冒着滚烫的热气,四周林木遮掩,雾气缭绕。
“脱吧”
“啊?”
“脱衣服呀,你不脱,我怎么给你上药”
“你是大夫?”
月三娘闻言还以白羽柔一个类似看待白痴的眼神。
“那祛疤痕你会不会?”
“会”
白羽柔一改常态,满脸堆笑的凑到的月三娘面前道“那你帮我祛掉我身上的疤痕”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白羽柔也不例外。
“呵”
“你刚才是不是笑了?”
“你居然会笑”
月三娘像发现新大陆一般紧盯着白羽柔的脸,白羽柔闻言收起了笑意道“你就说你帮不帮吧”
“你要是求我---”
“我求你”
月三娘话还没有说完,白羽柔便接上了,求人什么的,信手拈来,这么多次任务走来,脸皮颜面什么的,早就不复存在了。
“好,好吧”
月三娘一脸懵逼的应下,脑海中一直有一个疑问盘旋,这还是她那个冷若霜雪的小师妹吗?
“你没受罚?”
白羽柔褪下衣衫,光溜溜的身体上并无新伤,玲珑幻是可以将宿主的身体改造得不死不老,可对融合之前造成的伤害却无法做出改变。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身上的疤痕”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你身上的疤痕新旧不一,想要彻底祛除,急不得”
“哦”
“你这伤从何而来?为何不上药?”
月三娘的目光落在白羽柔左手臂上的夺目血痕上。
“这不是伤,这类似于诅咒吧”
“诅咒?”
白羽柔的目光落在旁边的药泉,衣服都脱了,顺便泡个温泉咯。
“啊”
“舒服”
白羽柔跨入药泉,坐卧在药泉之中,香肩以下的部分都浸泡于药泉里,脸上是心满意足的神情。
白羽柔今日的一举一动都让月三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如此也好,她能从影子一事里走出来,是幸事,不过,那诅咒是因何?
...
“叩叩叩”
次日,白羽柔还在沉睡中,门外响起急促的叩门声。
“砰砰砰”
见屋内之人没有反应,叩门之人改为砸门。
“谁呀?”
白羽柔心不甘情不愿的起床开门,头发乱糟糟的,没有一点形象可言,眯着眼睛看向砸门之人,一个着玄色衣衫的影奴。
“何事?”
“禀家主,苏杭长老在月影殿等你议事”
“知道了”
...
等白羽柔换衣洗漱完毕之后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一手拿了一个热气腾腾的包子悠哉惬意的去往月影殿。
“苏杭,你吃早餐了吗?”
“你迟到了,议事之后去刑堂领罚”
“咳--”
被还未下咽的包子噎住了,白羽柔不解的看向苏杭道“又罚?”
“三娘”
“议事之后你将月影楼的规矩条例一条一条的告知家主”
“是”
白羽柔撇撇嘴,大步流星的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
“议何事?”
白羽柔问完之后又往嘴里送了一口包子,并在心里称赞了一句“这包子做得不错啊,味道很好”
“议事之时进食,议事之后去刑堂领罚”(未完待续)